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卢魇带了太医过来,他一脸的怜惜,让太医当场与我诊治,得到的结果不外乎是体寒之症,用心过度什么的,不过那太医有几句话,倒的确有一点点说到点子上。r
他说,所谓慧极必伤情深不受,郡主还是放下的好。r
只是有些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r
看着卢魇紧张的问这问那,要说感动,不是没有的,只是心底更多的却是想知道,连寒啊,倘若你知道了这件事,你那总是冰冷的脸上是否也会有同样的怜惜,亦或讽刺一番我故作娇弱然后转身离去,又亦或怜惜有之,恨意有之,依旧是那样复杂的情感交错。r
透过面前男人的那张脸,我似乎又看见了他就在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r
卢魇还没有来得及走,他的父皇就来了。依旧是不苟言笑的冷漠的坚毅的表情,带着上位者固有的威势,不动声色。r
“听说郡主病了,昨夜还咳出血来?”r
“多谢陛下关心,这是旧疾,不碍事的。”我不去在意他的表情,礼貌的回答。事实上,除了连寒,我又何曾去在乎过谁的表情?r
“那就好,郡主还需记得几日后的婚礼,切莫在各国王族面前丢了我彦辰的面子。”他淡淡的说,无视卢魇因为他冰冷到好不给面子的言语而剧变的脸色:“需要用什么,尽管吩咐宫女就是。”r
我点点头:“是。”r
是啊,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至少,在那个人来以前,我会照顾好自己。r
他见我答应的如此恭敬而干脆,倒是惊讶了一下,眸光转动间便落在了墙上的那副画像之上,似乎若有所思,然后大踏步的转身离去。r
一切虽然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却清晰的落入我的眼底。r
待到他走远,卢魇这才凑上前来:“父皇一惯是那个脾气,你千万别放在心上。”r
我应了声,淡淡的将目光落在墙上的那幅画上:“卢魇,你看那幅画。”r
卢魇听我这么讲,将目光也投向那幅画上,就此之时,我将目光转到他的脸上,仔细的观察他的神色,只见他长大了嘴巴似乎无限震惊的样子,显然对于画像的样子一无所知。r
“卢魇,你们彦辰原来曾有这样的女子与我长的一般摸样呢。”我抿着嘴,轻轻地笑,天真的仿佛什么都不知道样子带了一丝娇媚的诱惑,又带着天生疏离的风情。r
“我不知道,轻舞,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情。”他回过神来,眼神迷离于我的笑容,留下信誓旦旦的言语。r
而我,做出那般天真妩媚的姿态也不过就是要等待他的那句话:“你可要说到做到才好。”甚至不需要再故作姿态,不过微微嘟嘴,便展现了另外一个花轻舞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