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声传到账外,账外的篝火处,几个楚军士兵“喜”“乐”“陶”在烤火。
“喜”则是个年轻孩子,十六、七岁,一脸稚嫩。
“乐”四十岁,长得瘦高,斯文儒雅。
“陶”三十岁,原本是个陶匠,长得獐头鼠目、胖胖的,一脸笑眯眯。他把手在火前翻烤着。
陶:“还是大王风流啊!这时还能听曲喝酒。”
乐:“这是咱们楚地的曲子。”
喜:“大哥,这你都知道啊?你之前是做什么营生的?”
乐:“我在淮阴开个乐器坊,旁边布坊的纱娘经常唱这个。”
喜:“那些纱娘漂亮吗?”
“喜”笑得有点猥琐,却显得十分可爱,可能还未经历人事,所以对异性和未来还充满好奇和憧憬,旁边的“陶”一脸不屑的。
陶:“纱娘有啥漂亮的?俺婆娘就是纱娘,腰那么粗。”
他用手围成一圈,足有木桶那么粗。
乐;“你说的是你们那,我们楚国的女子,腰若细蜂,发若长柳,胸……。”
他两手比划了一下胸的样子,陶醉的闭上眼睛,给旁边两个馋坏了。
陶、喜:“啥样?”
“乐”睁开眼一笑:“不可言传。”
两人给扫兴的:“切!”
陶:“瞧给他馋的,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个。”
喜:“你?算了,我还是要楚国女子吧。”
“喜”用手比划了一下木桶的样子,“乐”笑了。
喜:“大哥,那你会啥乐器?”
“乐”想想,从怀里掏出一个陶埙来,仰空而吹。
一首楚国的民谣,呜呜咽咽的在楚营上空飘荡开来,在这匮乏的夜里,它给身边的士兵们带来一丝慰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