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凡听完神秘的笑了笑然后像那三个鸭,子一样指了三个位置给莫院长看。莫院长立即脸色大变并惊呼:“我草,这个世界太他妈疯狂了。”
“是疯狂。”韦一凡:“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他老婆究竟是花钱买享受,还是买罪受。”
莫院长思索了一下:“她也许是用这种方法来报复何超,买个心里平衡罢了。”
韦一凡点着头:“所以这就告诫我们,婚后千万不要在外面乱来,因为谁也不知道乱来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
莫院长呵呵一笑:“说的是,绿帽子戴多了也能把人压成忍者神龟。”
韦一凡慢慢的说:“其实除了徐林之外,在我看来,黄丽才是最悲哀的。”
莫院长:“为什么这么说?”
韦一凡叹息着反问:“有什么比一个人明明还活着,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还痛苦的事情?”
莫院长听完后愣了半天然后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韦一凡:“相信在单独看黄丽写的回憶錄时,很多人会以为最后在精神病院里的是萧扬。”
莫院长也叹了一声:“林雪死的那天晚上开始,她就彻底的变成了萧扬的影子。”
韦一凡:“她还有一个悲哀的地方。”
莫院长:“哦?”
韦一凡慢慢的说:“我昨天上午去过她的老家,发现她还是在一个单亲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半个孤儿。”
莫院长:“她没有母亲还是父亲?”
韦一凡:“父亲。”他接着说:“黄丽的母亲说她还挺着大肚子的时候丈夫就死了。也就是说从一生下来,黄丽就没有看过自己的父亲。”
莫院长:“怪不得你说她悲哀,一个从小就没有接受过父爱的人已经够悲惨了,还他妈碰上一个丧心病狂一心要致她于死地的丈夫,想想也确实是可怜。”
就在这时,从外面走廊里传来了尖锐的嚎叫声。
听到那声尖叫后莫院长立刻冲韦一凡说:“等下再聊,我先出去看看。”然后打开门关也不关就急匆匆的向着叫声传来的方向跑了出去。
其实一听声音他就知道是哪个病人又在发病了,当他赶到那个病人的病房后,病人已经被注射了镇定剂,情绪已经慢慢稳定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