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卫生间出来烧了壶热水泡茶打开电视看本省的新闻联播。r
省里的两代会还有一个月马上就要召开了电视新闻里每天播的都是有关两代会的筹备情况千篇一律让人觉得索然无味。r
省城滨河是全身最后举行换届选举的地方如今各地方政府都顺利完成了权力交接因此这段时间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所有人都明白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暂时的宁静实则暗流涌动省里的斗争比任何地方都要激烈。也许要不了多久又要有一批官员落马的新闻充斥于电视屏幕。r
李红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垂着头在我身边坐下。她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见我闷闷不乐的柔声问:“怎么生气了?切真是小气。”r
我冷哼了一声没有理睬她假装很愤怒。r
李红抱着我的一条胳膊讨饶说:“好了嘛别生气了。我刚才的话有点过分你别往心里去。”r
我不满地问:“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看不起我你就明说你尽可以寻找你的幸福去没有人会拦着你。”r
李红低着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心里觉得不舒服。”r
我冷冷地说:“我知道其实你跟了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委屈。你李红堂堂恒安集团高管江海著名的传奇女子跟了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我们家连个名分都不能给你的确是委屈你了。”r
李红抬起头死盯着我的眼睛问:“唐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r
我冷笑着说:“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我知道你想要名分可当初这件事是你跟萧梅商量的我并没有向你提过什么要求。你现在后悔了?那好啊大家一拍两散还来得及。”r
李红的眼圈突然就红了眼神变得很骇人她咬着牙问:“唐羽你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r
我站起身不敢与李红的目光对视转身进了卧室。我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愤愤地说:“是你不想要我了女人真是虚伪的动物。”r
李红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朝我砸了过来。这可是一双惯用飞刀的手遥控器正好砸在我的脑袋上疼得我差点一头栽倒。我捂着后脑勺吃惊地望着李红。r
李红赶紧奔了过来抱着我的头连声道歉声音急得都快哭了她失声说:“对不起老公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根本不想伤害你你能原谅我吧。”r
我回头看着李红的眼睛看到她眼睛里全是关怀之色满脸的悔意。我心里一阵感动转身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柔声说:“我怎么舍得怪你你是我的守护神没有你我早死了一百次了。”r
李红闭上眼睛低声说:“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对。我心情很糟糕让你受委屈了。”r
我笑了笑说:“没事打是亲骂是爱。好了我们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做呢。”r
我拥着李红上了床躺进被窝里。李红将我紧紧地搂紧怀里身体颤抖着仿佛生怕一放开我就会跑掉。r
我笑了笑嬉皮笑脸地说:“男人和女人大半夜不应该把力气浪费在吵架上而是花费在肉搏上才对嘛。”r
李红的脸上飞起一坨红晕她把手伸到我的胯下红着脸问:“累了一天了你还行不行?”r
我咬牙切齿地一翻身将李红压在身下气呼呼地说:“敢小看我搞不死你ǿ”r
李红咬着嘴唇气喘吁吁地说:“那就来啊真是的还傻愣着干什么。”r
记得上大学时我除了跟着师兄韩博深学习炒股票、买期票他教了我不少其它学问。师兄韩博深不仅对股市有研究对风月和女人的研究也相当到位当时跟着师兄去北京的夜店玩我也泡了不少成色不错的美女。r
师兄韩博深有很多名言我至今记忆犹新可以当作箴言与诸位共享。譬如韩师兄说过:女人其实是可以调教的。当时这句话我听不太懂后来慢慢明白了女人的确是男人调教出来的。李红自从跟了我之后沉睡多年的欲望似乎一夜之间被唤醒了胃口越来越大我的小身板都快吃不消了。r
李红在我身下哼哼唧唧不停地要求我快点再快点用力再用力。我闭着眼睛不断地重复同一个动作。男女床上这点事做多了就觉得味同嚼蜡要多没意思就有多没意思。r
大概冲刺了一百多下我坚持不住了从李红肚皮上爬下来昂面躺在床上叹了口气说:“我没劲了你在上面来吧。“r
李红二话不说翻身坐在了我身上手扶着我的神器进入了她的身体然后闭着眼睛上下动作头发在空中胡乱地飞舞着。r
我伸手抓着李红的一对****笑着说:“你觉得有趣吗?”r
李红不耐烦地说:“少废话ǿ你就是典型的那种说得多干得少。你有说话这力气不如积攒点体力好好造人。我什么时候怀上了你什么就可以休息了。”r
我被李红训得无言以对嘿嘿地傻笑了两声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被强奸的快感。随着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一股快意从尾骨滑过我在李红的身体深处爆发了。r
李红也累坏了趴在我身上发出如释重负的喘息声。r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的时候我被一阵凶猛的手机铃声吵醒。从床头抓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着要不要接听。r
李红也被吵醒了她推了推我说:“快接吧要不然它会一直响个不停。”r
我接通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男人语气低沉地说:“你是唐羽吗?”r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阴森森的让人浑身感觉很不舒服。一大早就接到这样的一个电话确实够晦气。r
我没好气地问:“你是谁啊这么早打电话神经病吗。”r
男人的脾气很好语速十分平稳口吻听起来很平静他彬彬有礼地说:“你好唐局长我是江海市精神卫生医院的院长李文凯你不是要找我谈谈吗?你现在住哪里我过去找您。”r
是凯哥?果然是个神经病ǿ记得几天前唐方替我抓住那两个跟踪我的二货大夫在威逼利诱之下他们同意回去替我约凯哥见面没想到这些神经病还蛮讲信用三天过后果然准时出现了。r
我好奇地问:“你到滨河了吗现在哪?”r
李文凯说:“我现在滨河市精神卫生医院正好过来开个会我们约个地方见面谈吧。其实我有很多问题要向唐局长请教呢。”r
我冷笑着说:“不敢当早就听过凯哥的大名精神病行业的领军人物。我可听说了不管多严重的精神病只要到了你手里治疗一段时间基本上都能出院。”r
李文凯哈哈地笑了笑似乎还有些得意说:“其实我对江海唐少也是久闻其名不见其人。这样吧闻名不如见面我们见面谈如何?滨河我不太熟你说个地方吧中午我请你吃个饭。”r
我想了想说:“无功不受禄吃饭就不必了。这样吧我知道一家叫做秦时明月的人文茶楼我觉得环境挺优雅很有点古风古韵的意思。下午两点我们到那里见面如何?”r
李文凯说:“好下午两点秦时明月我们不见不散。”r
李红从被窝里探出头伸出两条雪白的胳膊搂着我的脖子问:“凯哥是什么人?你下午约他去干什么?”r
提起李文凯的身份我就觉得好笑如果他真是黑鹰组织的首脑那可以说是一大笑话。一个精神病院的院长竟然能把神经病都训练成了杀手也可以算是个人才了。我笑着说:“江海市精神卫生医院的院长这个人我觉得很有可能是黑鹰组织的首脑。一个能把精神病人都训练成杀手的传奇人物你说这样一个牛人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他?”r
李红笑了一声说:“胡说八道精神病人犯罪不负刑事责任如果他们都被训练成杀手那这个社会岂不是乱套了。”r
我笑着说:“谁说不是呢所以我必须见见这个凯哥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秃鹫。”r
李红摇摇头认真地说:“以我的判断秃鹫应该是个大人物原公安厅副厅长匡寰都得听命与他。这样一个人他所能调动的社会资源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即便如今他已经不在庙堂隐匿在民间但他的能量却仍然不可低估。这样一个大人物怎么可能只是区区一个江海市精神卫生医院的院长。”r
李红这么一分析我觉得很有道理。据打入黑鹰组织内部的警方卧底描述秃鹫在黑鹰组织里是一个教父式的人物黑鹰组织成员将他更是奉若神明几乎清一色是他的门徒对他惟命是从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