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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一夜走红


越野车在路上奔驰,小警察心里一路火烧火燎,他现在忽然感受到责任重大,老警察有病了他不能与他一起前往,可是他自己也要独当一面。小警察的心思增加一份,原来他只是想跟随老警察学侦察,凡事有他为主。眼下不行了,老人家马上退下来了,身体健康又有问题,这样侦察工作调查情况全落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想利用这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当越野车停在仙台山派出所门前时,小警察从车上跳下来,派出所长询问这次来的任务,小警察说是为九朵银花来的。派出所长又问九朵银花也有嫌疑吗?小警察说不是,是调查,她们谁在呢?派出所长说谁也不在,都到外谋生了。小警察问知道她们在哪里谋生吗?派出所长摇头这种问题太难说了,谁知她们现在飞到了哪里,想找她们问她们家里人。

在派出所帮助下,小警察马不停蹄找到五朵银花的家里人,询问她们在什么地方,如何找到她们,并记下电话号码。然而,等到小警察找到第一朵银花花世界时,已经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了,一见面小警察就问银茶花:“你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吗?”银茶花说:“还不是为了梅子杀人案,这种事太多了我们已经习惯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小警察并没有直截了当询问,而是叙说自己的委屈:“我找到了你们的家里人,从他们手中得知你们的电话号码,又寻找演唱会,我判断你们会在演唱会出现,于是我顺藤摸瓜找来了……”银茶花说:“你辛苦了,为了找我们付出代价了,真是过意不去……”小警察说:“用不着道歉,找你也不是我们个人所为,我们是为了案子寻找线索……”

银茶花说:“这种案子这样久了还没找到凶手,我看一时半晌契不了案,还不如放下线索干其他工作……”小警察鄙夷地一笑:“这种事由不得我们,也由不得你们,还是顺其自然。我想了解一下当时你们在哪里,一点线索也提不出来吗?”

小警察的态度让银茶花有些冷淡,她无所事事地说:“我们当时在外边唱歌呢,回来时听说这种事我们吓得不敢问,一个个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谁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小警察说:“既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吓得躲在房间里?”

银茶花知道自己被小警察钻了空子,慌忙借口说:“我们平时是连厕所也不能去的人,谁想出去大家一起行动,为的就是安全,你知道现在并不是太安全我们当姐妹的率一个就是安全……”小警察问:“难道一点也没听说什么吗?案子这样久了或多或少也能知道一些线索,没有人议论吗?哪怕一句话一个人一个故事都有线索,都有我们需要的情节……”

然而银茶花还是没说出什么情况,小警察并不甘心,他对她说:“案子事先放一放,我想问一下你们的名气是怎么大起来的,仙台山出去很多人为什么你们会成名,其中之一是什么……”这下有了话茬儿,银茶花说:“如果说成名成家有了钱财还要感谢一个人,就是他为了我们跑了很多地方,说服动员我们的家长,于是我们跟随他来到北京发展……”

小警察乐了:“你说的是秘书长灵魂是不是,他这人有这样大能耐吗?我怎么听到的到处是对他的赞扬,没有批评呢?”银茶花说:“想听到对他的批评是不容易的,他这种人是奇才,怪才,有了他我们姐妹才有了名气有了一夜走红,你是为了他来的吗……”小警察说:“是,也不是,还有梅子,欣喜,还有其他人,我不明白的是被杀的人都是你们村的,为什么这样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害得你们公司倒霉,害得乡下人跟随遭殃……”银茶花愤愤地说:“还不是因为梅子吗?”

“梅子怎么回事?她与你们有矛盾吗?”小警察问,此时,银茶花有些闷闷不乐,提到梅子心里有气,当初不是梅子她可能对秘书长灵魂有好感,结果因为梅子她们谁对秘书长灵魂也没好感,如果不是他帮助她们成名她们可能早就分道扬镳了,现在提到他,提到梅子,银茶花气不打一处来,她能不闷闷不乐吗?可是闷闷不乐也没办法,小警察还是找来了,小警察似乎看出银茶花的不愉快,对她说:“都是乡下人有些事不必放在心上,何况都是老乡,都想在外发展……”

小警察并没有直截了当询问,他知道女孩子矛盾激化容易,消退也容易,他说着她们的不容易,在此打动她对自己的支持。果然不出所料,当小警察谈起她们成功之路时,她是侃侃而谈,说着她们成功经验,夸赞秘书长灵魂。小警察很高兴,她又提到了秘书长灵魂,而且是自己提出来的。小警察认真听,认真记,银茶花说得兴高采烈,眉飞色舞。

就这样,小警察不动声色地在银茶花嘴里获取很多信息,而且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信息。小警察很高兴他盘算着,如果照这样问下去,他一路上能问到很多情况,现在看来,这种案子不能只调查当事人,还需要询问其他人。

可能是年龄相当,小警察的洒脱吸引了银茶花,她开始对他产生好感,她问他:“你现在有女朋友了吗?”小警察说:“我刚刚参加工作还没时间考虑到这种事……”银茶花问:“你想不想找女朋友,包括女明星……”小警察说:“我刚刚参加工作还不能考虑这种事……”银茶花就有些不高兴:“我问你有没有女朋友,想不想交女朋友,你怎么回事?”

小警察再次重复刚才说的话:“我刚刚参加工作不能考虑这种事,如果大姐没什么事我告辞了……”谁知小警察的话让银茶花不高兴了,她斥责:“你当警察有什么了不起,交一个女朋友会让你丢盔卸甲吗?你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

小警察解释:“为是这样的,我是着急破案心切哪能考虑个人问题,再说了我是来了解案情的,不可能考虑这种问题,还请大姐原谅……”银茶花这回是真不高兴了,斥责:“你管谁叫大姐我真比你老吗?告诉你我比你还小几岁呢……”

小警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银茶花是什么意思,更不知是说自己大好还是说自己小好。就在小警察犹豫不决时,银茶花又说话了,她问小警察:“你是哪里人家在什么地方,是乡下人还是城市人?”小警察说:“我是当地人家在城区……”

小警察这样说是不想让银茶花了解自己,可是银茶花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开始对他产生好感了。她问他:“你今天找我是为了案子还是为了什么?”小警察说:“我是为了案子,不是为了别的,找你了解完后还要找其他人……”银茶花问:“你想了解哪些案子,了解哪些人啊?”小警察认真对待:“我想了解与案子有关的人,包括你们这些明星……”

“又不是我们明星杀人为什么了解我们啊?”银茶花终于提出问题了,小警察只好如实相告:“可能与明星有关……”银茶花问:“与哪个明星有关?是男的还是女的?”小警察似乎听出有些线索,于是他迫不急待问着:“你知道情况?是男的如何,是女的又如何?”银茶花说:“如果是男的肯定与李铁玉有关,如果是女的肯定与梅子有关……”

小警察问:“你怎能知道得这样详细?”银茶花说:“你不知道女人在一起找男人是经常的事,哪个男人好哪个男人不好女人心里一清二楚,有的男人外面对女人不好实际上他对女人最好,比如秘书长灵魂,他对女人好女人对他也好,可是因为有梅子在前没有人敢纠缠他,偶一为之的也是看在他们的友好关系上而离开,可是也不例外……”小警察问:“这话怎么讲,为什么也有例外?”银茶花说:“梅子与秘书长灵魂是友好关系,可是因为她漂亮经常引起别的男人追……”

“你是说有三角恋?”小警察问,银茶花嘲讽着:“三角恋算事吗?还有四角五角恋的,只要有人想恋别管是几角了,你和我不是恋爱又是什么?”小警察慌忙辩解:“我跟你可没有恋爱尖系你可不能胡说害我不能办案了……”

银茶花说:“你放心吧,我们不能害你的,你跟我也没恋爱关系,我们只不过是在谈论案子是不是……”小警察笑着说:“你还真有办法,聪明才智……”银茶花说:“你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说我跟你没关系,并不意味着我跟你有关,你不是了解情况的吗?还想了解谁?”小警察说:“你就说说梅子与李铁玉的关系吧,为什么是这样?”

银茶花看出小警察是在引导她说话,于是她提出来一个要求:“我告诉你要为我们保密否则我们是不能说的……”小警察说:“你放心我们会为每一个证明人保密的,你说的话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与案子有关,其他人是不能知道的,行吗?”

银茶花说:“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跟你说几件事,有关李铁玉与梅子的事……”小警察充满希望地说:“你说吧我洗耳恭听……”沉静片刻,银茶花说:“其实梅子与李铁玉早有联系,可能两人以前认识或者说他们装不认识,可是姐妹们说他们以前肯寂认识,而且关系肯定不一般……”小警察没有打断银茶花的话,而是静静倾听,银茶花继续说:“别看秘书长灵魂对梅子是有情有义的,可是梅子对他并不如此,有时还是背叛的……”小警察问:“这种话是怎么回事?”

银茶花说:“梅子与李铁玉好的事秘书长灵魂不是不知道,他是知道也没办法对付,于是他们的公司总裁开始对付,互相不服气,互相嘲弄,可是他们的吵闹与员工有关,造成直接经济损失,结果表明,杀人案与公司总裁有关……”

一听有关,小警察更加兴奋了,他关切地问银茶花:“以后呢,他们的关系发展了吗?”银茶花说:“发展了,就是因为发展了才造成直接经济损失,造成现在的杀人案,而且是十几条人命,你说这种案子能小吗?”小警察很欣赏地说:“就是因为这种案子不能小所以才派我们来调查,你看看你在不知不觉中为我们提出来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银茶花问:“这算线索呀,如果说线索我们还有很多情况,有关他们之间争风吃醋的线索数不清,你想要谁的?”小警察说:“谁的线索我都想知道,因为只有知道才能从线索中寻找证据,你知道我们侦察员是多么辛苦吗?”银茶花说:“有什么辛苦的,每天我看见你们穿着警服出来进去的多神气呀?”小警察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辛苦在后面……”

银茶花说着警察的种种好处,可是小警察哪能听她说这些,他想问的是李铁玉与秘书长灵魂的关系,想问梅子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这些关系弄不清案情也不清。小警察说:“梅子不是跟秘书长灵魂是好友吗,两人不是要结婚了吗?怎么回事,突然间有这种事呢?”银茶花说:“有这种事也没什么奇怪的,如果不是李铁玉纠缠,梅子也不能移情别恋……”

“你是说梅子对李铁玉好是不是?”小警察问银茶花,他发现情况有些复杂了,而且是越来越复杂与案情有关了。银茶花说:“是呀,你现在才听出这里的秘密,梅子与李铁玉有关,与秘书长灵魂有关,而且是秘书长灵魂与李铁玉有关,他们的矛盾激化才是这次杀伐人案的真正原因,如果查就从他们的关系查,尤其是秘书长灵魂,他可是神出鬼没的……”

小警察问:“你怀疑秘书长灵魂,可是没有人证明他在现场,当时不是在外地吗?怎能回来呢?”银茶花说:“这种事我不能管,可是我只是对你说明情况,至于是不是由你们调查好了,否则还要你们侦察员干什么……”

小警察想想也是,银茶花只是提出来情况,至于是真是假还不能由她判断,一切案情由公安局研究后判断才能成立。现在小警察想问的是,这种案子与秘书长灵魂是如何有关的,与梅子是如何有关的,与李铁玉是如何有关的。为了证据确凿,小警察问:“你说的这些情况是姐妹互相传说的呢,还是的确有这种事?”银茶花说:“如果没有让雷公劈了我……”

小警察说:“我不是这种意思,我是想问秘书长灵魂与李铁玉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这可是秘密……”银茶花说:“在男人看来我们女孩子的事是秘密,在我们女孩子看来没有秘密,有一次梅子喝多了酒就把这种事说了……”小警察问:“她是如何说的?”银茶花说:“她说李铁玉请她喝酒,宴会是全是XO,梅子一口气喝掉三瓶子XO,这时李铁玉提出来一个要求想与梅子一起旅游……”小警察问:“旅游区是什么意思?”银茶花说:“旅游就是术语,想****的意思……”

小警察的脸红了,他弄不清银茶花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听出来了银茶花说的是男女之间的事,是****的事。小警察沉默不语,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态,只是感到脸上发烧。银茶花见此劝他:“你别往心里去,男女就是这回事……”

小警察脸更红了,男女到底是什么事呀,他感到了慌乱,这时他不知不觉想到了小燕子,她也曾说过男女之间的事,可是当时他并没在意,因此听起来也没有现在刺激。银茶花看见小警察不好意思,她知道这是一个尚未开窍的小孩子。有意无意地说:“你也不必挂在心上,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对人讲的,既然讲了就是秘密,就要替他们保密……”

小警察说:“我是想为他们保密的,可是为了案子我们不得不调查,既然秘书长灵魂与李铁玉有关,与梅子有关,我们肯定与这种案子也有关,而且是不是一般的关系……”银茶花说:“什么关系我们不管了,我只是为你提出来供你参考,看来你们的案子涉及到很多人,你也可以找其他姐妹核实一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小警察说:“我会核实的……”

其实案子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小警察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冲动,秘书长灵魂有可能是凶手,如果他有不在场的证据是不是证明他就是凶手呢?小警察想打电话通知老警察,可是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打,有些事在没弄清楚前是不能对外人泄密的。

又谈了一些其他问题,银茶花一一说了,最后小警察说:“有关李铁玉与秘书长灵魂的事还有多少人知道?”银茶花说:“我们的姐妹肯定知道,李铁玉的兄弟也知道,可能就是因为兄弟知道才搞突然袭击,杀伐了这些兄弟……”小警察问:“谁看见凶手是什么样,何时杀的,怎样杀的?”银茶花说:“没有人看见,可是我相信肯定有人看见……”

小警察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当时在杀人现场肯定有第三者在,可是第三者现阶段在什么地方,他是什么时候看见的,有多少证据……”银茶花说:“说具体的我说不清楚,可是道听途说我是有能力的,然而道听途说也是有根据的,谁能无缘无故乱说呢?”银茶花说:“可不是嘛,案发前姐妹们谁都敢说东道西,案发后谁也不敢说东道西了,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其实谁的心里都明白,如果不是梅子与秘书长灵魂有关,不是秘书长灵魂与李铁玉有关,能发生这种案子吗?”

现在,案子到了这种时刻有了初步判断,秘书长灵魂第二次被列入怀疑对象。小警察为自己的大胆推测感到惊讶,因为第一次秘书长灵魂被老警察列入怀疑对象时,不久就被周良心排除了,说他有不在场的证据。可是现在重新侦察后,有些新线索再次把秘书长提出来,小警察不得不认真对待,他在想如何把这种案子查得水落石出。秘书长灵魂的确是关键所在。

小警察对银茶花说:“你提出来的线索很重要,我代表公安局感谢你,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们愿意帮助你……”银茶花笑着说:“有什么要求我现在不能说,以后想起来时我会找你的,你不会拒绝我吧?”小警察说:“不会的,只要与案子有关的事你随时随地可以找我,如果我不在办公室你可以找电话找我,我的电话对你是公开的……”银茶花鼓起勇气说:“只要你不反对我会找你的,我还是那句话我喜欢你,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小警察没有说话,他的脸红了,对于银茶花的热情和性格他有些好感,然而他同时也想到了小燕子,他对小燕子还是有好感的。

可能是看出了小警察有心事,银茶花嘱咐他:“我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想听就当是我说的,不想听就当是放了一个屁,你我没什么关系,如果涉及到案子随时随地找我,哪怕我在外地演出也可以找我,听明白了吗?”小警察点头:“听明白了,随时随地找你是不是……”银茶花笑逐颜开:“有你这句话我心满意足了,为证明我说的是真话你还可以找我的姐妹,她们会提出你想要的线索……”小警察一听高兴地跳起来:“我现在就去找她们,我相信她们跟你一样聪明能干,美丽大方……”银茶花嘲笑着:“小心她们吃了你,她们可没有我这种风格了,野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