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对小警察的爱显而易见,每天寻找各式各样借口与他见面,可是小警察并没在意,他仍在寻找线索,希望从小燕子身上打开突破口。然而,小燕子对公司总裁的消息是闭口不谈,即使小警察询问她也是吱吱唔唔不说话,弄得小警察几次都想离开。见此,小燕子心里有数,她知道如何对付小警察,只要悄悄告诉他一点有关公司总裁的线索,他就会兴奋。
实际上小警察不只是对小燕子有好感,思想感情上也有了新认识,有关剧本的事他不只是一次对小燕子提出来要求她认真对待,可是小燕子似乎无动于衷。他问她:“你为什么无动于衷,没有剧本你如何拍摄?”小燕子说:“有剧本也拍摄不了,你看看现在的公司还有我们的出路吗?公司总裁不相信我们,女明星擅自主张,员工不听我们的了……”
“为什么是这样呢?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小警察询问,他也在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小燕子找不到最好的办法,只好请他帮忙:“我看当务之急是寻找剧本,寻找投资人,还有动员员工听我们安排……”小警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动员他们听你安排呀,有不听话的开除他们或不用他们还能让他们拿把吗?”小燕子说:“不是你想像的简单,有公司总裁幕后操纵,有女明星与我作对,我的事会受到阻力……”小警察关心地问:“你想让我干什么?”
小燕子看出小警察是真关心自己了,她高兴,她要的不就是这样吗?可是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他如何,而是想法让他知道他应当对自己如何。果然不出所料,他上当了,小燕子说:“我帮我在公司劝员工听我们的,只要他们听我们的公司总裁就会支持我们,就会给我们投资,到时公司总裁的线索不就有了吗?”小警察一听也是这个理,于是他说:“我帮忙可以,可是你不能这样使用我,毕竟我们是两条路上的人,你是公司副总裁,我是侦察员怎能为你工作呢?”
小燕子说:“你不为我工作不也是为我工作吗?你写剧本不是为我们写的吗?你只不过是在帮忙……”小警察说:“帮忙是可以的,然而帮忙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不能总是让我帮忙,同时也要让我得到线索……”小燕子说:“你不就是想要公司总裁的线索吗?你与员工在一起能得不到线索吗?”小警察想了想的确是这种理,于是他说:“好吧我可以帮忙,至于如何帮忙还需要我考虑一下……”小燕子高兴地说:“有你帮忙我们欢迎吧,明天你就来公司上班吧……”
“等等,怎么是去公司上班呢?我一个侦察员怎能到你公司上班呢?我帮忙是在外帮忙,不是调你公司了……”小警察不理解地问着,似乎担心要出什么事,可是小燕子解释:“到公司上班怎么了,不就是与我在一起吗?你不愿意?”小警察说:“不是不愿意,是不能,一个侦察员是不可能到你们的公司上班的,如果上班会犯错误的,你不能让我跟随你们犯错误……”小燕子笑逐颜开:“我们怎能让你跟随我们犯错误呢,我们只不过是让你到我们公司上班对我们有好处……”
不论小燕子说什么,小警察就是不同意去公司上班,弄得小燕子有些急于求成:“你就说你帮不帮忙?”小警察说:“帮忙可以,上班不能,这是原则,我不能把原则做交易……”小燕子不满地说:“你这人怎能不开窍呢,上班不是多得钱吗?难道你怕钱咬手吗?”小警察说:“是的我的确怕钱咬手,尤其是怕你们的钱咬我们的手……”小燕子反问:“你怕钱咬手还为我们写剧本,写剧本不是为了钱吗?”小警察知道自己被钻空子了,他辩解:“写剧本是我的劳动所得,到你公司上班是工作外第二产业,这是纪律不允许的……”小燕子被说的无奈,只好说:“好吧随便轻……”
最终的结果是,小警察没有到公司上班,小燕子每天必须与小警察沟通,工作算是顺利进行了。然而久而久之,小燕子又有了新目标,她提出新要求,有一次吃晚饭小燕子忽然对小警察说:“你能不能帮我去外散散步,让我的心情愉快一些……”小警察不知是计,就说:“行啊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走一走也好,走吧……”他就随她走……
餐厅到花坛不算远,两人走出餐厅没几步就到了花坛,小燕子说:“你看看你我在一起这样久了,对我是不是有想法?”小警察很天真地说:“有想法呀,你活泼可爱,工作能力强,是你们公司总裁的好助手……”小燕子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对我个人是不是有想法……”小警察说:“有啊,你请我写剧本让我赚钱不是帮我吗?我对你个人表示感谢,再次谢谢你和帮忙,如果你不帮助我写出剧本也没用啊……”小燕子有些着急,就是说不到点子上,她问他:“我是说我们之间有关的事……”小警察问:“我们之间有关什么事呀,我怎么不知道呢,是不是让我请客呀?”
小警察故弄玄虚装疯卖傻,就是不说他与她的事,气得小燕子想离开又舍不得,只好忍心跟随。恰巧这时手机响了,老警察问计划完成如何,小警察莫明其妙地问什么计划,我怎能不知道。老警察说:“不是让你回去跟随小燕子吗?公司总裁有没有线索?”小警察恍然大悟,自己差点儿忘记大事,他慌忙说:“我正在陪她散步,有关的事还在交谈中……”
老警察指点着:“你不能一本正经,你要拿出乱意,最好是谈恋爱达到结婚的目的……”小警察大惊失色:“你是让我跟她结婚呀,这是不可能的,我年纪小不能考虑这种事……”小警察把电话挂断了,小燕子问:“谁来的电话让你发脾气?”小警察说:“我的同事……”小燕子说:“即使是同事也不能发脾气,还是有原因吧?”小警察气恼地说:“这种同事真是的让我们……”下面的话没说,他不知如何说了,小燕子似乎看出了什么,隐隐约约感到不安了。
默不作声走了很久,小燕子说:“你看我本来是让你陪我散心愉快的,反而把你搞得不愉快了,对不起……”小警察愤愤地说:“与你没关系是他们的错……”小警察欲哭无泪,欲言又止,他没办法说出口,可是老警察并没有错呀,老警察的指点是为了更好的侦察,怎能与犯错误相提并论。小燕子看出他的变化,对他说:“有一个剧本培训班,你愿意参加吗?如果参加会遇上很多名人,他们都是有名的导演和编剧,这对你是有好处的……”小警察说:“如果是平时我是真想参加,可惜我是侦察员不可能随随便便参加什么会,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查找公司总裁下落,查到他住在什么地方……”
小燕子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只好说:“如果我告诉你公司总裁在什么地方,你们会不会抓他……”小警察脱口而出:“我们没有想抓他的意思,我们只不过是想了解情况,至于他是不是凶手还要看他说明情况,抓与判决是下一步的事……”
也许是小警察说明情况,还是小燕子看出他的诚心诚意,她终于说了公司总裁的住处:“他还住在原处……”
“什么,我们到处找他居然还住在原处?”小警察真的是不理解,很吃惊,小燕子说:“他说这是灯下黑,只有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何况你们已经去过了,不可能想到他会住在原处……”小警察说:“真是出人意料,让人想不到……”然而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有了公司总裁的线索,小警察马上打电话通知老警察,希望马上找到公司总裁。
听说公司总裁还住在原处,老警察也是吃惊不小,他当了一辈子侦察员居然没想到会有这种犯罪嫌疑人,他马上与派出所联系去宾馆找人。然而能不能找到公司总裁,找到犯罪嫌疑人还是未知数,为慎重考虑,派出所还是秘密派人去侦察,先摸清情况再说。对于线索是真是假只有论证才能知道,老警察对此很高兴,这是小警察获取的第一线索,说明他的侦察工作有新进展,同时也说明他与小燕子之间有关系又进了一层,如果不亲近小燕子是不可能告诉他这种秘密的。
当派出所的人来到宾馆时,一打听,居然有公司总裁这个人,他们兴奋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是接下来他们感到了困难重重,是抓呢还是问呢,抓肯定是抓到底,可是万一他什么事也没有不是白抓吗?到时他反告派出所就要为难了,可是如果不抓他趁此机会跑了不是半途而废吗?想来想去,派出所的人只好打电话询问,希望得到回答。
此刻,老警察和公安局长也在商量到底是抓还是不抓,时间紧急,不能犹豫不决。可是这种事实在是让人烦心,抓与不抓都有一种责任在身上,最后是公安局长果断地下令:“我命令你抓,出了事由我负责任……”
此言一出,派出所全体出动,迅速包围了宾馆,在此前,派出所对公司总裁进行了控制,当老警察来到现场时,公司总裁还在与人有说有笑谈论着影视剧的事。老警察对公司总裁说:“知道我们找你干什么吗?”公司总裁说:“不知道每天找我的人数不清,谁知你是干什么的?”老警察说:“我是干什么的不重要,关键在于你能了解多少情况很重要……”
公司总裁似乎感到有些不对劲,他问身边的人:“他是干什么的,说话怎么这样有味道?”身边的人说:“他是公安局的,可能找你了解情况……”公司总裁一听慌了神,站起来说:“找我干什么,我不知道,别问我……”身边的人按住公司总裁对他说:“你不能动,既然如此,你就说说情况吧……”公司总裁慌忙说:“我不知道别问我……”老警察说:“你不必担心,也不必害怕,我们找你是有根据的……”公司总裁还是想走:“你有什么根据?我不知道……”
派出所的人说:“你也不看看你能不能走了,你身边全是我们的人……”公司总裁左右看看,只好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地说:“原来你们早就计划好了就差我一个人蒙在鼓里,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老警察说:“你是跟我们装糊涂呢还是真的一问三不知,你可要想好了,下面的话就是你出堂证据,说错了对你没好处,知道吗?”
事已至此,公司总裁知道逃是逃不掉的了,他只好任其发展了。他问:“你们想干什么说吧……”老警察说:“我们只是想知道在你们公司对面的杀人案你了解多少情况,你不会对我们说你不知道吧,你是公司总裁能不知道吗?”
公司总裁不高兴了,情不自禁地说:“我是公司总裁我就应当知道吗?他们杀人与我们有关吗?告诉你与我们是没关系的……”老警察说:“这不是你说有关就有关,你说没关就没关,要看事实,你说的是什么样事实请说吧……”
公司总裁沉默不语,他这时还蒙在鼓里,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派出所的人到来是真的,他一时是回避不了的。想来想去,他还是想离开,他对他们说:“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公民,我是有外国护照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老警察嘲讽着:“你用不着来这一套,你就是外国总统我们也能找你,只要你犯罪事实成立我们就有权抓你……”
听到此,公司总裁喋喋不休:“我没犯罪,你们抓我干什么,我没犯罪……”老警察说:“你不要演戏了,不愧是影视公司总裁的确有演戏的能力,可是生活中是不用演戏的,你们的公司现在已经成为一种隐藏凶手的地方,你不会不知道吧?”公司总裁恼羞成怒:“隐藏什么凶手,你不能血口喷人,你对你说的话要负责任,小心我们告你……”
“你是说你有律师吗?你是说你有你姐夫周良心为你辩护吗?告诉你今天你提谁也没用……”老警察侃侃而谈,一下就打断了公司总裁想狡辩的心态,“告诉你吧我们找你好久了,如果你不能说明情况今天你是回不去了,何去何从自己选择吧……”公司总裁迫不得已只好小心翼翼地问:“你们想找我干什么?我们公司现在马上就要拍摄电视剧了……”
老警察见此安慰着:“你不必担心电视剧的拍摄,有些情况你说了对你们公司有好处,我们并不影响拍摄,可是如果你不说情况就由不得你了,可能你们是拍不成了……”公司总裁问:“你是威胁我们吗?”老警察说:“你看我们是威胁你吗?公安局派出所威胁过人吗?政策你是知道的不用我我说,只是提醒你不能自以为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事数不清,以头来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说的没错吧……”公司总裁点头:“是这理,可是你们想让我说什么呀?”
“好吧我提醒你杀人案你是知道的吧,当时你在什么地方?”老警察开门见山,公司总裁一惊:“你怎能问我这种事,如果是侦察你应当问其他人,与我何干?”老警察说:“你是公司总裁能没关系吗?你们的公司对面发生了杀人案你能一点线索也不知道吗?你不会告诉我当时你是在睡觉吧?”公司总裁顺水推舟:“上的当时我的确在睡觉……”
老警察问:“你跟谁睡觉?”公司总裁又是一惊:“我跟谁睡觉还需要向你汇报吗?”老警察说:“不必汇报,可是起码能证明你在干什么,证明你是无辜的人吧?”公司总裁说:“我无辜不无辜天知道,我干什么天也知道……”老警察说:“是的天知道你在干什么,天也知道你欺骗了谁,说吧你当时在跟什么人睡觉?”公司总裁不肯说,可是老警察穷追不舍,警告他:“你不是不想说吧,还是有秘密不敢说,或者是说了害怕负责任……”公司总裁摇头:“都不是……”
老警察看出公司总裁慌乱了,紧紧问上一句:“都不是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另外的意思吗?你是不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呢,要不要我帮你找医生?”老警察已经看出公司总裁的防线就要崩溃了,他紧紧逼着,问得公司总裁不知所措。
见此,老警察又劝:“我们知道你了解情况,找你就是为了了解情况,我们并不想难为你拍摄电视剧,可是你也要支持我们的工作,你说了我们没事了,你不是放心拍摄吗?”这时,另一个派出所警察也说:“是呀他们找你这样久了你总得有些交待吧,如果你不说到时吃苦头的是你不是我们也不是他们,你说现在拍摄一部电视剧多少钱呀,你想浪费吗?”
公司总裁说:“不是我想浪纲钱,是你们干涉我们工作了……”老警察说:“你错了,是你干涉我们工作了,你们的公司不能一点问题也没有,与对面的公司矛盾激化我们也知道,杀人案你们能一点关系也没有吗?你说没有谁相信?”
话说到这种地步,公司总裁知道逃不掉了,可是他还是想方设法抵赖,不肯说。可是老警察看出公司总裁是纸老虎了,他对他说:“你不能说也可以,然而我要告诉你现在对你来说只有一条路了,如果不说你是没路可走了……”公司总裁终于控制不住地问他:“你想让我说什么呀?”老警察说:“就是想了解杀人案当时的情况,当时你在哪里?”公司总裁说:“我不是说了吗,当时我跟人睡觉……”老警察问:“跟谁睡觉我们不管,可是跟谁睡觉名字告诉我们吧……”
公司总裁说:“我跟女明星睡觉,当时有人告诉我发生了杀人案,可是我们不相信,于是我们派人去看……”老警察问:“看见了什么?快说,别吞吞吐吐的,看见什么说什么……”公司总裁说:“他们看见十几个人都倒了……”老警察问:“十几个人都是谁,知道他们的名字吗?”公司总裁说:“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但他们不是我们公司的……”
老警察说:“我们知道不是你们的公司的,可是他们到这公司干什么,是谁带的头?”公司总裁惊魂未定地说:“本来我是让他们看看情况的,可是他们回来说一个个脑袋瓜子全被砍下来了,是谁砍的我们不知道,于是我慌忙让他们逃走了,我就知道逃不过你们的眼睛,到底被你们知道了……”老警察问:“逃走的人谁是主谋?是谁砍了人的脑袋瓜子?”
公司总裁哭丧着脸说:“我哪能知道是谁砍的人呀,我听说出了人命后吓得魂不附体,慌里慌张让他们逃走了事……”老警察问:“不是你们杀人为什么逃走?”公司总裁说:“谁说不是,可是我感到事出有因,十几个人命怎能说杀就杀了?我怕担责任,只好让他们逃走了……”老警察问:“逃走的人中有多少是你的员工,他们叫什么名字?”
公司总裁说:“他们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绝大多数是群众演员,我只知道有一个人叫贺年片,你可能问问他……”老警察说:“我们会找他的,贺年片在什么地方?我们如何找到他?”公司总裁说:“这种事你问我可能白问,你还是找他的相好的……”老警察问:“谁是他的相好的,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公司总裁说:“这个你要问女明星,是她介绍来的……”老警察说:“谢谢你提出来这些线索,我们会找女明星的,会找到贺年片的,你还有什么情况要说的吗?”
公司总裁这时才算是定下神来,他说:“我想请你们的人帮忙,就是写剧本的同志,请他到我们拍摄部工作几天可以吗?我们拍摄离不开编剧,随时随地都要修改剧本,如果他在现场修改会完成及时,有利拍摄……”老警察说:“这种事可以帮忙,不过我要请示局长,只要公安局长同意了这种事是可以帮忙的,你放心好了,我们的同志会写出好剧本的……”
公司总裁夸奖着:“你们公安局里真是人才济济,要什么人才有什么人才,如果是我们公司的就好了……”老警察笑着说:“如果说有人才也是形势造成的,你们的公司缺少人才我们可以支持,不过你也要加小心可能会有危险的……”
公司总裁问:“还有人要杀我吗?”老警察说:“你为我们提出了线索,肯定有人要杀你灭口,你小心吧……”公司总裁担心地说:“既然如此,我还是不出去了,有你们保护我们还怕什么?”老警察说:“你不想出去了?想受保护?”公司总裁说:“如果我有你们的保护不是更安全吗?我干什么要出去呀,在里面不是照样可以指挥拍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