这天晚上刘亚萍给按摩的客人是位二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这人打扮的西装革履,戴副眼镜。到按摩室刘亚萍还没问他有关身体的基本情况,他反而问刘亚萍道:“小兄弟你在这上班一个月挣多少啊?”这么久了还是第一位来按摩的客人问他收入情况,道:“不多啊,这么了。”这客人道:“想不想挣点外快?”刘亚萍没明白,这客人手里拿一沓纸,从中抽了一张给了刘亚萍道:“你看看,这是我卖的保健品,可好了。”刘亚萍从头仔细看了下来,看完问道:“什么意思呢?”这客人不是来按摩的他是来推销保健品的,也不按摩了对刘亚萍道:“来你这按摩的人多你可以给他们推荐这保健品,这样不是能多挣点吗!”刘亚萍道:“卖保健品?我没卖过啊,再说也不知道你这好不好?”接下来这客人介绍了这保健品的功效,还有生产这保健品公司的概括。又对刘亚萍道:“你要卖的好了,可以发展下线,让别人给你卖。”刘亚萍道:“你这不是传销吗,那可是违法的。”这客人道:“我这是直销。”刘亚萍道:“没听说过。”这客人想了一下道:“你什么时候下班?”刘亚萍道:“晚上十点最后一位,按摩完了在十一点吧。”这客人道:“这么晚啊。”刘亚萍道:“不晚了,其他按摩店都在后半夜呢。”这客人道:“你想不想挣钱啊”。刘亚萍道:“谁不想啊”这客人道:“要不这样,那天你到我们的专卖店去看下。”刘亚萍道:“那天休息再说吧。”这客人又问:“你们什么时候休息啊。”刘亚萍道:“没准。”这客人给了刘亚萍一张名片道:“这上面有我的手机号,你什么时候休息了可以给我打电话。”刘亚萍道:“可以。”两人说完就出去了。这客人又在店里发了几张宣传单便走了。刘亚萍把宣传单拿给辛静看。辛静看后道:“你想卖?”刘亚萍没说想,也没说不想,辛静道:“你想卖最起码得打听清楚这保健品公司的一些情况。”想了想又道:“这保健品要是好的话,我为什么没在店里卖呢?”刘亚萍一听就明白了道:“谢谢你。”辛静道:“做事别三心二意,否则两头都要耽误。”这时候董敏鹏穿着工作服进来了。辛静对刘亚萍道:“行了,你去工作吧。”又跟董敏鹏道:“先生要按摩?”董敏鹏道:“也是,也不是。”辛静道:“不明白?”董敏鹏道:“老板你这能包场不。”辛静道:“包场?”董敏鹏道:“这不天下雪了,工地也不能开工,我想明天把这包了让我那的工人都来做做按摩。”辛静一听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包?”董敏鹏道:“是啊。”说完从兜里拿出了五千块钱道:“这是定金。”辛静道:“用不了这么多。”董敏鹏道:“没事,放你这。”说完就走了。辛静看着他的背影道:“不错的小伙子,还知道心疼工人。”转天贴出告示说“今天不营业。”这天可把按摩店里的按摩师忙坏了。平时按摩师按摩完一位中间还能休息下,这天都是连轴转,到晚上结束算账时心静对董敏鹏道:“这样兄弟,你为了工人可以花自己的钱,我呢给你打个七折,收你三千整。”董敏鹏道:“那可太好了,你这能不能办会员卡,我办一张,平时我工地的工人来你这按摩……”心静道:“可以,可以”完了董敏鹏办了张会员卡并在卡里存了两千块钱,之后便回去了。接下来几天三三两两的工人拿着这会员卡来做按摩,羡慕坏了其他的客人。又过去半个月就是元旦,一大早附近小区的几位街道办事处工作人员进来问心静能不能安排几位按摩师傅进小区给老人们做做免费按摩。辛静一口答应,就安排了五六位按摩师。老人们一辈子省吃俭用,根本不会跟上班族那样每天花钱去做按摩服务,还有其他服务,尤其在乡下,这些老年人宁愿每天吃去痛片来止痛,也不太愿意到医院做体检,用他们的话说万一检查出病来还得花钱。辛静安排的就有张鹏,这张鹏阴阳怪气的问道:“去免费做按摩我们有工资和提成没。”辛静道:“工资和提成照样有,但你们到那可不能偷懒。”张鹏道:“只要有正常工资我们肯定不会偷懒的。”张鹏一行五位按摩师跟着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就到了小区。辛静有心做义务,但有的商家确在做老年人的生意。跟刘亚萍介绍保健品那位客人就在推销他的保健品。这些人无非就那么几句话什么人的身体就好比是一,只要有健康的身体,这一后面才能跟无数的零,买了他的保健品保养好身体,不至于给子女添麻烦等语。
切说刘亚萍起床洗漱完不久,辛静就让他去另一个小区给一位长期卧床的人做按摩。他那里知道乔越自上次被刘亚萍打了之后一直在等他出门。见他出来了就安排人在路上袭击他,刘亚萍毕竟没什么经验,待拐个弯时,就有人突然一棒打在了他头上,接着又有人在他身上打。他只能本能的护住头和小腹。这些人打完了,乔越走了过来看着他笑着道:“啊呦喂,这不是高手吗,这么弄成这样。”刘亚萍那还有力气回答他。乔越道:“以后见到我老实点,别他妈的耍横。”说完就离开了。好在没过十几分钟巡逻的警察过来把他送到了医院,缝了七针,回到按摩店辛静生气道:“让你去给人按摩,你跑那去了?客户都投诉了。”见刘亚萍头被包扎着又关心的问道:“你这是这么了?”刘亚萍如实说了,辛静自言自语道:“这帮玩意儿惹上就没完了。”又对刘亚萍道:“行了,你好久没休息了,就趁养伤的机会休息休息吧。”刘亚萍道:“对不起啊。”辛静道:“以后注意点就行了。”刘亚萍就回宿舍躺了一天,转过天来吃了午饭就到来到街上溜达。现在是元旦放假,街上的行人很多,两边的商家为了吸引路人纷纷在打广告。这种商店刘亚萍是不进去的,几个月来的按摩工作他已知道挣钱很累,刘爷爷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照顾自己,所以他是那里东西卖的便宜他到那里,于是到鞋店花十几块钱买了双既暖和又结实的暖鞋,到十元店买了一条裤子,花了八十买了套保暖衣物,内衣内裤花了二十,秋衣秋裤花了十五,棉衣是最贵的花了一百,这就是他今年过年的服装。现在他往回走,到一家超市门口时,之前那位残疾人夫妻还在超市门前的广场上唱歌。这男的少了左腿,女的少了右胳膊。刘亚萍从小就在残疾人大家庭里长大,对残疾人有种打心底里的同情,为了给这对夫妻一些钱专门到旁边的小商贩上买了一根鸡腿,然后给了他们十块钱。现在天都快黑了,他们还在唱歌,过往的路人有些热心肠的也会给他们一块两块的。刘亚萍这次路过又给了他们十块。这时候一位路人给他们一块钱,要走的时候却被刘亚萍叫住了,道:“兄弟别走。”这人个头不高,年龄还没刘亚萍大,脸上的孩子气还有,问道:“这么了。”刘亚萍道:“把钱留下。”这人看了他一眼道:“有病吧。”旁边的路人也停下来看热闹。这残疾夫妻中间的女子道:“先生,他已经给了。”这人道:“听到没?”刘亚萍道:“你是给了你一块,但把人家手里的十块钱拿走了。”这女残疾人仔细看手里的钱果然不见了。这人道:“凭什么说是我拿的,我还说是你拿的呢。”刘亚萍道:“因为那个十块钱是我给他们的,这中间就我跟你给过他们钱,现在钱不见了,难不成钱会飞?”这人到底做贼心虚一下慌了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那的。”这时候的语气已经没之前那么强硬了。刘亚萍也没说话一把抓住这人的左手,力量不断增加,这人就感觉手先开始酸疼,接着尺骨这一侧又酸又麻,随着力度加大,尺骨估计就快断了,整个胳膊麻的快没了知觉。外人当然不知道了不过这人疼的头上直流汗。刘亚萍道:“我也不废话,你把钱交出来就行。”这人道:“你先放手。”刘亚萍放开手,这人撒腿就跑,刘亚萍冲上去一把抓住他又提溜回来了道:“街上的警察很多,你想跟他们去里面住一段时间吗。”这人没办法只好把钱从袖子里拿了出来给了这女残疾人。刘亚萍道:“拿好了。”女残疾人道:“谢谢你。”刘亚萍把这人放开后,他撒腿就跑,生怕刘亚萍追上去。刘亚萍对这对残疾夫妻道:“到饭点了,我请你们吃饭吧。”女残疾人道:“不用了。”刘亚萍道:“没事,反正我也要去吃饭,就请你们一顿吧。”他一般情况下不去饭店的,现在天黑了,这对夫妻回到家再自己做饭就不早了,不如请他们一顿。女残疾人道:“太不好意思了,又给我们钱,又请我们吃饭。”刘亚萍道:“这什么话,谁也不愿意成这样不是吗。”女残疾人眼泪就流了下来。于是夫妻两人相互扶持着,刘亚萍在后面拿着他们的一些乐器进了一家叫家常便饭的饭店。这饭店不大,就四张桌子,有两张坐了客人,他们进来后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刘亚萍道:“吃什么?”女子道:“你说吧。”刘亚萍道:“那就吃卤面吧。”两人点了点头。刘亚萍要了三碗卤面,又点了两斤猪头肉。饭店老板娘先端来三杯水然后让他们稍微等会。刘亚萍看着两人道:“等会吧。”这女残疾人道:“好好”。”显的有点拘束。刘亚萍道:“不知道两位哥哥姐姐这么称呼。”女残疾人道:“他叫欧阳星辰,我叫杨小月。”刘亚萍道:“哦,哥哥姐姐你们平时就在外面唱歌吗?”他想问的是平时你们做什么工作的。欧阳星辰有点失落道:“不干这个这么生活啊。”半年前他和刘亚萍一样还可以自由自在的走动,因为一场车祸左腿被截肢,好好的工作也丢了,如今只能在大街上像个乞丐一样,这就是他失落的原因。刘亚萍道:“这也不是个办法啊。”欧阳星辰道:“那能这么样呢。”他嗓门明显高了。刘亚萍道:“你们没去残联上打听打听吗?”欧阳星辰道:“去了能把我腿治好吗。”一句话把刘亚萍说的不知道这么接话了。过了一会饭端上来了。刘亚萍问道:“大哥喝酒不。”欧阳星辰道:“喝,喝死算了。”杨小月本想说“医生不让他喝的”见他这么一说,也不敢说话了。刘亚萍让老板上了一瓶酒给他倒了一杯两人干了。刘亚萍道:“大哥知道盲人曲艺队吗。”欧阳星辰道:“知道。”刘亚萍道:“你们这么不去那里问问。”欧阳星辰道:“那里不全是瞎子吗?我去干什么!”刘亚萍道:“那里管吃管住,还可以跟着盲人学习一些乐器,完了跟着下乡演出也比现在好啊。”欧阳星辰又打量了几眼,见他头上抱着纱布,又抽烟又喝酒的最主要是刚才在街上斗那小偷时的气场很像社会上的人,可是现在说出的话又对自己有好处,道:“你到底什么人啊。”刘亚萍没听明白他的话道:“你别管我是什么人,想生活的好的话就到盲人曲艺队去看看就行了。”他不需要给盲人曲艺队拉学生,他是真心想让他们好。这时候又有两人走了进来,给饭店里的人一人发一张单子就出去了,刘亚萍仔细看下去写的是
:市高官于光中在二零零五年十月一号公共集团召开的会议上接受了该公司董事长安排的金钱和美女,此后该集团公司就承包了小店区的棚户改造项目。
于光中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频繁接触这位美女,被姚媛涛看见了,姚媛涛勒索了于光中五十多万。一个月前姚媛涛再次勒索于光中时,便勾结社会上的刘凯,并答应刘凯某些条件把姚媛涛杀害了,下面的图片是于光中和这位女子在床上的欢乐的照片以及这女子怀孕在医院做体检的照片:这些图片相当暴露。刘亚萍还没看完这份单子时候,饭店颤颤巍巍的进来一位老年人,这老人坐在另一张桌子上也没点饭。老板娘走过来道:“邹大爷,今天想吃点什么啊。”这老爷爷听不太清楚,老板娘连问了好几次,老爷爷道:“我不点饭,这要是谁剩下了我吃点就行。”刘亚萍听了把目光转向了这位老大爷。老板娘道:“那这么行,这样还有碗卤面给你端过来吧。”老爷爷还是听不大清楚。老板娘进了厨房端出来一碗卤面,又端出来一碗米汤。刘亚萍吃完饭去付账是问老板娘道:“老爷爷什么情况?”老板娘道:“人老了没人管被!”刘亚萍道:“他没子女吗。”老板娘道:“这么没,还不止一个呢。”刘亚萍道:“都不孝顺啊!”老板娘道:“那倒不是,一个不孝顺还了不得呢,要都不孝顺老爷子还能活不了。”刘亚萍问道:“具体说说呗。”老板娘瞪了他一眼道:“你一个外人干嘛管别人家的事呢。”刘亚萍道:“这话不对啊,你不是也管他吃饭的吗。”老板娘想了想道:“也对,都不容易能帮就帮点吧。”接着老板娘道:“这老爷爷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女儿去世了小女儿我听说跟她断绝父女关系了,三个儿子轮流照顾,在每个儿子家住四个月,这不正好是一月份就来大儿子家住了。”刘亚萍道:“那是好事啊。”老板娘道:“好是好,关紧老大媳妇不愿意。”刘亚萍道:“她有什么不乐意的。”老板娘道:“这老大媳妇的妈也在老大家住,老大的儿子也结婚了,这老爷爷又什么也不能干,老大媳妇肯定不乐意了啊。”刘亚萍道:“那老大媳妇对她妈也是这态度吗?”老板娘道:“那肯定不是啊。”刘亚萍道:“什么人啊,对自己妈就给做饭,自己公公就不让吃。”老板出来道:“什么啊,不知道别乱说。”老板娘道:“那你说什么原因。”老板道:“这老爷子的小儿子买房子的时候,老爷爷给了他们五万块钱,又给这小儿子看孩子,没给老大看孩子,也没给老大家一分钱。”老板娘道:“那老爷子的房子是不是给了老大家呢。”老板道:“那是。”刘亚萍道:“老二呢。”老板娘道:“老二还行,老爷子也没着么帮他,他也不埋怨,老二媳妇对这公公也好,关紧当时说好了,每个儿子照顾四个月,到老大这,老爷子就是现在这样子。”刘亚萍道:“这老爷子住那。”老板娘道:“昨天晚上好像是在小区的一个仓库睡的吧。”刘亚萍道:“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不管吗。”老板娘:“管啊,工作人员去说,这老大媳妇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关紧是不做有什么办法。”邹老爷子这时候吃完饭了,又坐了一会儿起身慢慢的出去了。刘亚萍跟着他到了他睡觉的仓库处,道:“爷爷这着么睡啊。”说了好几遍,邹爷爷无奈道:“没什么不能睡的。”刘亚萍道:“不行,我看见了就要管。”接着到附近打听到邹爷爷大儿子家的地址,然后回来背起邹爷爷就到了他大儿子家,敲敲门之后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娘开的门,见刘亚萍什么话也不说就往里闯,道:“你谁啊。”看见他背上的邹爷爷也就不说话了。刘亚萍背着邹爷爷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居然根本没他的房间,又回到客厅把他放在沙发上。客厅的饭桌上摆着生日蛋糕。刘亚萍道:“这谁过生日呢。”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过来道:“我。”刘亚萍道:“真怪,能不能给我一个蛋糕吃啊。”这小孩道:“能。”刘亚萍接过蛋糕又道:“去给你老爷爷也拿一个。”这小孩子又去拿了一个给了邹爷爷。刘亚萍道:“还是小孩好啊,没那么多利益。”邹爷爷的大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老爷子进来居然没起身迎接,刘亚萍说这话时他脸都不红。刘亚萍道:“去跟你爸妈到自己屋去。”这小孩子的爸妈赶紧抱起孩子进屋把门从里面锁上了。刘亚萍坐到邹爷爷身边道:“老爷爷好吃不。”连问了好几遍,邹爷爷才道:“好吃。”刘亚萍道:“那就多吃点。”这老大媳妇站在屋中间拉着个脸道:“你谁啊?”刘亚萍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认识他就行。”用手指了指邹爷爷。老大媳妇也没说话。老大道:“这我爸这么跟你在一起。”刘亚萍苦笑道:“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吧。”邹爷爷这时候打了个哈气。刘亚萍道:“老爷子想睡觉了,他的房间呢?”这老大一句话差点没把刘亚萍气死,道:“没有。”刘亚萍生气道:“你说什么?”老大又道:“没有。”邹爷爷又打了个哈气,刘亚萍道:“没有也行。”说要扶起老爷子就往老大的房间走去,道:“以后老爷爷就睡些个房间了。”老大站了起来挡住了去路道:“你到底谁啊,来我家管什么闲事。”刘亚萍道:“你做的不对还不让人说了吗。”老大道:“那也轮不着你。”刘亚萍笑道:“不巧让我看见了。”邹爷爷又打了个哈气。刘亚萍道:“你也有儿子,如今孙子也有了,将来他们学你的做法,你难道不心寒吗。”这真不应该是个十八岁的年轻人说出的话,这话一但说了出来分量就不会轻。所谓上行下效就是这个道理。老大似乎不太在乎道:“我家的事你少管,快点滚出去。”刘亚萍道:“走自然要走,我的先把老爷爷安排妥当了。”说完就扶着邹爷爷往卧室走,老大拦在门口,刘亚萍一把把他推开直接进去了。邹爷爷进去后道:“我不住这儿。”刘亚萍道:“没事的,这本来就是你的房子,安心的住着,我就不相信他们敢把你赶出去。”说完把邹爷爷安排好也就出去了。这门刚一关就听见里面的人吵的厉害。只听老大媳妇骂道:“他又回来干什么,是不是又回来要房子的。”下面又道:“去把他赶出去。”这时候又有一女子的声音道:“当初你们说这房子是自己的我才嫁到你们家的,现在看起来不是的。”一男子道:“媳妇你听我说,这房子肯定是我们的,他们都老大年纪,活不了多少日子的。”说这话的是邹爷爷的孙子。刘亚萍听了心想道:“真不知道这老大听了什么反应。”接着就听见老大媳妇道:“小兔崽子说什么话呢,我们把你拉扯大就这样对我们吗。”刘亚萍骂道:“你也有脸说这话!”接下来刘亚萍就没着么听了,这家的矛盾不是他挑起来的,是原本就有的。他刚走出楼道只听小区里有人大喊道:“有人跳楼了,有人跳楼了。”随着声音来到出事的地点,你猜这跳楼的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邹爷爷。刘亚萍原本是好意,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子。再看邹爷爷,双目睁的挺大,真是死不瞑目。听到声音的人陆陆续续过来了,认识邹爷爷的人道:“赶紧去告诉文喜。”邹爷爷的三个儿子分别叫邹文喜,邹文龙,邹文胜。邹文喜一家人还在因为邹爷爷回家而吵的不可开交,认识他的人告诉他“你爸跳楼了。”他居然道:“死了好,这么不早死呢。”这人也无可奈何赶紧到电话厅打电话给邹文龙和邹文胜。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邹爷爷的另外两个儿子才到。邹爷爷的大儿子都没下来,这老二邹文龙气冲冲的把他大哥家的门砸开了,邹文喜已经躺下了,老二一气之下把老大从床上拽了下来骂道:“老爷子死在你家楼下,你居然还能睡的着?,你是不是人养的。”边骂边往外拽。一直拽到邹爷爷遗体旁。老三也骂道:“大哥老爷子才从我家到你这一天就这样了,你是这么看的。”这老大没穿衣服冻的直哆嗦。老大媳妇拿着衣服和老大的儿子也下来了,老大穿好衣服道:“我这么看要你管吗,别以为你们比我好多少,大家都是一丘之貉罢了。”接着又来了一句:“大伙都巴不得他早点死呢,只不过死在我家罢了。”这人真是脸皮厚,说话也不脸红,看热闹的人都在指指点点他也不在乎。他拿出手机打电话道:“二姐,老爷子死了,你来不来,不来的话明天就火葬了。”大概两个小时后一辆摩托车载这一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来了,这骑摩托车的人刘亚萍也见过就是和他打架的司东杰。这老妇人跪在邹爷爷遗体旁既不哭也不说话。司东杰看见了刘亚萍道:“你这么在这呢。”刘亚萍道:“路过。”司东杰道:“拉到吧,按摩店离这隔好几条街呢,你路过这?”刘亚萍道:“今天去买衣服在路上碰见两个残疾人就带他们吃点饭,没想到碰见这位老爷爷去店里要饭吃,然后就把老爷爷送回了家,没想到老爷子会成这样子。”司东杰道:“你这头是几个舅外公打的?”刘亚萍道:“这倒不是,是那天晚上你们拦我时,我打的那人打的我。”司东杰道:“乔越啊,这倒是他的风格。”刘亚萍有点惭愧道:“我是不是做错了?”司东杰道:“你有什么错,是我几个舅外公太不像话了。”刘亚萍道:“我听说老爷爷的二女儿跟老爷爷断绝关系了啊?”司东杰道:“这不人都不在家了吗,来看一眼。”邹爷爷的二女儿当初结婚时,男朋友是位资产阶级的公子,由于当时的环境,邹爷爷宁肯把女儿嫁给一位赤贫,也不答应嫁给这公子。这二女儿生气之下离家跟这位资产阶级出身的公子私奔了,从此就没什么来往。就在刘亚萍和司东杰聊天时,邹爷爷的几位儿子已经在准备后事了。司东杰道:“走吧喝酒去。”刘亚萍道:“好吧,按摩店现在也关门了,我正烦着呢。”司东杰道:“没什么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