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没跟他解释太多。只问九爷最近心情可好。听九爷长叹口气，说：“知道我那几只新买的黑背吗？还有你送我的那只藏獒，一夜之前都没了，都被人投毒杀死了。”r
马克一惊。谁都知道九爷在道上的威望，况且老爷子总是急人之所急，得罪人的事很少做，怎么会得罪人而被人把狗都毒杀了呢？只听九爷愤愤地指着他的鼻子说：“还不是因为你，我不是让你把老坏的手臂给我卸下一条吗？你非但没拾掇他，据说还被他给拾掇了。”r
真不愧是九爷，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他。马克索性对九爷说：“您老人家也是从小看我长大的，我六子虽然没做过什么好事，但也没做过什么恶事。我只有一条原则，什么都可以干，就是犯法的事不干。你说让我拾掇老坏，我觉得你就是气老坏，说过就拉到，您老人家跟谁较过针儿？”r
九爷一拍马克的脑袋，气哼哼地说：“你还跟我犟嘴了？”r
马克也不躲闪，笑嘻嘻地说：“不过您老的话我也听了，在您过生日那几天，我找人让老坏蹲了半个多月的风眼儿。这对老坏已经够丢面子的了。您老还没解气？”r
九爷脸色一变，说：“知道我那些狗是怎么死的。被人毒死后，还都各个被开腹剖膛，那惨相我一闭眼睛就在我眼前转悠。你说除了老坏那丧尽天良的玩应，谁会做这么绝户的事？”r
马克听了九爷的话，心里很不舒服。一是恨老坏下手太狠，而是觉得老坏太过分了。三是担心老坏这么无法无天的话，下一个被折腾的可能是罗婷。他有这个预感，老坏还没主动去找过一个良家妇女。但凡他看上眼的，至今还没有能躲避开他的。r
马克心里有事，九爷看出来了。他叹口气说：“六子我也不是怪你。你没卸他一条胳膊也是好事。要不然他可能将我这把老骨头也拆卸了。年轻人狂妄点也正常，谁让他年轻呢，年轻就是资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