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梓荣收到了父亲的回信,说夏如芝母子还有季甄菊在法国过的很好,让他不用担心,季梓荣回了信,说下次寄信恐怕地址就要变了,他边写边看着赵佩怡在一旁忙碌的收拾东西。r
“在这里住出了感情,不舍得走了。”赵佩怡说道。r
“现在我们随军,自然安顿不了,放心吧,等战争结束了,也就不需要我们拍摄了,那时候,我们就找个湖滨的小屋,住下来,好好整理一下我们亲手拍摄的资料,让后代永远不会忘记这场战争,好不好?”r
赵佩怡点点头,将棉衣披在季梓荣的肩头,然后将头靠上去,认真的看着一张照片,上面的人死的很壮烈,几乎面目全非,但赵佩怡认得他,不是从他肩头的高级勋章,而是,他完整的上衣上少的第二颗,扣子。r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季梓荣拨开赵佩怡的头发。r
“嗯。”r
“秦淮到底对你说了什么?”r
赵佩怡笑笑,像以前一样拒绝回答这个问题。r
破旧的土屋,昏黄的灯光,太阳西斜,南飞的鸟儿落在渐发新芽的枯枝上,用力的鸣叫着,鸣叫着。r
其实,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还是小新娘的你,送丈夫留学的那条船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