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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不准打扮成这样


  店里放着电子舞曲音乐,服务生都穿着日式和服,服务态度也是十分不错。忆安自加拿大回来,还没有机会在外面好好逛过,自然也没有来过这家店。

  对于店内的装潢和陈设,她也是觉得十分有趣,渐渐就忘了先前的不自在和拘束,被任煜言拉着在店里坐下,淡淡的笑看着里面的一切。

  “这里是新开的吗?东西看起来都很新。”她随意的问着,目光落在吧台后身穿日式和服的女服务生身上。白底紫花的日式和服穿起来特别的有韵味,只是,她有点排日情节,所以并没有什么向往。

  “是的,一个朋友开的,所以带你来尝尝看。”

  大堂经理见任煜言带着人进来,还是一位打扮老气的女子,心中微讶,却仍是反应灵敏的迎上来,。

  “任总裁,欢迎光临,还是老位子吗?”

  任煜言点了点头,在大堂经理的带领下来到他习惯的位子。无疑,任煜言是个恋旧的人,但......仅止于某些方面。

  坐下以后,店里蒙胧浪漫的灯光一下子让气氛都变得迷离起来了。

  任煜言坐在她对面,突然觉得她那副黑色的眼镜十分碍眼,还有脑后那个古板的发髻。最为不满意的,还是她脸上那张厚粉涂成的面具。

  他飞快的摘下她鼻梁上的眼镜,又将手伸到她脑后,精准的捏住那根黑玉发簪,轻轻一抽,另一个版本的白忆安立时出现在他眼前。

  忆安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一阵茫然,鼻梁上的重量突然消失,让她回过神来,颊边有一缕散落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拂着她的脸,微微发痒。

  “喂!你干嘛?快还给我!”她像受了极大的惊吓,一下子慌张的伸手想抢回眼镜和发簪,却被任煜言快速的躲开,将眼镜和发簪都藏到身后。

  忆安一急,站起身来,朝他扑过去,想从他手里抢回她掩饰面貌的工具。

  却没有发现,他刻意的后仰逼得她不得不将手绕过他的身体,探向他身后,整个身体都像是埋进他怀中一般的亲密。

  一股清清淡淡的幽香顿时窜入鼻尖,像是茉莉花淡雅的馨香,百闻不厌,让他为之心旌动摇。心里淌过一股异样的电流,暖昧的味道霎时在两人不经意的双颊轻触后绽开。

  “啊!”她惊呼出声,慌张的捂住脸,触电般的弹开。

  任煜言面色紧绷,却是掩不住满眼的激动。他将眼镜放到桌面的最角落里,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手,往怀里轻轻一带。忆安没有防备,顿时失去重心,扑倒在他怀里。

  四目相对,绚烂的火花在对方眼里绽放。他凑近她的脸,眯眼看着她脸上厚厚的粉底,目不斜视的望着她,随手向桌上一探,抓过一张面纸,重重的往她脸上抹去。

  “你,你干嘛?放手......!”她使劲挣扎,却逃不开他霸道又温柔的禁锢。

  “我要把你脸上这和面具拆下来。”他意有所指的说着,手上的力道却控制得极好。

  “我,我可以自已来啦!”她不满的嚷着,引来服务生的一阵侧目。她试图挣脱出他的钳制,哪里知道这个男人一蛮横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开。

  “别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这张面具拆掉之后待会儿没有几道瘀青。”他半真半假的威胁,脸上的坚持半点没变,飞扬的浓眉微微蹙起。

  “你......”轻喟之后,她只好妥协。这个男人......真是霸道!

  只是这一会儿,她的真面目……怕是真要露馅了!

  她感觉到他替她擦试面颊的手指一颤,激越的光茫自凤眼浓处掠过,留下满眼的高深莫测。

  因为,任煜言看见了一张......“娇若春花”的柔嫩小脸。面如芙蓉柳如眉,大抵就是这样了。

  没有那层假面具的阻碍,这个小女人完全变了个样儿!

  清丽绝美得恍如仙子,那一头又柔又亮的长发,怎会像真的丝缎一般细滑?盈盈大眼里不时闪过无助,又掺揉着镇定与沉静,这是很矛盾的组合,偏又那么和谐地出现在她的脸上。

  这张脸,他在梦里不知道梦过几百回,当她真正出现在自已眼前时,他便再也移不开眼了。

  忆安?香雪?这中间又有着怎样的扑朔迷离?

  他兀自捧着她的脸,专注又深情的看着,像是要从她脸上,一直看进她心底,她记忆的最深处。而丝毫不去理会服务生和其他宾客的惊诧目光。

  “呃!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忆安不自在的挣扎,心底窜起的那股异样情愫让她愈发的窘迫起来。四周那一道道异样的目光,刺得她难以招架。

  她一见他那打探的眼神,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她......这会儿完完全全地露馅了!

  唉!她也不是不愿意在他面前“原形毕露”!只是,她还没有准备好。

  况且,也确实没有什么必要。

  任煜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忆安一获得自由,立刻想抓回他刻意放到桌子边缘的眼镜的发簪,却被任煜言眼疾手快的挡住。

  她缓缓的转头,却看见他愠怒不满的眼神。

  搞什么?她还没生气呢,他倒给她脸色看了!

  “以后不准打扮成这样!”

  “为什么?”她不自觉的板起脸,瞪他。

  任煜言眼珠一转,有些洋洋得意的道,“因为我是老板,老板都喜欢美好的事务,都喜欢看美女。而这老姑婆的装扮,还是免了吧,否则我不保证什么时候看见你不会管你叫白老师!”

  “老师也没什么不好啊......”她还想辩解,却被他无情的打断。

  “老师在我眼里,就是惹人讨厌的老古板,你想让我讨厌?”他兴味浓浓的瞅着她的小脸,满意的看着她脸上那一变再变的神色,觉得有趣极了。

  他怎么说这种话?什么叫‘你想让我讨厌?’这话是不是有点呃,暧昧?

  “你胡说什么呀......,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她反射/性的想以话堵回去,说到一半,却又发现不对劲。

  茫然的大眼眨啊眨,看见他忽然僵硬的笑脸,有些莫名的熟悉。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她刚才说以前?以前她认识他吗?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任煜言倏的睁大了眼,激动的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得捏痛了她还不自知。

  “我,我不知道。”她瞪大眼睛,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听到了,你刚才说以前,该死!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他急急的低吼,有些慌乱的轻喘着气。

  忆安怔忡了半晌,想起前几次看见他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心里立时生出一个惊人的猜想。

  她以前真的见过他吗?或者,他们原本就是认识的?

  “你,你认识我?”忆安小心翼翼的问着,心里带着淡淡的惶惑不安。

  这三年,因着当初大哥二哥告诉她的情况,她应该是没有什么亲友的,否则,她消失了也不会没人找她。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一直很排拒那段记忆,尽管她将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也不愿想起她已失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