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院长：“你有没有听说过双重人格？”
韦一凡点了点头：“听过，就是一个人有两个人的思维或者说是两个的性格。”
莫院长：“对。”
韦一凡：“可她为什么会患这种病？”
莫院长：“其实由此不难看出，患上这种病完全是因为她对丈夫的关心过了头，经常站在她丈夫的立场去想一些事情，久而久之，精神就分裂了。”
韦一凡：“哦。”
莫院长：“具有双重人格的人，往往有些事情自己做过却不知道，因为她清醒的时候是一种思想，不清醒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她写回憶錄就是在她自己的思維不清醒的情况下用蕭揚的思維写的。”
“嗯。”韦一凡嗯了一声突然问：“你的意思是说她还会清醒？”
莫院长摇了摇头：“我也希望，可是看情况很难。”
韦一凡：“为什么，她不是患了双重人格吗？双重人格按理讲应该会两种思想来回变动啊，也就是说会有清醒的时候啊。”
莫院长：“你说的是有道理，按理讲她也的确有可能清醒过来，可是经过这么多天的我们的观察发现，她每时每刻都把自己当成了她丈夫，这种情况只要超过三天，在医学上就会被断定为双重人格的绝症。”
韦一凡：“双重人格的绝症是什么？”
莫院长：“完全失去自我，也就是说她有可能永远变成了她丈夫的影子。”
韦一凡：“没救了？”
莫院长：“全世界也出现过像这样的病例，不过至今还没看到有治愈的。”
韦一凡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家里刚出了那样的事情，现在连老婆都进了精神病院，萧扬命真他妈的苦。”他无奈的打开翻开回憶錄接着先前看了一点的地方开始看，可是看了没几下，他突然皱起了眉：“小玲？小玲是谁？”
莫院长眼睛也突然闪出一阵光芒：“我不知道，我也想不通这个小玲是谁。”
韦一凡：“那你们没有问过她？”
莫院长：“问过。”
韦一凡：“她怎么说？”
莫院长：“她用萧扬的口吻告诉我，小玲是‘他’的老婆。”
“不是吧？”韦一凡张大了嘴，眼睛瞪成了椭圆型：“就算是用萧扬的身份，也应该知道自己的老婆是谁啊，怎么会冒出个小玲？”韦一凡说完忽然又一次瞪大眼睛：“我知道了，一定是黄丽的小名叫小丽，然后她在写回憶錄的时候，把丽写成了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