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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受骗上当


来者不是别人,就是梅子,秘书长灵魂问:“你怎能来袭击我们的朋友呢?”梅子说:“小妖怪不是我们的朋友,何况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秘书长灵魂说:“不是朋友也不能变敌人啊?”梅子说:“你不了解情况……”

梅子说着,举剑就刺,秘书长灵魂震惊地问:“你哪里来的剑,我怎么没看见你练剑?你隐瞒我了是不是?”梅子说:“我隐瞒你的事多了,你想问哪一件?”秘书长灵魂有些生气,梅子欺人太甚,何况又是欺骗自己,他恼羞成怒:“你不能袭击小妖怪,如果想袭击小妖怪就从我身上踏过去……”梅子说:“如果你不想活了休怪我们无情了……”

梅子说着,举剑刺向小妖怪,秘书长灵魂上前阻挡,并与梅子打了起来。秘书长灵魂边挡边问:“你和小妖怪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刺杀?”梅子说:“不是我要刺杀小妖怪,是神仙们的意思,当年小妖怪害人不浅惹火烧身……”

秘书长灵魂说:“我怎么没听说有这些事,你能不能让我问一问,看看是谁说的对?”梅子说:“是谁说的对无关紧要,可是小妖怪必死,否则难平神仙心中怒气……”秘书长灵魂说:“死也要死得明白,总不能莫明其妙的死吧,你给我时间让我问问……”梅子说:“你给小妖怪时间不就是放虎归山吗?当年小妖怪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秘书长灵魂说:“不知道才想问,如果问不清楚杀了小妖怪有何用啊?”梅子扔下剑说:“好给你时间你问吧……”

“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秘书长灵魂问小妖怪,谁知,小妖怪委屈地说:“我哪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年我也是受骗上当,至今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小妖怪努力回顾过去发生的事,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己错在哪里。

秘书长灵魂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记不清了呢?”小妖怪说:“当年发生的事与天宫有关……”

天有不测风云,小妖怪说的往事就是这种不测风云,可是小妖怪在叙说往事时并没有真正忏悔,而是向秘书长灵魂讲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故事。原来,在很多年前,天宫并不是象现在这样有序,而是杂乱无章,我行我素。为了统治天宫,玉帝搞了一次天宫大清洗,数不清的天神被清洗出天宫,被清洗的天神绝大多数是与玉帝有矛盾的,一个个落荒而逃。

当时小妖怪在天宫中还是一名卫兵,负责玉帝的安全工作,当玉帝下令斩妖时,小妖怪还有很大的抵触情绪,一时间放跑了很多神仙。这种事被玉帝知道后,马上将小妖怪扔下十八层地狱,幸而阎罗王发现救了小妖怪,算是逃过一劫。然而逃不过玉帝派兵追杀,每到一处用不多久就会有密探通知玉帝,迫不得已小妖怪只好潜入石头里隐藏生存。

玉帝的行为天理难容,可是因为玉帝有权没有神敢反对,小妖怪从此便无出头之日了。秘书长灵魂恰巧在石头上练功,不小心弄开了石头,小妖怪跳出来了,生命得到了延续,可是追杀小妖怪的事并没了结,梅子来袭击就是典型例子。

小妖怪不知玉帝为什么追杀自己,现在秘书长灵魂点石成金,他告诉小妖怪:“你捅马蜂窝了,玉帝就是天宫中最大的马蜂窝,你捅了当然他要找你算账……”小妖怪这时才算真正明白自己为什么被追杀,原来是放跑了神仙。

可是好事怎能遭追杀呢,小妖怪不理解,也不明白,至今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看到小妖怪满腹狐疑,秘书长灵魂告诉小妖怪:“你是得罪玉帝了,他让你斩妖你没斩还放跑了很多神仙你不是大逆不道吗?”小妖怪说:“我放跑的不是妖是神仙,是玉帝陷害神仙,比如我也是神仙,可是玉帝陷害我成为现在这种样子,不了解情况的以为我是妖……”

秘书长灵魂明白了,玉帝是贼喊捉贼,他愤愤不平地叫喊:“玉帝真是王八蛋,陷害忠良没好下场……”可是梅子说话了,不只是玉帝想要小妖怪的命,其他神仙也想要小妖怪的命,如果没错怎能都想要小妖怪的命。梅子问得有理,然而有理也要服人,秘书长灵魂对此有自己的见解,他提出来一个要求,希望和平解决。梅子嘲笑着:“你说玉帝位置这样高他能与小妖怪和平解决吗?”秘书长灵魂说:“不能和平解决就离开他们……”梅子说:“离开意味着追杀……”

秘书长灵魂疾恶如仇,他恨不能质问玉帝为什么这样对小妖怪,现在看来不是小妖怪错了,而是玉帝错了,这种天理难容的事玉帝也做得出来,真是岂有此理。秘书长灵魂对小妖怪说:“你是不是犯太岁,这些年了怎么还没弄清啊?”小妖怪说:“我潜在石头里这些年了怎能知道天下事……”梅子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天下大事人皆知,出门不忘良心书,你说是不是这种理?”小妖怪说:“你知道这些还问我干什么,你说说是谁派你来袭击我们的……”梅子说:“我是听你说的,当年你暗害了很多神仙,其中之一就有我的姐妹……”小妖怪问:“你姐妹是谁呀?我怎能害你姐妹呢?”

不管是不是,小妖怪说的事的确是存在的,梅子说的姐妹也是存在的,为了缓和危险,秘书长灵魂劝着:“我看你还是算一算命吧,可能犯太岁,如果是这种犯太岁我看你还是收敛一下为好,避免动手袭击或者遇到伤害……”小妖怪说:“算一算就算吧,其实算一算没什么,我担心的是有神仙还会受连累,到时还是受骗上当说不清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秘书长灵魂解释很多,梅子也心知肚明,默不作声。小妖怪的事,显而易见是玉帝服复,可是其他神仙为什么也要追究责任,难道小妖怪真做了对不起玉帝的事吗?如果是真的是天理难容,现在秘书长灵魂对小妖怪的事有同情也有怀疑,对梅子有警惕也有支持,当然更多的则是他对玉帝的看法,作为天宫之帝怎能随随便便害人呢?

想来想去,秘书长灵魂感到这可能是小妖怪受骗上当,梅子也是受骗上当,唯有自己是清醒的。秘书长灵魂感受到天宫有时跟人间也是一样的,神仙之间也是有矛盾的,而且有时矛盾激化相当严峻,让人受不了。小妖怪就是神仙互相产生矛盾激化的兴奋剂,稍逊一筹,只不过是小妖怪没有权势,人微言轻,神仙们有矛盾就拿小妖怪当出气筒,这种天宫还有理可讲吗?难怪小妖怪潜入石头里躲藏,如果不潜入石头里躲藏可能连生存的机会都没有,玉帝还有何脸追究责任。

此刻,面对梅子袭击,秘书长灵魂看明白了,她也是受骗上当的,于是他嘱咐梅子:“你不能对小妖怪下手,我感觉到小妖恨是被人利用了,起劲我们不能当杀人凶手……”梅子此时已经明白了,她问:“你说怎么办,听你的……”秘书长灵魂看着梅子说:“我们装聋作哑,如果有人问小妖怪在哪里我们说不知道,再问就是装聋作哑……”梅子笑着说:“好听你的,我们就这样说了……”小妖怪慌忙感激地说:“谢谢你们的不杀之恩,如果有可能我会报答你们的……”

秘书长灵魂说:“用不着报答,实际上我们想袭击你也是没用的,我们不是你的对手,有什么可谢的……”

稍许,梅子对小妖怪说:“为了他的安全你必须离开他了,否则还是有人能找到你的……”小妖怪说:“可以的,我马上离开,不能给你们添麻烦……”小妖怪走了,回头看看梅子,看看秘书长灵魂,好象有话想说。

“如果有不放心的就说吧,我们告诉你……”秘书长灵魂嘱咐小妖怪,梅子也说:“是的,请你相信我们……”

小妖怪什么也没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离开是不行的,离开也是不行的。小妖怪到什么地方去,还会遇上什么样危险,现在不说。梅子见小妖怪离开后马上对秘书长灵魂吩咐:“你不能跟小妖怪来往了,神仙对你有意见了……”秘书长灵魂说:“视仙能有什么意见呀,只不过是看我们学了点本事妒忌羡慕恨罢了,不能理睬他们……”

梅子说:“不是这回事,你的行为是背信弃义,有老师你不学偏偏与小妖怪为师,你不是没事找事吗?”至此,秘书长灵魂彻底明白了,梅子所以来袭击小妖怪并不是小妖怪得罪玉帝了,而是自己得罪神仙了,他愤然而起朝条子叫喊:“这是谁的想法,为什么害小妖怪,神仙怎么了也不能害人呀?”然而不论他如何吵,梅子也不说话,闹得没办法了最后才告诉他:“如果你继续跟小妖怪同流合污你将是众叛亲离,到时别说你返回人间就是留在仙台山也是不可能的,何去何从你自己考虑吧……”秘书长灵魂愤愤地说:“我没有考虑的,不让我跟小妖怪交往是不可能的……”

仙台山起风了,先是轻风,接下来是狂风,再接下来就是一阵雷霆万钧,仙台山要下雨了,风驰电掣,秘书长灵魂和梅子来不及躲避雨就下来了,而且是铺天盖地。这种雨梅子是第一次经历,秘书长灵魂也是第一次,两人对雨都有感叹。

“你看这雨这样大如同我们的生活……”梅子感叹地说着,秘书长灵魂说:“生活比这雨危险多了,雨是一时一阵的,生活是没有止息的,如果有止息生命可能不存在了……”梅子说:“生命在于运动,生活在于勾心斗角……”

谈到生活,谈到生存,秘书长灵魂忽然问梅子:“你有什么打算吗?什么时候回人间,还想在仙台山住下去吗?”秘书长灵魂说:“我也想返回人间可是现实能有机会吗?神仙们会让我们离开吗?小妖怪的事可能会牵涉到我们……”

梅子顿了一下,又说:“必要时我们可以把小妖怪送出来,我们不能为了小妖怪而毁了我们返回人间的路子……”秘书长灵魂说:“如果这样我们就不是人了,以后我们没办法混在人生混在社会混在神仙界限了,实际上我们连人也不是了,你说我们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脸活着,返回人间还有用吗?”梅子说:“没用怎么办,人活着不是为了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