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莫院长的办公室，韦一凡的心始终乱得像团麻。
先前莫院长交给他回憶錄的时候，他以为是萧扬写的，还以为关在病房里的疯子是萧扬，哪想到写回憶錄的病人不是萧扬而是萧扬的老婆黄丽。
太蹊跷了，韦一凡直到现在都还接受不了。
“你在想什么？”莫院长坐在韦一凡的对面问。
“我想不通，我真的想不通，怎么会这样？”韦一凡窝着满是迷茫的脸不解的看着莫院长：“一开始我真的以为是萧扬疯了，从来没有想到疯的居然是他老婆，对了，黄丽是怎么疯的？”
“怎么疯？”莫院长摇了摇头：“具体的我还不知道，但我想应该是因为压力。”
韦一凡：“什么压力？”
莫院长冥思了一下：“鬼。”
韦一凡惊的合不拢嘴：“鬼？你也相信有鬼？”
“呵呵，我当然不信。”莫院长摇头说：“可是7月7日晚上，我们接到电话赶到东湖公园时，她正在跨河桥上两头乱跑，嘴里一直喊着有鬼，吓的散步的游客们四处乱跑，我们在旁边观察了一下她的情况，然后在他丈夫的允许之下我们把她电晕带到了中心。”
韦一凡想了想萧扬家发生的一些事情后点了点头对莫院长说：“他们家里这段时间也确实发生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嗯。”莫院长说：“我曾经问过她丈夫，他丈夫和我说过他家发生的一些事情。”
韦一凡：“至于吗，那些事情至于让一个人疯掉那么严重？”
莫院长：“你们破案不给力，留出了太多的时间让她胡思乱想，所以才会以为是鬼做的。”
韦一凡叹了口气：“我们又不是神仙，不是说破案就破案的。”
莫院长：“不要想那么多了，人都已经这样了说什么也于事无补。”
韦一凡看着手里的回憶錄眉头又皱了起来：“可她为什么会以萧扬的身份写回憶錄？”
莫院长：“我们对黄丽的这一举动专门进行过一次学术性的讨论，最后的结论是，她不仅疯了，而且精神也分裂了。”
韦一凡：“可即使精神分裂自己也还是自己啊，怎么会成了另一个人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