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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员工暗示


当小警察得到老警察暗示时,天已经亮了,空气中透出一股清新,小警察使劲用鼻子闻了闻,对小燕子说:“我们经过一夜的拼搏终于取得阶段性成果,现在我们要把这种成果转变成我们的生存方式,你说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奖赏你?”

小燕子问:“你为什么要奖赏我,难道是我陪了你一夜还是另有所指?”小警察说:“我们收获大了我感谢你呀,难道你没看出来我对你的忠贞不渝?”小燕子说:“我没看出来,只是牙有点酸,你不是那种人吧?”小警察感到莫明其妙,他本来是得到老警察暗示的,可是小燕子怎能无动于衷,他不理解又问:“你说我们昨天干了什么?”

小燕子说:“昨天你救了我并没干什么,今天还需要我跟随吗?”小警察还来不及想今天干什么,他感到今天亮得早有些事还没来得及做天怎能亮了呢,可是他又庆幸天亮了,因为天一亮危险就减少很多,他和她就恢复到安全线上了。本来他是参观剧组的,没想到参观者居然有不安全因素,而且是对公司副总裁小燕子的,小警察感到了一种危机四伏。

向北还会来吗?小燕子问,这是小警察仍在思考的问题,他知道向北怀疑自己的身份,现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会不会报复,即使报复他也不怕,天亮了,什么时候干什么都能看得见。可是小燕子干什么,还需要跟随自己吗?小警察心里的确在琢磨,他想到了老警察的暗示,看来小燕子是离不开自己的,于是他对小燕子说:“我们夜宵没吃好吃早点吧……”

小燕子说:“好呀我们出去吃,你还需要补觉吗?看你辛苦一晚上了是不是休息一下?如果困了就在我的床上睡吧……”小警察问:“我睡你睡哪里?”小燕子说:“我不困,我习惯了每天晚上都这样不睡觉,为了拍戏我们没办法休息……”

小警察哪能睡觉呢,哪能睡在小燕子的床上呢,他对小燕子说:“我是真想睡在你的床上,可惜天亮了我们要吃早点了,走吧我们去外面吃……”小燕子似乎听出了他在暗示什么,她笑着说:“剧组有送盒饭的,你吃吗?”小警察不加思索地说:“吃就吃有什么吃什么……”可是小燕子说:“我们还是出去吃吧,一见盒饭我就头痛,难吃死了……”

“你想吃什么我知道,走吧,我请你吃西餐……”小警察看着小燕子,他要请她吃西餐,小燕子笑了:“有你的请今天这西餐肯定有味道……”两人就朝外走,迎面又碰上向北,他手里拿着盒饭,一见他们就说:“二位早这是去哪里?”小燕子说:“他请我吃西餐,你这是去哪里?”向北说:“我是给你们送盒饭来了,看来盒饭就是不如西餐……”

小燕子趾高气扬,拉着小警察的胳膊肘儿说:“当然了你没看是谁请我吃西餐,盒饭你自己吃吧……”小燕子边说边拉着小警察轻飘飘地走了,向北站在原地呆头呆脑望着,心里是拔凉拔凉的。经过一夜的折腾他还是没整明白自己怎么争不过小警察呢?一个员工走过来问:“主任有客人来你不陪呀?”向北问:“什么客人哪里来的?”员工说:“我也不知道他们点名道姓请你陪同,我还以为你跟他们熟悉呢,就来找你了……”向北说:“好吧我陪他们看看他们是什么态度……”

向北陪同客人吃饭,心里想着小燕子,不知她们现在干什么,是不是也吃早饭。昨晚的事让他想了很多,小燕子与小警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看他们如胶似漆的肯定是恋爱关系,可是见他们处理事务时又不是,而是另有所指。

一个时辰后,小燕子拉着小警察回来了,见员工拿着盒饭,小燕子问:“向北呢,他没吃饭吗?”员工说:“他陪客人吃饭了……”小燕子警惕地问:“哪里来的客人?”员工说:“可能是投资的……”小燕子说:“糟糕我爸爸来了……”

小警察不明白:“你爸爸一大早跑到剧组干什么?”小燕子说:“他不放心投资呀不来看看行吗?”小警察明白了:“是呀这样大的一笔钱投在拍戏上如果拍不好还不赔了夫人又折兵……”忽然感觉失言又说:“还不赔了女儿又折兵……”

小燕子用眼神剜了小警察一下,告诉他:“在我爸爸面前不能放肆,他是有文化的老板,不是粗枝大叶的老板,说话一定要有理有据……”小警察说:“我们还是离开吧,否则被你爸爸看见我们成什么体统,还不让人说三道四呀?”小燕子问:“你怕了?”小警察反戈一击:“我是警察我怕啥?”小燕子说:“既然不怕走吧见我爸爸去……”小警察说见就见。

在餐厅,客人果然是小燕子的爸爸,向北一见小燕子就兴高采烈地说:“你爸爸来了你也不陪一下,公司副总裁不能不见客人吧……”小燕子冷嘲热讽地说:“我见不见客人我说了算,与你何干?我看你是咸吃罗卜淡操心……”

向北的心里似乎压了块砖头,他看着小警察对小燕子的爸爸说:“这是你的乘龙快婿,你看他们夜以继日如胶似漆的真让人羡慕,现在的年轻人有福哟……”小燕子的爸爸听了忍不住问他:“你们的公司总裁现在干什么,怎么回事,老也见不到人,我给你们投资也得见见我吧?”向北慌忙说:“是这样我们公司总裁有事不能到场,公司大小事由小燕子说了算,如果您有指示可以说,小燕子能作主……”小燕子的爸爸说:“爸爸投资女儿作主这不是自己的产业吗?”

这个早上空气清新,餐厅气氛很好,小燕子陪着爸爸吃饭。小警察见她们父女有说有笑的,也不插话,静静地观察着。他发现向北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擅长阿谀奉承,难怪昨天晚上他送夜宵,原来他是怀着不能示人的阴谋诡计来的。

一个服务员趁给小警察倒水时,塞给他一张小纸条,小警察不动声色收下了,服务员离开后,小警察对小燕子说:“我去洗手间……”小燕子说:“我也去……”小燕子爸爸嗔怪:“男孩子去洗手间你去干什么?”小燕子说:“我也去洗手间呀,谁说男孩子去洗手间女孩子不能去洗手间,你们没有发现男洗手间与女洗手间中间只隔一道帘子吗?”

小燕子爸爸乐了:“的确如此,听起来是这样,想想是那样,要怪就怪我们的风俗习惯还没有改变……”向北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他马上随声附和:“是呀小燕子的观念更新,而我们还停留在传统的习惯性上,以后我们得改改了……”

小燕子跟随小警察去了洗手间,小燕子问:“服务员给了你什么?”小警察说:“给我一张纸条,你怎么知道的?”小燕子说:“我看见的,你想干什么我是了如指掌,掏出来吧咱们看看上面写出什么……”小警察掏出纸条一看,上面什么也没有,奇怪,没有字送纸条是什么意思,是暗示什么吗?小警察来不及思考,对小燕子说:“我们回吧……”

再次坐下时,小警察心有余悸,不安地左右观察。这时有一个员工走过来对小警察说:“听说你是有名的编剧,我有一个本子能不能帮我改改,提出来修改意见……”在小燕子爸爸面前被人请教,小警察当然是乐于助人,他问员工:“你写的是什么题材,有没有肉?”员工不懂,看着小警察问:“什么是肉?”小燕子说:“就是黄色……”

员工的脸红了,小燕子的脸也红了,向北嘲弄:“你们这些文人呀就是有话不好好说,黄色就是黄色干什么说肉呢?肉是什么意思?”小燕子爸爸顺其自然地说:“肉是什么,就是我们吃的呀,来吧,我们吃饭,不说用不着的了……”

小警察见员工没走,他又问:“你定怕是什么题材,有意义吗?”员工说:“当然有意义,我写的是官场反腐倡廉……”小警察听了微微一笑他劝员工:“你别写这种题材,官场你不熟悉写出来没人拍,出版社对这种题材也敏感……”员工问:“你怎么了解这样详细?”小警察说:“我这几天随时随地与编剧交际,他们说了很多内幕……”员工听得目瞪口呆。

看着员工呆若木鸡,向北说:“你不知道吧,这是咱们公司总裁请来的大编剧,你别看年纪不大,剧本写得好,你可要好好向他学习呀……”员工小心翼翼地说:“我一定谦虚谨慎,一定好好学习……”小警察看出员工比自己年龄大十几岁就尊敬地说:“我们互相学习吧,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找不到我可以通过向主任他能找到我们……”

这时小燕子开玩笑说:“不知道你也写剧本,如果知道我不用他的也用你的,看来咱们公司是藏龙卧虎人才济济……”员工受宠若惊马上站起来感激涕零地说:“谢谢总裁关心,谢谢总裁关心……”小燕子毫不迟疑地说:“没关系的……”

几分钟后,小燕子爸爸站起来说:“我得走了,投资的事由小燕子作主吧,我不参与了……”向北说:“我一定跟公司总裁汇报,有事随时随地通知您了……”小燕子爸爸在向北欢送下走出餐厅,在门口他对小燕子嘱咐:“投资的事你要用心了,否则我们会马失前蹄……”小燕子说:“爸爸放心我们会用心的,你也多保重身体……”

看到小警察紧紧跟随,小燕子爸爸又说:“你要好好保护我的女儿,你们警察工作不容易,她跟你也会有风险的……”小警察说:“放心吧我们不能让小燕子吃亏的……”小燕子爸爸兴高采烈地说:“这就好,这就好……”

小燕子爸爸又嘱咐了小警察很多,没有让其他人听见,小燕子跑过来催促:“爸爸你不是要走吗,快走吧……”小燕子爸爸笑着说:“我这女儿还不让我听汇报了,好了不听了不听了,你们的事自己作主好了……”小燕子爸爸愉快地离开了。

爸爸离开,小燕子高兴了,她对小警察说:“管我们的老古董走了,我们可以自由了……”小警察问:“有这样对自己爸爸的吗?你爸爸来干什么来了?”小燕子说:“还不是看看我们的钱用在了哪里,小心眼儿呀……”小警察说:“你错了,你爸爸有钱投这点钱至于来检查吗?他是不放心你才来看你的,你不能辜负你爸爸的心意,懂吗……”

小燕子惊讶地说:“你的学问的确很大,可是你不能在我面前卖弄吧?”小警察有些不高兴,反问:“我怎么卖弄了,你爸爸来与我有何关系?他不是看你是看钱行了吧?”小燕子见他不高兴了又说:“我不是开个玩笑吗?至于吗……”

小警察说:“不至于我才能这样如果至于我才不理睬你呢?”小警察说罢对小燕子说:“事关大局,我得走了……”小燕子说:“服务员给你的纸条写出的是什么,你还没说呢……”小警察说:“可能是暗示吧,可是暗示什么呢……”

小警察弄不清小燕子爸爸暗示什么,也弄不清员工暗示什么,他只有在暗示中琢磨。实际上他琢磨的不是员工的暗示,而是向北与小燕子爸爸的关系,在小燕子背后可能还隐藏着一种关系,或者说是秘密。小警察想到老警察给自己的暗示说明了什么,是不是嘱咐他去干什么或不干什么,这种暗示有多大力量,小警察不知道,可是他知道暗示是有力量的。

小燕子见员工还想跟小警察谈什么,就劝他说:“有话你就直截了当说吧,我们还有会议要开,你抓紧时间吧……”员工说:“好的我会抓紧抓好,我是想询问剧本的事,如何写或写什么才能得到导演认可……”小燕子说:“询问剧本的事你可以问我呀,为什么早不向我说呢?”员工说:“你不是副公司总裁吗,我们哪能向你说呀,看见大编剧就在眼前我们才想向他学习……”小警察说:“什么大编剧呀,我们彼此之间是平等的,有什么问题直截了当说吧……”

员工当然愿意抓紧时间与小警察对话了,这种对话机会不是很多,每一个心中都隐藏着秘密,员工心中也隐藏着秘密。他问小警察:“你写剧本为什么能成功我们写出剧本为什么不能成功,这其中有什么秘密吗?”小警察心里说我成功是因为我有小燕子,你不成功说明你们没有小燕子,然而这是秘密他不能说,只好谦虚谨慎地说:“刻苦写作呀……”

其实刻苦写作并不是秘密,谁不刻苦呀,哪个作家哪个编剧不是在刻苦中求发展,不是在刻苦中努力奋斗的。小警察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看出员工对自己的尊敬,看出员工对剧本还不是完全了解,因此他有必要提醒员工。此刻,员工看着小警察诚心诚意地说:“我已经够刻苦耐劳了,我每天写到夜阑人静,几乎通宵达旦,可是写出的剧本还是没有人欣赏你说这是为什么?”小燕子说:“写得不好呀,如果写得好能不被人看中吗?他写出的剧本就被导演一眼看中了……”

“他有这种幸运儿,可是我没有,我如何努力才能有呢……”员工很无奈地说着,小警察说:“这种事我也说不好,以前我写小品时只是单位的负责人命令我写,他们说你是大学生你不写让谁写,这是任务,于是我就写了……”

员工说:“你一写就成功,我一写就不成功,你说差距在哪里呢?”小警察说:“差距在哪里我也说不上,可是关键在于有没有人认可你写的剧本,你看看全国有数不清的编剧真正成功的没几个,剧本被拍摄的更是廖廖无几……”员工说:“看来我是吃不上编剧这碗饭了,我只能是心甘情愿做好后勤工作了……”小燕子说:“做好后勤工作也不错呀……”

小燕子的话没错,可是太伤员工的心了,太伤一个编剧的心了,对此,小警察安慰着:“你也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后勤工作可以做,剧本也可以写,只要不误工作就行了,谁知道谁写出的剧本会被人看到,谁知谁写出的剧本会成功……”

小警察的话给员工鼓舞,他在小燕子的公司里已经几天了,员工对他印象很好,里里外外都夸小燕子找了一个好男孩子。可是小燕子知道她与小警察是怎么回事,每当听到有人夸奖她只有笑而不答,可是心里却是甜蜜蜜的,这种话她爱听。

人到了一定年纪就是有秘密的,小燕子有,小警察有,员工也有,向北更有,这是小警察琢磨出来的问题,也是老警察给他的暗示。虽然老警察没有明说,但小警察心里的确有一种被暗示的感觉,他在琢磨老警察想告诉自己什么。

老警察的确在暗示小警察,他是想暗示小警察注意到小燕子还是注意到小燕子的爸爸,是注意到向北还是注意到三脚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的确让小警察应接不暇。他一面与小燕子周旋,一面与小燕子公司员工周旋,他知道在这种周旋背后可能隐藏着一种阴谋诡计,或多或少这就是老警察的暗示。当然,老警察不可能无缘无故暗示他什么,也许是他即将退休,也许是他不想放弃侦察员的工作,无论如何他是不能放弃这种暗示的,可是对于小警察来说暗示意味着什么。

与小燕子在一起,小警察有些拘束,可是也很开心,小燕子性格开朗想什么说什么没有心机,这种性格很对小警察的脾气。小燕子不仅仅喜欢他这种脾气,还对他这种职业产生好感,尤其是对他这种人的外在形象更是羡慕。一个女孩子,不论是有钱还是没钱,只要她看中了一个男孩子,就会奋不顾身扑上来,想方设法与男孩子接触达到目的。现在小燕子就是这样,她让爸爸来就是让爸爸考察小警察,不只是生活作风的考察,也是工作上的考察,更是人品的考察。

在这里有一个秘密提出来,小燕子的爸爸与老警察,还有公安局长,他们跟小警察的爸爸都是一个侦察排的,当年为了执行任务深入到敌营,不料就在他们任务即将完成时发生了意外,他们被发现了,为了保护战友,小警察的爸爸与敌人扭打成团,最后为了保护战友而英勇牺牲,为了纪念战友他们培养了烈士的孩子,这孩子就是小警察。

其实,小燕子和小警察都是侦察员的后代,只不过小燕子爸爸从部队转业后离开战友牺牲的城市,带着小燕子走南闯北。经过多年拼搏,打下了一片江山,他们是想把这片江山交与小警察,希望得到安慰,或多或少这就是老警察的暗示。

几个战友是在什么时候集中在一起的,还是因为这案子,老警察在侦察过程中渐渐发现了这种线索,他感到奇怪又兴奋,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巧合,可以说世界有很多事是巧合的,可是以案子联系战友这种方式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有时老警察在想是不是小警察爸爸给出的暗示,小燕子的到来也是一种暗示,各项工作暗示意味着什么,小警察应当明白了。

让老警察想不到的是,当年的几个战友的孩子居然也联系在一起,而且是因为案子涉及到了每一个家庭,这种意外真的让人想不到,又惊奇,兴奋中带着希望。为了了解这段秘密,小燕子和小警察决心寻找当年的线索,写出一段艰苦奋斗的经历,同时也想编出一部鼓励人心的电视剧本,小警察写,小燕子拍摄,一种新的理想将他们的心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