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有急事?”莫院长笑了起来:“有什么事你就说,时间其实还早。”
“哦,这样啊。”韦一凡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十分皮厚的走进办公室。
“不好意思,我今天来是想向你咨询一件事。”他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两张信笺纸:“这是一个犯人写的遗书,麻烦你帮忙看下有那个地方不对劲。”
“犯人?”莫院长笑着说:“我的专业对像是病人,不是犯人,你找我也没用。”
韦一凡扯着两层厚脸皮诌笑着:“你必须看看,我找你看也就是希望你帮我们分析这个犯人的精神状态。”
莫院长:“什么意思?”
韦一凡递过纸张:“你先看看再说。”
莫院长很快就看完了那封遗书,然后对韦一凡说:“看完了。”
韦一凡:“这么快看完了?”
莫院长笑了笑:“这封遗书写的本来就短,而且看上去很急,急的就像是赶快写完就可以投胎。”
韦一凡似有所悟的点点头又问:“那你有没有看出这个犯人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莫院长:“除了急燥了一些之外,我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韦一凡:“你是说他的精神状况没有毛病?他是在清醒的意识下写的遗书?”
莫院长:“当然是清醒的。”
韦一凡:“你怎么这么肯定他不是在被催眠或者打了针的情况下写的?”
莫院长笑着摇摇头:“催眠和打针会让一个人意识模糊出现幻觉,一个出现幻觉的人连他妈都有可能不认识。”他指着韦一凡带来的遗书接着说:“像这封遗书里面的内容条理清晰,甚至字迹都非常工整,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催眠或者打针吃药的情况能做到的。”
“哦。”韦一凡哦了一声后开始皱起眉头在思考。
突然,莫院长像被蛇咬了一样的跳了起来:“我知道了。”
韦一凡被吓了一跳:“你知道什么?”
莫院长:“这个犯人的遗书我看过。”莫院长像想到什么一样突然走到办公桌边打开抽屉拿出一摞手稿信笺纸走过来交给韦一凡:“这是我的一个病人写的回憶錄,最后几个章节里就有和你那个遗书一模一样的内容。”
韦一凡疑惑的问:“回憶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