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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16)


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莫院长忽然问:“听你刚才的话,你应该是从去黄丽的母亲那里看到了我的照片时开始怀疑我的?”

韦一凡:“是。”

莫院长:“那你今天为什么不直接把事情揭穿?”

韦一凡:“因为我那个时候还有好多事情没有想通顺。”

莫院长:“你认为你刚才的一番推测就算是理顺的很清晰了?”

韦一凡:“难道还不够?”

莫院长摇了摇头眼睛闪出了一丝阴沉的寒光:“不够。至少我就能看出一个破绽。”

韦一凡疑问:“哦?”

莫院长:“刚才你很肯定的说我是七月?”

韦一凡:“是。”

莫院长:“要不要我脱掉内裤证明我是一个男人?”

韦一凡不懂他的意思:“你想说什么?”

莫院长笑了笑:“如果你还记得回憶錄里写过的一段萧扬和七月的视频就应该知道,七月彻彻底底的是一个女人,而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是我用女人的网名和他聊天。”

韦一凡:“会不会是你们故意在回憶錄里乱添加了一些混淆是非的内容?”

莫院长:“如果真要乱写一通,那篇回憶錄我就不会给你,否则如果你要是拿去给萧扬看,他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所以回憶錄里的内容全部都是真的。”

韦一凡:“那你不怕萧扬看到里面通篇都是小玲时会怀疑什么?”

莫院长:“不会,即使萧扬看到了,也会认为是自己把黄丽催眠后的结果。”

韦一凡:“看来确实是我错了,而且听你这么说,好像七月的确是个女的?”

“你是错了,你他妈的连性别都没搞清楚就在这里给我装福尔摩斯。”说完后莫院长就开始笑,大笑。

韦一凡看着他居然也笑着说:“既然回憶錄里的内容都是真的,那么那个和萧扬视频的红眼睛女人是谁?难道真的是鬼?”

莫院长笑了笑:“我不知道,反正不会是我。”

韦一凡:“如果不是你,那么我就只好排除你和这件案子有关?”

莫院长:“看来是这样的。”

韦一凡:“可是这件事情明明就是你做的。”

莫院长:“有些事情就算是明明感受的到,但不一定能抓的住,即使是从天窗外吹来的风也是虚的。”

韦一凡的笑脸越发变的灿烂:“乐极生悲是句致理名言。”

莫院长:“其实我真的很想听你让我悲一下的事情,我甚至都忍不住想要把一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韦一凡:“这倒不用。”

莫院长:“哦?”

韦一凡:“你们医院有没有女病人?”

“有,而且不止一个。”莫院长皮笑肉不笑的说:“不知道为什么,这年头女精神病人特别多。”

“不错,现在的女人都很物质,可是真正能够给女人物质的男人又太少,然后女人只好通过幻想来满足自己的虚荣,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傻笔,可是……”韦一凡忽然笑着慢慢的从牙缝中挤出:“可是在你这里戴着眼罩的傻笔好像只有一个。”

听到这里,莫院长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然后緊張的说:“你搞错了,我们这没有什么戴眼罩的病人。”

韦一凡眼光十分犀利的看著莫院長:“可是至少我就看到过两次。”不錯,韋一凡的確看到了兩次,第一次是在調查徐林的時候,第二次就是從莫院長這里拿走回憶錄的時侯。

莫院长想了想:“也许你两次都刚好看见她在和护理捉迷藏,要知道捉迷藏戴眼罩很合理。”

韦一凡:“可是前几天你和我都看到了那个女病人戴着眼罩坐在一张椅子上,和她捉迷藏的护理接电话走了很久,为什么她还戴着眼罩不拿下来?”

莫院长的嘴角一阵阵抽搐:“我好像忘了和你说她的眼睛患有白内障刚做完手术,还不能见光。”

听完,韦一凡抿着嘴晃着脑袋,那神情就像是在光明正大的偷笑,简直就是在嘲笑的说:“我们刚才在谈话的时候,外面好像听到一声尖叫?”

莫院长疑问到:“不错,是我的病人发病了。”

韦一凡:“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就是那个戴眼罩的女病人?”

莫院长嘴角又抽动着:“你怎么知道?”

韦一凡没有正面回答莫院长的问题,他只是笑了笑,然后继续说:“我猜那个病人是眼罩被人取掉了才大声鬼叫,所以我推测她患上的是一种臆想病,也许她不戴眼罩就会看见想像当中的鬼。”

莫院长不可思议的看着韦一凡,脸也一阵青一阵白的阴晴不定。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响起,而且从外面还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队长,你臭屁够了,留一点给我臭一臭吧。”

韦一凡把门打开以后一个年轻人立即走了进来。韦一凡也笑着向莫院长介绍:“小马,我队里最年轻的刑警。”

莫院长:“嗯,在警局的时候我看过他。”

韦一凡一拍脑袋:“我他妈忘了你是我们精神鉴定科的专用顾问。”说完他马上问小马:“你和莫院长说说,你刚才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不龌龊,不龌龊。”小马嘻皮笑脸的解释:“我只不过是偷偷的趴在了一个病房的窗户边上看一个女病人洗脸。”

韦一凡微笑着:“我只听说过偷看女人洗澡,你他妈偷看女人洗脸?还说你不龌龊。”

小马:“我也想看女人洗澡,最好是洗屁股。可碰到的偏偏就是个洗脸的女人,我也没办法。”

韦一凡:“说的不错,洗脸的女人绝对没有洗屁股的女人更能吸引像你这样猥琐的王八蛋,所以我猜想你应该很快就离开了那里。”

“错了。”小马回答韦一凡:“我不仅留在那里,而且一肚子的想法。”

“为什么?”韦一凡:“难道从她的脸上看见了令你兴奋的股沟?”

小马摇摇头:“你知道她是用什么在洗脸?”

韦一凡:“什么?”

小马:“眼泪。”

韦一凡:“你是说她那时突然泪流满面?”

小马点了点头:“那眼泪简直像是从高压水枪里飚出来的水一样。”

韦一凡:“你究竟看到什么?”

小马:“一开始我看到你和莫院长进了那个病房,对女病人说了一些话以后就出去了。”

莫院长一听立即有些坐不住。

韦一凡:“你还看到什么?”

小马:“奇怪哦,我看到那个病人本来和你们说话都是好好的,可是你们一走,她就哭了。”

“哭?”韦一凡:“她怎么哭的?”

小马:“哎哟,别提了,那个哭哟,伤心的像……”他思索了一下然后拍手到:“伤心的就像刚死了丈夫一样。”

韦一凡看了看莫院长不安的脸,又问小马:“然后呢?”

小马:“然后我又进了另一个病房。”

莫院长冷笑:“病房只有专门的护理有钥匙,你怎么可能随便进。”

小马伸出一根中指对着莫院长:“我对你发誓,我真的是随随便便就进了一个病房。”

韦一凡:“为什么这么说?”

小马忽然对莫院长笑了笑说:“那个护理没有恶作剧,但是撒了一个谎。”

莫院长:“哦?”

小马:“实际上我去的时候门是打开的,我想她很有可能是为病人服药的时候遗忘了某种药没有取,所以连门也没关就去取药,而我就趁机进去。”

莫院长一言不发。

小马:“你猜我进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