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起当时血从萧扬脖子里慢慢渗出流淌在台阶上的画面莫院长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可是他马上恢复状态对韦一凡说:“就算萧扬死了,你刚才也不该在病房里对黄丽说。”
韦一凡:“我知道那样可能会影响她的病情,但是我想黄丽是萧扬的妻子,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她都应该有权知道丈夫去世的消息。”
莫院长默默的点头同意:“你说的也对。”
韦一凡叹了口气:“不过总算结束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神色里充满了哀伤的情绪。
莫院长笑了笑:“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像中学时代的少年一样多愁善感。”
韦一凡:“不是多愁善感,而是感到悲哀。”
“悲哀?”莫院长:“听你讲的整个案子,我倒不觉得里面的人有哪个是悲哀的?比如林雪,她喜欢萧扬本身没有错,错就错在她不该妄图利用萧扬家发现的那具尸体来吓唬黄丽,所以她死就死在自己的妒忌心上。”
韦一凡轻轻的点了点头:不错,她对萧扬的喜欢是畸型的爱。
莫院长:“还有张思同,他爱林雪也没有错,但他不该用威胁林雪的方式来得到她的肉体更不该去害人,从道义上来说,他对萧扬不义对林雪不仁,所以他整个人彻头彻尾就像他的三七分一样看了就让人恶心,简直就是大便两坨。”
韦一凡:“那你怎么评价何伟和谢雨珊?”
莫院长:“何伟是一个很精明的人,我猜想他在大学的时候也一定看过或听过关于心理学的课程,所以他很早就发现了谢雨珊对他催眠,也许他不想揭穿,也可能是他明知是催眠却不知道怎么去抵挡,所以一直也没能阻止谢雨珊的疯狂。”
韦一凡:“有道理。”
“如果说在你说的案子里最悲哀的莫过于何伟了。”莫院长接着说:“为了保住谢雨珊,除了不惜自悔形象,而且连命都不要,这种男人如果还活着,绝对是很受女人欢迎好到令人发指的男人。”
韦一凡笑了笑:“但是在我眼里,他就是个煞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