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原先充满血池的血水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空池。
石棺没有血水的托浮,已经是落在了空池的中央。孟帆则是盘腿坐在石棺的左边,静静的体会着虚天鼎的变化,就在虚天鼎回到体内的时候,他感应到虚天鼎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自从上次尝到了虚天鼎吞噬“嗜血铁蝎”的甜头,孟帆对自己这尊本命元鼎的神奇能力就更加期待了。如今感应到虚天鼎发生了微妙变化,他心中自是倍感期待,甚至于石棺发生异动,他都是未曾有
所反应。
“什么?”
薛天一愣,停下了手中的攻击,脸上的愤怒化为狂喜之色。
先前,他之所以如此暴怒,正是害怕孟帆那尊诡异元鼎会破坏了‘血侍’的炼制,从而让他八十年的苦心经营付之一炬。眼下,石棺之中竟然传出了异响,他自然也就暂时放下了对孟帆的惩罚,将注
意力转移到了石棺之上。
“咔咔……”
“嘭~”
三四百斤重的石质棺盖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飞,在空中连续转了数十圈,重重的插在血池的池壁之上。恐怖的力道,在让三分之二的棺盖陷入石壁之中后,更是让砌成池壁的巨岩呈蜘蛛网状寸寸龟裂
开来。
“默……弥……亞……啰……”
晦涩的声音从石棺中传了出来,一只森白的手掌突然从石棺中探了出来,“啪”的一声落在石棺边沿。
“咯嘣~”
那只森白的手掌尽是轻轻一捏,足有手掌宽把石棺边沿,就好似豆腐一般,被硬生生的抓得粉碎。
“这就是外功达到真武境界的力量吗?果然恐怖啊,桀桀,这只血侍本使要定了……”薛天干瘪的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砰!”
石棺之中,冰冷气息骤然爆发。一声轰鸣之中,一道银色的身影破棺而出。这个存在了百年的七星石棺,被恐怖的力量撑破,炸裂开来。碎石朝四面八方****而出,“噗噗噗噗”的声音不绝于耳,这
些碎石,竟无一不是深深嵌入墓室内的石壁之内。
银色身影除却将军冢的主人,镇南将军外还能是谁?
“吼!”
镇南将军仰头发出一声怒吼,仿佛在宣泄埋骨他乡数百年的不甘和愤怒。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肃杀的气势,犹如太古魔神一般,笔直的站立在血池之中。
尽管已经死去近百年,镇南将军的躯体却依旧和活人没有两样。程亮的光头,森白中透露着冷峻的面庞,一对虎目变成了血红之色,更添了几分冷厉,还有他身上这套跟随着他征战沙场的甲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