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把案情说清楚了,警察们一个个不相信了,可是不相信也得相信,这就是事实。梅子说:“其实我不想杀人,也不愿意杀人,可是他们这些人太缺德了,****我不说还****我,你说我能不杀他们吗?就是吃了他们也不解我心中之恨……”
是的,一个女人的贞节没有了,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梅子没了贞节,被一群男人****,她不是拼命反抗吗?可是反抗的结果是什么,最后就是这种结果吗?警察们说不清楚,他们没有碰到过这种案子,至今也不知一个人哪里来的力量。
是心中有恨吗?此时,听到梅子说出事实真相时,在座的警察目瞪口呆,他们想不到的事终于发生了。这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案,是一个轰动一时的案子,然而让人胆战心惊的不是案子本身,而是一个女人杀了十几个男人。不说男人该不该杀,不说男人犯罪事实,就是这种案子足以让人惊恐万状了,想不到的案子发生了,想来想去还是不相信。
此时此刻,警察们心里不平静了,可能是他们第一次面对这种案子,第一次审讯这种犯罪嫌疑人,可是他们想不通的是一个女孩子居然接二连三杀了十几个男人,如果不是作恶多端谁能下得了手,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谁能出手杀人。警察们互相看着,想审又不好意思审,不审又是自己的职责,这种思想感情可能是每一个第一次碰到,真的很难做。
终于,老警察说话了,他问梅子:“你说的真是事实吗?有没有一句假的?”梅子说:“如果我有假话天诛地灭,或天打雷劈……”老警察慎密地说:“不是不能相信你,这种案子太悬了弄得我们不得不怀疑你有同伙……”梅子这时比较清醒,她说:“如果怀疑我有同伙一定是我最亲近的人,我现在敢判断你们一定在怀疑秘书长灵魂,我看不必了,如果他是我的同伙他不可能允许我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更不可能允许我这样做,我所以这样做也是这些坏东西逼的,如果他们不****我,不****我,我能杀人吗?我有杀人的胆量吗?可惜我是在一怒之下做出这种决定的,后悔也晚了……”
梅子的话让警察相信是真的,他们只好装模作样地询问一些案情,梅子一一回答,有时她要想一会儿。最后,老警察似乎有意无意地说:“我们就是不明白你一个女孩子怎能杀得了这些男人,而且是身体健康的男子汉,没有同伙能做到吗?”
梅子笑着说:“你就不要怀疑了,事是我做的,人是我杀的,如果需要抵命由我一个来与其他人没关系……”小警察说:“你说的轻松,一个人能杀得了这些人吗?十几个男人都是你杀的谁敢相信,谁能相信呀?”梅子说:“不管你们相信不相信这十几个人都是我杀的,与其他人没关系,你们也用不着怀疑了……”老警察犹豫不决:“可是我们……”
梅子现在心中是有恨的,如果不提案子还好些,一提案子她就怒气冲天,不是骂人就是想打人,听说****她的十几个人没一个活着时,她是那样的兴奋,不是她喜欢杀人,是他们罪孽深重到了命中注定结束的时候了。现在她的心反而轻松多了,每天吃饱喝足,警察问什么她答什么,没有一丝一毫的假冒伪劣,是自己的事她承认,不是自己的事她否定。
有了这种配合,什么样的案子不能破呢,何况这种案子一开始就是明白的清晰的,又是积极主动的。
可是老警察为慎重考虑,还是找了公司里的员工询问他们想知道的事,想了解的情况。当老警察与小警察来找几个女孩子时,一场轰轰烈烈的声讨开始了。尤其是几朵银花,一个个哭成泪人似的,向警察控诉着十几个人的犯罪事实。
银茶花说:“如果说梅子杀人我们是一点也不相信,我们了解她,一个随时随地都为我们着想的姐姐怎能杀人呢?”老警察说:“可是现宵是她的确杀了人,而且是承认了的事实,供认不讳……”银茶花说:“供认不讳我也不相信……”
银桃花说:“我也不相信梅子姐会杀人,你们抓了她会不会是搞错了,如果搞错了抓紧时间放人吧,我们公司不定期等着她为我们张罗呢,没有她我们不知如何应付自如了……”老警察说:“我也不相信可是这是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银春花说:“你们不查凶手跑到我们公司干什么,是不是怀疑我们是同伙呀,是不是以为我们有帮凶呀?”老警察解释:“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我们是来了解情况的,没有调查核实没有发言权,我们还是慎重考虑才找你们的……”
银梨花说:“我看你们就是一些没事找事的人,梅子是多好的人为什么成了犯罪嫌疑人呢?我看真是搞错了,放人吧。”小警察说:“你说放人就放人啊,事实上她就是杀人犯,别说她承认了就是不承认我们也会怀疑她的……”
银树花不愉快地说:“既然如此,你就按你的怀疑去做吧找我们谈什么,我们时间有限不可能与你们交流谈不上了……”老警察见多识广,他说:“别为字眼争执有事说事我们不能冤枉一个人,我们看重的是犯罪事实,梅子承认了……”
这时又来了几个女孩子,都是公司员工,她们听说梅子出事后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一个个提心吊胆。老警察提醒她们:“你们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我们只是了解情况,有什么我们记什么,只是参考……”小警察也是顺水推舟:“是呀你们有什么说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我们听就是了……”玫瑰说:“如果说梅子杀人我们是不能相信的,平时她对我们很好怎能杀人呢?”小桃红也问:“是不是搞错了,我建议调查一下……”杏花更是恼羞成怒:“我看就是有人成心陷害,平时就有人对我们图谋不轨,现在有事了避而不谈……”老警察问:“你们说的是谁我们能知道吗?”
玫瑰说:“如果说这种事还要从仙台山说起,我们这种地方缺少项目,只好搞了一个长生不老药丸,可是围绕长生药丸的事争权夺利,树荫就是典型的争权夺利……”老警察问:“树荫是谁?他是干什么的?”玫瑰说:“他就是老神树的儿子,是我们公司副经理,被杀的人就是他招来的,他们住在宾馆大吃大喝还要公司给开工资,这种事能随随便便吗?”
老警察问:“老神树是谁?与这种案子有关吗?”玫瑰说:“老神树就是树荫的爸爸,是他策划了长生不老药丸……”老警察问:“长生不老药丸是怎么回事?”玫瑰说:“就是仙台山长生不老药丸,每天还有培训班,有教练……”
听到这里,老警察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他还是充满怀疑地询问:“能把仙台山培训班的事说一说吗?”玫瑰说:“如果想了解培训班情况最好问秘书长灵魂,他是教练每天培训学员,而且是收了大钱的,就是为了钱财争夺的……”
小警察不失时机地说:“不揣冒昧地问你们秘书长灵魂是干什么的,他是不是梅子的相好的,是不是梅子的同伙?”玫瑰说:“是同伙,可是不是杀人同伙,在公司里他们是一伙的,他们管理公司每天分配员工干什么,不是一伙又是什么?”
小警察问:“你是说他们平时就是一对要好的朋友是不是?”玫瑰说:“是的,他们有恋爱关系,可能快结婚了……”小警察问:“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快结婚了?”玫瑰说:“还需要问吗?他们每天形影不离不结婚早晚会出事的……”
老警察插上一句:“出什么事,难道他们之间有策划杀人吗?”玫瑰说:“这种话是随随便便说的吗?我是说大男大女在一起早早晚晚会出事,就是肚子大了……”老警察问:“你是说梅子怀孕了?有这种可能性吗?”小警察点头:“有。”
问了一圈,基本上了解到有关梅子与秘书长灵魂的事,还有仙台山贩卖长生不老药丸的事,这些看与案子无关,实际上也是有关的。老警察决定返回来问秘书长灵魂,小警察不同意他想继续问这些女孩子,他发现这几个女孩子很有气质。
老警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与小警察研究工作,两人一致认为继续调查是必要的,于是,围绕有关仙台山长生不老药丸和培训班的事调查着,并记下了一串有关人员的名字,最后他们感受到这种案子背后隐藏着一个惊世骇俗的阴谋。可是他们现在不清楚,作为警察他们感到忽视了这种地方,现在他们要查出真相为案子寻找线索,可是她们说的是真的吗?
老警察说:“我办了一辈子案子第一次碰上这种案子,出人意料的事数不清,我真不知道这种案子会涉及到这些人……”小警察说:“我也不例外,这是我第一次办法就涉及到这种案子,我看案子里面有案子,是大案中有小案,小案中有大案,我们要小心谨慎对这种案子了……”老警察说:“你能有这种意识说明你是进步的,是有聪明才智的……”
小警察被老警察夸得不好意思了,他问:“我们下一步干什么?”老警察说:“继续调查吧,只有查才有收获……”小警察问:“查谁呀?”老警察想了想:“就查秘书长灵魂,他是不是帮凶是不是同伙,就从仙台山假药丸开始吧……”小警察问:“他会说吗?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一般人躲还躲不开呢,他怎能承认呢?”老警察说:“我相信我的眼力……”
两人又问了很多,凡是来的女孩子都说了自己的看法,她们也认为梅子杀人是不可能的,肯定有同伙。可是同伙是谁她们也不知道,只好提出来自己的担心,希望警察对梅子好一些,毕竟是姐妹一回,有些事是可以说的,有些事是不能说的。
然而不能说的事又是什么事呢,老警察和小警察针对这种案子的性质研究了一个侦察方向,他们现在判断有关同伙是有的,梅子与秘书长灵魂是同伙,可是秘书长灵魂有不在现场的证据,如果说他是同伙没有证据证明如何决定呢?
两个警察为了案子想来想去,反复研究着,他们在想这种案子的重要性和危险性,一个女人怎能杀得了十几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