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就打理嘛,不过当务之急是找个机会逃出去,总不能窝在这里到老到死吧、、、
抓起一把扫帚,班皙颜随便乱搞了一下,捏住鼻子的手又不由得紧了,真的是太臭了啦。。。
“喂!阿哑,你怎么在猪圈折腾那么久!”
刘三太极不耐烦的在茅屋里吼着,班皙颜凭着声源,一碎步一碎步的走到刘三太那儿——
“瞧你……唉!快给我放羊去。”
刘三太无奈的摆了摆手,看到班皙颜直直盯着脚,原来是她脚上的绳子还没有解开。
“真是麻烦的孽畜!”
语毕,刘三太抄着把阉猪刀朝她脚上的绳子砍了过去……
草地上,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正赶着羊群吃草。
班皙颜轻轻挥着鞭子,那可是一脸的得瑟,没想到自己还会放羊,与生惧来呢。不过想想,这也没什么好光荣的。
月亮慢慢的隐退到云层中,瑟瑟的凉风吹如班皙颜的薄衫里,身上的伤仿佛被麻痹了,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班皙颜坐在草地上,冰冷的指尖抚过伤口,刺眼、惨不忍睹。
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了,她要自己保护自己,遗失的跆拳道招式,可以再练。但是这具身体现在浑身是伤,估计也得好好养个十天半个月才可以完全康复。
拖着疲倦的身子,班皙颜把羊赶到羊圈中,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刘三太也在茅屋里不耐烦的叫唤着,开口阿哑,闭口阿哑,真的逼得班皙颜萌生了杀人的念头——
阿弥陀佛……
班皙颜一连做了无数个深呼吸,这才把刚才那个念头给压了下去。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可是会咬人的哟——
“阿哑!快快把井边那桶里的衣服拿去洗了。”
刘三太说着吹灭了茅屋里的蜡烛,看来是要就寝了。还真是悠哉,什么活都不用干、、、
班皙颜仰起头,差点泪流满面,本以为可以休息一会,这贱女人怎么这么会使唤人啊!丫的,
以后有你好看的。
“老伴,那丫头也挺可怜的,要不咱们每天别给她那么多活干,挺累人的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