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咳咳,这个……晓晓,你怎么不早说呢?”
张狂明显听到了刘晓晓的羞涩嗔怒了,所以只好收回心神,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又是一阵尴尬地说道。
“你还看!”刘晓晓此时也没有顾忌之前被张狂看了自己宝贝的事了,看见他仍旧两眼放着精光地看着自己的贴身衣物时又是忍不住满脸红晕娇涩地嗔道。
“呃……好好好,不看!”张狂还是恋恋不舍地瞥开自己的眼睛,只不过上天注定要他继续展开这段暧昧的话,他也没办法。因为他忽然间见到了一样能让他双眼发亮的东西:“咦,这是……?”说着就再次伸手朝着装着贴身衣物的地方摸去了。
“啊,张狂哥,你要干什么啊!”刘晓晓迅速地伸过手拉扯着张狂不让他去接触自己的衣物,但是她肯定不可能阻止张狂的举动的。
“你看,这是什么?”张狂邪恶地笑了笑,然后拿起了一件衣物说道。
但是刘晓晓却根本就没有看到,因为她早已在阻止不到张狂的意图了,所以为了避免尴尬害羞,只好闭上眼睛装着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
“喂,张大眼睛先看看呗!”张狂对于刘晓晓的行为感到十分的好笑,也只好伸手去拍拍她的香肩无奈地摇着头说道。
“不看不看,我不看!张狂哥你在这样的话,我不理你了!”刘晓晓用手遮着自己的眼睛,气得跺了跺脚,不停地摇晃着脑袋瓜子坚决地喊道。心说,都是自己的贴身衣物,早已熟悉得不行了,还有什么好看的,都羞死人了!
“真的不看?”
“不看不看!”
“看了肯定不后悔!”张狂鼓励着刘晓晓去看手上的东西,旋即看了她的反应后没好气地无力说道:“呃……难道张狂哥的形象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么差?”
刘晓晓其实很想睁开眼睛去看的,但是怕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取笑自己的样子,所以就坚决地摇头。而听到他说那话之后,身体又是一颤,她很想说不是。
经过多番内心的挣扎之后,刘晓晓就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张狂手里的东西了,甚至清楚地看到那根本就不是自己一时好奇买的qing趣内衣,而是自己的浅绿色衬衣。
于是她高兴地从张狂的手上拿过那件衣服,粉粉的脸颊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原本刘晓晓她还以为张狂是会十分地不高兴的,但她又错了。只见他正一脸坏坏地笑意斜视着自己,玩味地说道:“都说了不会让你失望啦!怎么,你想到哪里去了?难道这里面还藏有一些不能让其他人看的东西?不行,我要去检查一番!”
见张狂又是作势要去检查的时候,刘晓晓立刻挡在他身前不让他去检查。毕竟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情趣内衣藏在那里,要是真的被发现了肯定会糗死人了,而且还不知道张狂哥会怎么想自己呢。
“这么紧张,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嘿嘿,让张狂哥检查下呗。”张狂看着刘晓晓脸泛桃花,眼若秋水的模样时忍不住调戏道。
“没有啦,没有啦!”刘晓晓一边否认着,一边推着张狂出去房间:“张狂哥你先出去吧,我找到了衣服就出去给你!”
于是张狂被推推嚷嚷地赶出了房间,而在张狂出了房间后刘晓晓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终于都放下了,如同受惊的小兔子安全地躲过了大灰狼的捕猎。
“哼,没想到张狂哥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好色!”刘晓晓拿着那件刚刚被张狂找出来的衣服,紧紧地抱在怀里幽幽地撅着嘴巴哼声道。
“真是没出息!”
出了房间后,张狂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恼恨地指着自己高高直起的帐篷说道:“大好的机会,竟然都不抓紧干点应该干的事儿。活该你要当处长,当禽兽总比禽兽不如的好啊。”
呆着门口等了一会儿之后,在房间内平伏了自己心情的刘晓晓也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黑色的短裤出来了。
“喏,拿这件衬衣和裤子去吧!”刘晓晓又恢复了一脸不乐意的表情说道,“记得答应过我的事喔!”
“行了,张狂哥等下给你买十件,够了么?”张狂接过衣服,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保证道。心想,十件衣服算得了什么呢,哥敲诈了一大笔钱,正愁没地方花呢。
“你说的啊!”刘晓晓美美地一笑,眼睛都成了月牙一般,十分迷人。
“嗯!你先下去吃早饭吧!”张狂点了点说道。
来到沈玲房间敲了敲门后,但却迟迟不见她开门,只是听到一声喊话。
“谁啊?”
“我啊,张狂!”
“有事吗?”
“刚刚见到你衣服湿了,所以问晓晓借了件衣服给你。”张狂一边疑惑着沈玲为啥不开门,一边回答道。
但是没多久就听到了走动的声音了,而沈玲的确是来开门了,只不过是微微开了一道缝隙,并没有打算让张狂进去。
张狂更是奇怪了,因为他看到沈玲的整个身体都是躲在门后的,只是露出小脑袋瓜子的一部分而已,旋即又听到了房间内传来阵阵的风扇声音。
“喂,你不是拿衣服给我么?”沈玲喊道:“快拿来!”
旋即再次打开了一点缝隙,然后伸出纤细的白嫩玉手,张狂也只好把衣服递过去给她了。
“等我一下,很快就出来!”沈玲一把抢过衣服,就重重地把门关上了。
而眼尖的张狂却偷窥到了一点春光了……
沈玲那小妞肯定是在房间里光着身子,不然怎么会不让他进房间,而且还躲在门后面挡住身体,肯定是开着风扇把衣服吹干。
窥视到一点春光的张狂脑袋瓜子里面,又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偷看沈玲老师洗澡的夜晚。
“奶奶的,不行了,就特么的单单一想就yu火焚身,要是真的了拿下沈玲的话,那岂不是会被她榨干?”张狂痒痒地挠了挠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