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对我不仁,我也对你不义,秘书长灵魂心里想着对付办法。每天练功时,秘书长灵魂一面教学员练功,一面嘱咐他们做这做那,尤其是去对面的河滩看看有什么。学员不知真假,教练如何吩咐他们如何执行没有折扣。其实,秘书长灵魂对对面有什么并不感兴趣,他是想离开时顺利一些,至于对面是干什么的,都有哪些人他同样是没兴趣。
可能是人算不如天算,他越是感到没兴趣时越是有兴趣,秘书长灵魂从河滩路过时,还是情不自禁朝对面张望,他是想了解对面是什么情况,知道这种地方有什么秘密,秘书长灵魂不能把握机遇就不能把握自己,这是他最聪明的选择,然而现在他也是有苦难言,自己莫明其妙掉入老神树为自己设计的陷阱,周围还有数不清的女孩子,这种地方怎能有这种陷阱。秘书长灵魂的确想不通,可是现实逼他思索,每天练功时他左顾右盼,希望能碰上一两个熟人,可是没碰上一个。
每天走来走去,有一个人也是走来走去,她就是玫瑰。她似乎知道有人监视自己,因此她一走出屋子就朝河滩走,她知道河滩肯定有一个人在走,他就是秘书长灵魂。有一天晚上,玫瑰走到河滩时,恰巧碰上秘书长灵魂,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秘书长灵魂问:“你怎么走到这里了?不是不让你走吗?”玫瑰说:“我走哪里还需要有人限制吗?”
秘书长灵魂装腔作势地说:“不是限制是规定,你看这种地方哪有没有规定的地方……”
说了一些闲话,秘书长灵魂看峰边没有慌忙问:“你每天在这里是不是找我呀?”玫瑰说:“当然找你了,你没看我一来小桃红就来了吗,她是怕你我联系……”秘书长灵魂问:“她们为什么害怕你我接触,在这背后有什么阴谋诡计?”
玫瑰说:“我哪能知道有什么阴谋诡计,我只知道我想离开这种地方,否则我一刻也活不了……”秘书长灵魂说:“看你说的挺有骨气的,实际上你是一点骨气也没有,你说我跟你有什么联系呀?”玫瑰说:“我们的话是有目的意义的……”
正说着,小桃红远远跑来,见面就问玫瑰:“你在这里干什么?”玫瑰说:“他说他迷路问我,现在你来了你告诉他吧……”秘书长灵魂心领神会:“是呀我吃过饭后感到这种地方神出鬼没的,哪条路上回我屋子的路啊?”小桃红没好气地说:“哪条路也不是,想回你屋子只有走绝路……”秘书长灵魂笑着问:“你对我有意见吗?为什么这样咒骂我呀?”
小桃红问玫瑰:“你还有事吗,没事回去吧……”玫瑰说:“我没事了,我回去了……”玫瑰看着秘书长灵魂慢慢走了,可是走了很远她还是回头看了看小桃红,也看了看秘书长灵魂,似乎想说什么又什么也没说,慢慢腾腾走了。
秘书长灵魂看出玫瑰有话想说,他问小桃红:“你找我干什么?”小桃红说:“我没找你呀……”秘书长灵魂问:“你不找我把玫瑰支走干什么,你不是没事找事吗?”小桃红不高兴地问:“我怎能是没事找事,难道我让她回去不应当吗?”
秘书长灵魂质问:“你凭什么让她回去,你有什么权力让她回去,你是负责人吗?”秘书长灵魂的话问得小桃红没话可说,她慢腾腾地说:“你管我有权没权呢,我就是让她回去怎么了?”秘书长灵魂大义凛然:“你让她回去就是不对……”
小桃红知道自己理亏也不争执,可是心里却记了玫瑰一笔仇恨的账,她知道秘书长灵魂是仙台山的宝贝,所有人都尊敬他就是想方设法让他的聪明才智不仙台山赚钱,因此才给了他这种自由度非常高的待遇。然而她也知道,对秘书长灵魂这种人光有自由也不行还需要监视他每天在干什么,跟什么人接触,如果不了解到他在干什么,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小桃红是老神树的孙女,是老神树最亲近的人了,因此派她监视秘书长灵魂也是一举两得。不只是监视秘书长灵魂一个人,也监视其他人,尤其是监视那些被他们拐骗到仙台山上的女孩子,包括每一个男人都要监视。老神树曾对小桃红说过秘书长灵魂是乡亲们的摇钱树,有了他旅游区就有源源不断的钱财,没有他就是断壁残垣的风景没人看。
眼下,秘书长灵魂想方设法了解仙台山的情况,了解这种地方为什么是这样,如果不了解他是不可能离开的。在秘书长灵魂看来,仙台山是一个充满神秘感的地方,因此有些神丹妙药也是正常的,他在这种地方的重要性显而易见。为了安慰小桃红,他对她嘱咐:“我每天除了练外没有其他事做是吗?我可不可以到外面去散散心,我不能关押在这种地方……”
小桃红:“你是自由的,不是关押,每天你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吗?”秘书长灵魂不高兴地说:“可是我想跟谁谈话却不能,你说我怎么办?”小桃红说:“有什么事跟我说,由我负责帮你解决……”秘书长灵魂说:“我是男人我要女人,难道这也要对你说吗?你能解决吗?”小桃红说:“不就是要女人睡觉吗,我替你找一个就是了……”
秘书长灵魂真是愤怒了:“你替我找一个,凭什么你替我找不是我自己找……”小桃红问:“你找什么样的,不就是找一个女人睡觉吗?”秘书长灵魂听了更民不高兴:“你以为找女人就是睡觉,告诉你是要谈心的,说话的,高兴的……”
小桃红才不管他这种要求呢,她现在就是不让他得到女孩子,万一他跟哪个女孩子沾上后果不知会怎么样。当务之急,小桃红找借口离开,可是秘书长灵魂也不想让她马上离开,有些事他必须问清楚,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小桃红告诉他这里是仙台山旅游区,是最好的地方,每天有数不清的人来此旅游,而他也是最重要的客人,因此对他是不能怠慢的。听了这种话秘书长灵魂当然高兴,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他们的确是想利用自己赚钱。可是利用可能性大,也要给自己生活空间,不能限制自己的自由,连与人接触都不能,去到对面也不能,这不是限制自己的自由吗。
秘书长灵魂对小栎红说:“我这人是有原则和底线的,我不能为了赚钱什么也不顾及了,所以你们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和权力,否则我会与你们分道扬镳的……”小桃红听了秘书长灵魂威胁很担心,然而她又利诱他说:“你不就是想要女孩子吗?想找玫瑰这种女孩子是不是?”秘书长灵魂仿佛被伤害了自尊心,他说:“不要动不动就提出来女孩子,我与女孩子是有关系,可是不是主要的,我是说我是说……”秘书长灵魂不说了,他忽然感受到自己没话可说了。
见秘书长灵魂不说话了,小桃红开导他说:“你说的话我会反映上级领导的,现在请你按规章制度办如何?”秘书长灵魂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她说:“告诉你们的上级领导,短期内我是不能离开这种地方的,至于每天干什么我自有安排……”
小桃红知道继续说下去没有意义,便借口有事告辞了,秘书长灵魂感到找玫瑰谈也不是办法,也悻悻离开回到自己的屋子。可是躺在床上他反复琢磨,如果总是这样也不行,想在仙台山生存就要有改变仙台山现状的办法,否则自己在这种地方不是失去意义了吗?想到此,秘书长灵魂不再躺着了,而是站起来找一张纸,一支笔,绘画了。
秘书长灵魂绘了一幅地图,是仙台山远景规划,他聚精会神绘画时,有人进来了他也不知道,直到有人叫好:“真是天才,真是天才……”秘书长灵魂抬头一看,是玫瑰,他吃惊地问:“是你呀,你怎么来了?”玫瑰说:“不是你找我吗?”秘书长灵魂说:“我没找你呀……”玫瑰说:“小桃红说你找我,我明白了,一定是她看见你我谈话想让我们再接触是不是?”秘书长灵魂说:“你们这种地方挺复杂呀,有时我不知道是不是跟你说什么……”
秘书长灵魂担心是对的,仙台山的人际关系的确是错综复杂,他在这里几天就观察出来了。他问玫瑰:“你见我想说什么现在你就说吧……”玫瑰说:“我并不想说什么,只是看见你感到亲切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很多人第一次见面都这样说,你我见面是不是也这样说呀?”秘书长灵魂不失时机幽默一句,玫瑰听了笑容可掬地问:“难道这样问不可以吗?男人问女人可以,女人问男人不行吗?”秘书长灵魂爽快地说:“行啊你想问什么问就是……”
秘书长灵魂与玫瑰深一句浅一句互相说笑着,可是两人心里很清楚眼下是什么环境,谁也不能超出范围。秘书长灵魂对玫瑰说:“既然你来了陪我转转吧,我绘画也是要看看风景的,算是实地考察吧……”玫瑰说:“你不嫌弃咱们走吧……”
玫瑰带路,秘书长灵魂跟随,他现在心里明白自己绘图看看还有人阻碍自己吗?走出小屋子,玫瑰把秘书长灵魂带到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说:“你看看这种地方如何,能不能绘上一笔?”秘书长灵魂看到这里风光秀丽,左右是悬崖峭壁,前后是小河,在这种地方绘画是一流的风景,可是秘书长灵魂感到住在这里每天看风景和偶一为之是不同的。自己就是偶一为之的人,他不可能每天都要欣赏这里的风光,现在他来了就是要改变这种地方,改变这种心态,变坏事为好事。
“仙台山旅游区真是好山好水好地方,只是可惜了……”秘书长灵魂感叹着,玫瑰问:“可惜什么了?”秘书长灵魂说:“可惜这么好的地方居然没有人欣赏你说不是可惜了吗?”玫瑰说:“不是每天都有人旅游吗,怎能说没人欣赏呢?”秘书长灵魂说:“旅游和欣赏是不一样的,旅游是看,欣赏是佩服,可是现在旅游区能让人佩服吗?”
秘书长灵魂说得很神龙见首不见尾,玫瑰听了莫明其妙,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好听之任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