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午夜勿語鬼之回憶錄真的就這樣完結了,估計會有一些咬牙堅持看這部無聊小說的人感到失望,更有甚者說不定會對著電腦屏幕發出萬惡的詛咒,比如詛咒作者生小孩沒屁眼,就算有也是兩個。可是回憶錄的故事的確已經完結,至少回憶錄里的这条關于回憶的主线情节已經划上了一个句号。不过,另外一条主线却还在继续。所以总的来说回憶錄还没有完,至少,还没有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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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天空照,花儿对你笑,小鸟说草草草,你为什么变得这么刁?”
“嘿嘿,我去炸学校,天天不迟到,一点火我就跑,砰的一声学校不见了。”
7月15日,星期五,上午。
离县公安局训练室通往刑侦大队办公室的路上,小马和韦一凡的对歌非常响亮,响亮到经过的同事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是的,我们亲爱的韦一凡同志相当于翻身农奴把歌唱,现在已经是警队的红人。其实,光是侦破了去年的六件命案就已足够他无耻的臭屁很长一段时间,何况所有人都清楚他手头上的这件案子也即将划上句号。他至所以还没有将案子完全的侦结是因为他还不想这么早下结论,他还在等……
小马边走边说:“训练室的器械太老旧了,练起来不过瘾,以后不去了。”
韦一凡:“你还记不记得一个星期前我们追捕那个飞天拐的事?”
小马:“当然记得。”
韦一凡:“你说他没有这些锻炼器材?”
小马:“应该没有吧。”
韦一凡:“可是他非常强壮。”
小马汗颜的笑了笑。
韦一凡看着他:“现在你承不承认,就算我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小马像是想起了当时的画面仍心有余悸的说:“我承认,实在没有想到他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挡开我直拳的同时还能进攻,居然还能击中我,我一直在想,要不是当时迅速的往后退了几步,卸掉了他的力,五脏六腑估计都要给他震碎。”
韦一凡:“如果不是他把我一拳打飞时幸运的撞到了那个开关,启动了锯板上的钢锯,你也不可能会趁他回头去看是什么响的时候抱住他的腰。”
小马:“其实我要感谢你,如果你当时不上去牢牢的扣住他的手,估计,我的肋骨会给他打断。”
“哈哈”韦一凡笑着说:“不要谢我,其实我们最要感谢的是,我们当时摔的那一跤。”
小马点点头:“是的,那一跤,才是真正救了我们的命。”
韦一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我们要好好的坚持锻炼,不然弄不好下次掉在锯板上被锯的稀巴烂的会是我们。”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看到大队科室门口正站着三个人。看见那三个人韦一凡的脸故意拉长下来,还在十几米远的地方就开始像雷局训他一样的训他们:“你们TM的还知道回来?”
三个人当然就是他派出去调查徐林的警员。
听到韦一凡的喝咤那三个警员立刻站的笔直,就像韦一凡曾经询问过的鸭,子一样。
而且韦一凡可以肯定他们在这次的派遣外出中虽然不可能做鸭,但一定做过与鸭,子一样的龌龊勾当。不过在他心里最在乎的不是这些,而是他们带回的信息!
是的,这就是他要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