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橙橙平复呼吸,俏生生的脸拧出了一个笑:“好,是我笨!那一晚的事情,也是我自作自受!”
用力甩开了他紧紧钳制住自己手腕的大手,她转身,直接朝山下方向走去,“那一晚我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我来D。Y不是陪人睡觉的。所以你想要生孩子的事儿,去找别的女人吧!至于违约金,我会打给D。Y的!”
既然爸知道姐姐的下落,她没有必要继续去查D。Y了。
可是走的还没有两步,身子却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上方飘了下来:“既然你已经被D。Y选了出来,那在生下孩子之前,你便是我的女人。”
野蛮!沙猪!
田橙橙胸口怒气翻滚,在身子刚被放进副驾驶的刹那,她立刻就想要跳车走人——她才二十三岁,还没那么急着做妈妈呢!
可脚尖还没有碰到地面呢,布帛撕裂声传来。
她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看着自己身上玫红色的睡衣,被一只大手暴力终结掉。
纤细雪白的身段,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厉子枭的手一扬,那薄薄的布料被风卷走:“你如果想要这么下山的话,现在就下车。”
“厉子枭!你无耻!”田橙橙双手护住胸口,即便是她身上还有内衣,内裤,可她还是有一种被人扒光衣服的感觉。
因为双手的护卫动作,那雪白的深深沟壑映入了一双深沉的眸中。
小丫头虽然身材窈窕,但是该有料的地方,非常有料。
厉子枭眸光加深了几分,转身上了车。
车子启动,却没有下山,反而是更往山上走去。
田橙橙脸色一变,“你带我去哪儿?”
厉子枭冷眸看了她一眼:“我不喜欢聒噪的女人。”
“呵呵呵。”田橙橙嘲讽脸,“我也不喜欢沙猪野蛮又闷骚的男人!”
不只是闷骚,还暴露狂!
如果不是他赤果着上身出现在她视线里面的话,她怎么会错认他的身份?
现在是文明社会了,除了暴露狂以外,谁会在酒店里面光。裸着上身?
厉子枭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他打算从前面绕道下山。
他更没有必要向田橙橙解释,那一晚他之所以上身没有穿衣服,而是因为肩膀受伤。
衣服都被鲜血浸透,他恶心那股鲜血的味道。
这牙尖嘴利几乎到聒噪的小女人却一直喋喋不休:“你懂不懂尊重女人?还是真把自己当成土匪了?绑个女人做压寨夫人去生孩子?你是不是暗恋我?想要娶我?还有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就能随便撕人衣服!法官不会因为你长得帅,就会判你没有犯了猥。亵罪!”
厉子枭冷眸看了她一眼,“你想太多了。我要你生孩子不假。但是我不会娶你。”
田橙橙脑海中一片空白,看向他的侧脸。
他的脸笼罩在暗色之中,看不清楚。
“啊!”她尖叫了一声,气怒到了极点,“厉子枭,你是不是有病?偏执狂?神经病?我都说了,我不会给你生孩子,你怎么讲不听?”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田橙橙瞪大了眼睛。
车内灯已经亮了起来。
昏黄灯光下,闪烁着寒凉,戾气的眸映入了她的眸中。
她惹怒他了!
本能的,她感觉到了危险,立刻打开车门,想要逃走。
可是,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娇小的身子被修长有力的大掌揽住,她被逼跨坐在他的腿上,纤细的腰肢被捏得痛到了极点。
“你他妈疯了!放开我!”恐慌如同魔鬼,狠狠攫住了她。
她毫不怀疑,下一秒这看似安静,实则凶狠的男人会狠狠撕碎她。
“办不到。”他的回答是直接扯开她身上最后的衣物。
彻底光裸的身躯映入他的眸中,田橙橙身上产生了难以言喻的羞辱感。
虽然不是第一次跟这个男人有亲密,可她第一次产生这样的羞辱感觉。
“厉子枭,对女人使用暴力,算是什么男人?”长长的睫毛颤抖的厉害,漆黑的眸子里面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脆弱不安到了极点的模样,偏偏小嘴到这个时候还是不收敛:“你们厉家是不是专门生产变态?只会强迫女人的变态?”
“田橙橙,你猜对了。”厉子枭大掌轻抚上她雪嫩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的红唇上,粗糙的指腹越发觉得那唇甜腻柔嫩。
厉子枭的回答,让她倏然一愣。
她猜对什么了?
紧接着,男人的薄唇封住了她的唇,霸气强悍的舌强势的撬开了她的,掠夺着她口中的香甜气息。
脑子里面,像是有着一把火被点了起来,她张开了唇瓣,狠狠咬向了他的舌头。
他像是早就料到了她的行动,喉咙里面发出低低的笑声,不屑而又讥讽。
舌头退开来,利齿落在他的唇瓣上。
腥甜的气息在两个人的口齿间蔓延开来。
他却依旧没有放开她,大掌扣住了她的下颌,顿时她的下颌酸软起来,舌头再次强势的闯进了她的口中。
田橙橙整个人都有点懵了。
她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吻,江淮安自小疼她,在她是他女朋友的那几年里,两个人的吻也不过只是单纯的唇瓣相贴罢了。
即便是在酒店那一晚,她跟厉子枭亲密交缠过,可那个时候,她神志不清醒,唯一的感觉只有那种踩在云朵上的不踏实感。
就像是做了一场春梦,风吹无痕。
而此时厉子枭给她的吻,像是猛兽用犬牙预备着撕开自己爪下的猎物。
先天男女力道的差异,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推开。
恐惧如同海浪一样,让她几乎灭顶。
“厉子枭,求求你不要……”她的声音哑了,带着细细的哭腔,“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我害怕!生孩子的事情,我们可以商量的,但是别在这里好不好?”
昏黄的灯光下,脸色雪白的小女生眼角绯红,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被吻肿的唇瓣上,蜿蜒着一缕血丝。
他的血。
厉子枭忽然间笑了出来,本就俊美到了极致的五官,因为这浅淡到了极点的笑,竟然给人一种妖孽暗黑的感觉。
“田橙橙,你在害怕?害怕我会强。暴你?”薄唇轻咬着她白嫩的耳珠,粗糙的大掌落在了她光果的背脊上,细腻如同丝缎一般的皮肤沁着寒意和水汽。
诉说着她的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