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佳准备拿着报纸，第二个要去见的人就是王东升，可是还没等她动身，不想王东升推门进了靳安和的办公室。王东升说他来找靳安和话聊的，新年伊始，他准备让靳安和检测一下，他的心理疾病有没有恢复。r
“我的分裂人格很严重，如果我把这几个人格都合成一个的话，我肯定不是伟人就是天才。”王东升说得有模有样，不由人不信。r
罗佳把那张报纸推给王东升看。王东升看得很仔细，他的眼睛亮了又亮，但随即又黯淡下来，他问罗佳：“你信这报道的真实性吗？你不会是以为我和靳安和在参与不法组织的活动吧。”r
“可事实摆在面前，不由我不犯疑。我不想我身体里的肾脏带着血腥和犯罪。”罗佳说。r
王东升有人格分裂的心里疾病，那么做点什么出格的事不是没有可能。她想起在王东升家二楼的储藏室里曾经看到的那几罐福尔马林里浸泡的人体残骸，没有哪个正常人会有这样的癖好去收集那些东西。王东升的古怪令人生疑。r
王东升的脸一下子变得很难看。r
罗佳既然已经问了，索性把心里的疑问都问了出来，靳安和就站在对面，假如他不把同样的疑问问王东升，势必会让靳安和认为她厚此薄彼，况且罗佳对王东升的怀疑更大，所以她执拗地追问吴子涵是不是他找来的。r
王东升承认得很痛快。“朋友的朋友介绍的。各种数据都和你的匹配，买卖就成交了。”他说得很轻松，罗佳有些反感他说的“买卖成交”那四个字。r
“那你的朋友的朋友，能介绍我认识吗？”罗佳问。r
王东升脸色更不好看。他说：“罗佳你什么意思啊，我和朋友们帮你忙，你现在病好了，反倒怀疑我们，你太不够意思了。”r
罗佳被他的话噎得无法回答。即使见了王东升的朋友也未必能问出她想知道的情况。假如他朋友的朋友还说是朋友介绍的，这么追问下去，势必将所有人都得罪尽了，也未必能查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