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下,老太太揭小燕子的短目的何在,原来这里还有一段不可告人的插曲。小燕子的隐私有很多,以前没有暴露时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在中学时就与贩毒案有涉及,而且是为此怀过孕,这是因为她交友不慎造成的,当男友听说她怀孕后吓跑了,而她没有生活来烦扰,什么也不能做,只好走上贩毒这条路了。可是贩毒要有身份掩护,于是她回到家里帮爸爸照顾公司,一面上学一面照顾公司一面贩毒,一时间没有人知道她贩毒,相反都以为她工作很好很用功。
小燕子贩毒案不是她以前贩毒,而是她与小警察的交际过程中成功贩了一大笔毒,让她赚得名声大振。可是为了掩饰这种罪孽,她还与人私通怀孕,撒谎说是小警察的,以此威胁利诱小警察让他充当自己的保护伞。可是她做得再秘密也有暴露无遗的时候,当她与爸爸合谋骗钱财时被人发现,而发现的人恰巧就是老太太,原来老太太以关心孙子媳妇怀孕为名把她监视起来,可惜她度没感到危机四伏,相反是变本加厉以为机会来到,干脆与爸爸共同合谋夺取老太太公司。
小燕子以为自己与爸爸里应外合肯定能成功,可是她不知道老太太已经派人监视了她们的一切活动,更不知三脚架也暗中与老太太较量,阴谋想夺取公司,可能是老太太的公司太好对付了,谁都想吃她们公司一口,老太太防不胜防。
可是防不胜防也要防,老太太怎能是一个认输的人,多次嘱咐小警察说:“你要管好小燕子,否则她会有大麻烦……”小警察当然看着小燕子,可是老太太还嘱咐孙子媳妇:“你要看住小燕子,她可能是一个危险人物,你不能不防……”
孙子媳妇当然聪明能干,很快就派出侦察员监视小燕子,同时监视小燕子爸爸,在这种情况下,小燕子毫无顾虑仍旧我行我素,走上了暴露无遗的路。其实她早该收手,这样她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可是她野心太大,总想扩大再生产,结果走上不归路。为了证明小燕子吸毒还是不吸毒,当这些人被抓后马上对这些人进行化验,小燕子做贼心虚说自己没小便,尿不出来,磨蹭磨蹭几个小时,女孩子逼着她说:“你不要跟我们耍花招了,你看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什么人……”
小燕子阴阳怪气地说:“我都这样了我还耍什么花招,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是我也不能受骗上当……”然而小燕子辩解没用,时间一过她也受不了,有尿憋不住了,一尿,被查出吸过毒了。女孩子治小燕子很有招,她们知道用不着多久小燕子就会原形毕露,到时她就会不打自招。果然,当小燕子毒瘾上来时,她不停地吸鼻子,流鼻涕。
女孩子嘲弄地问:“你不是没有吸毒吗,现在怎么了?你说说吧为什么吸毒?”小燕子说:“还不是因为爱情吗?”女孩子说:“你吸毒与小警察有关吗?”小燕子说:“我以前的爱情不是小警察,他只不过是我利用的借口……”女孩子说:“这么说你不爱小警察,你爱的是另一个男人?”小燕子说:“是的,我爱的男人以前也是贩毒吸毒的,我跟上他也就沾染上了这种东西,后来他离开了,我受不了,只好找人开始贩毒吸毒,我以为这种方式能换回男人对我的诚心诚意,可惜他并没回头……”女孩子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小燕子毫不迟疑地说:“打掉呀,这种孩子能要吗?”
这种孩子是不能要,小燕子说话时不时地流鼻涕,眼里充满迷茫,对小燕子这种态度,女孩子也是迷惑不解。她对小燕子说:“最近我在网上看见几句话,想对你说,可能会有用。人品以正直为贵,心地以善良为贵,修德以布施为贵,行善以孝顺为贵,情感以真挚为贵,性格以坚韧为贵,待人以诚恳为贵,处事以谦让为贵,学问以通达为贵,技艺以专精为贵,言语以简明为贵,行动以稳健为贵,富裕以质朴为贵,贫穷以志节为贵,衣饰以得体为贵,饮食以素淡为贵,治家以勤俭为贵,做人以诚信为贵,做事以尽心为贵,养身以寡欲为贵……你看看这对你改造有用没用?”
小燕子灰心丧气地说:“现在什么对我也没用了,爱情没有了,家庭没有了,人生前途也没有了,我活着不如死了……”女孩子仍是劝着:“如果你死了你的家人怎么办,你妈妈怎么办,她养活你这样大你就这样报答她吗?”小燕子说:“没事找事,都是我爸爸害了我……”女孩子说:“你爸爸的问题我们另有解决,现在先解决你的问题……”
小燕子不服气,她问女孩子:“我做的神出鬼没的没人知道,你们是如何知道的?”女孩子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干什么外人能不知道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种道理你地懂吧?”小燕子说:“似懂非懂……”
听说小燕子的孩子不是小警察的,女孩子心胸开阔起来了,她对小燕子说:“你也不必太难过,有关孩子的事我们会帮你解决,当然也要看你的态度是否端正,你知道你的男人现在隐藏在哪里吗,找到他你不是有点希望吗……”小燕子想了想说:“他们可能就隐藏在仙台山附近地区,可能是在秘书长灵魂以前住过的秘密山洞,外地人是找不到他们的……”
女孩子说:“我去过秘密山洞,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找到他们的……”小燕子说:“希望你们找到他们还我清白……”女孩子说:“你现在一身罪孽哪能有清白呢?我劝你好好反思自己过去犯罪事实,可能还有一线希望,否则……”小燕子害怕了:“否则你会……”小燕子问:“会死吗?”女孩子想了想说:“难说,如果态度端正检举揭发可能立功受奖……”
此时此刻,小燕子心中的最后一点希望被女孩子击中要害,而且是击得粉碎。小燕子痛苦地问女孩子:“你还能帮我找小警察吗?我有事想求他……”女孩子说:“这种时候了你求他有什么用,还是不必为他找麻烦了,你好自为之……”
小燕子被带到另一个屋子里,女孩子开始向局长汇报,如何抓捕小燕子指定的犯罪嫌疑人。女孩子带着她的突击队迅速来到仙台山,包围了小燕子说的隐藏地点,当突击队冲进屋子后,看见床上有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动了恻隐之心,她把孩子眼睛蒙上,并带到角落,她不想让孩子看见被抓人的样子。突击队开始搜索,在地窖里抓住七八个贩毒同伙,其中有一对上家周姓兄弟,女孩子问:“你们谁是老大?”周家兄弟摇头,这时有一个同伙指证周家弟弟:“他是老大……”
女孩子嘲弄着:“老大没用,老二是老大,是同伙了,说说吧,你们是如何贩毒的……”周家弟弟说:“还是我说吧,这是我干的,与我兄长没关系……”女孩子想了一个办法,她不让周家兄弟见面,于是兄弟俩互相把事往自己的身上拉。
周家兄弟交待与小燕子差不多,也是交友不慎,沾染上毒品的。周家弟弟原来是因为吸毒被判一年,进了监狱后,老婆离婚了,留下两个孩子没人管。第二年,周家弟弟被释放了,可是他一没手艺、二吃不了苦,要不了几个月就复吸了。吸毒的人懂得,要溜冰没钱是不行的,可是没钱怎么办,只好走以贩养吸的路子。当毒品到了周家弟弟手里后,他还得分袋包装、联系下家,并送货。他实在是忙不过来,不得不把在乡下务农的周家兄长约上,兄弟俩一起干,这样赚钱还容易些,安全些。然而有事了,周家弟弟说:“我哥是我累的时候帮我分袋包装下,而且顶多包过两三次,他不参与贩毒的……”
可是周家兄长说说:“贩毒的是我,都是我干的。”对弟弟如何拉他下水的事只字不提,女孩子嘲弄着:“兄弟情是真的,可走错了路,再深的情感都只能是遗憾的注脚……”在周家兄弟轿车后备箱里,还隐藏着衣服,包括裤衩,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逃之夭夭。周家弟弟说:“我们所以准备一个满满当当的后备厢:就是要从外套到内裤,牙膏牙刷袜子拖鞋无所不包,甚至还有洗衣粉,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逃走时迅速离开。自从走上了这条道,每天都是提心吊胆,把东西准备好,心里就踏实些……”女孩子说:“这是自己骗自己,你清楚我们也清楚,骗谁呢,最后是自己骗自己……”
周家弟兄对此供认不讳,他们匆匆忙忙走上这种人生,其中有过惶恐,有过不安,有过无奈,有过后悔,可是这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同情他们的行为,所到之处到处是一片骂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如何生存,已经是危在旦夕了。
女孩子嘱咐小燕子:“你现在是不能想别的了,脚下的路是自己走的,你怪也怪不得他人,一切是由你自己造成的……”小燕子说:“反正我是栽在你手里了,不过别让我出去如果让我出去我会报复社会的,报复这些人的……”女孩子听了小燕子的话她斩钉截铁地说:“你以为你还能出去吗?不死已经是对你的照顾了,当务之急你还是好好反思吧……”小燕子说:“我有立功受奖难道不是吗?我帮你们找到周家兄弟,你们知道周家兄弟是谁吗?他们就是周良心呀……”
什么,周良心也参与的贩毒案?女孩子的心里瞬息万变,这种案子不是瞬息万变吗?她问小燕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周良心与周家兄弟有关,有什么证据证明周良心参与了贩毒案,空口说白话的事你不能说了,对你没好处……”小燕子说:“我现在要立功受奖,我要活命,我能空口说白话吗?”女孩子想来想去也是,小燕子不能空口说白话,她的确想活。
小燕子会不会还有其他重大问题,或者说她还了解其他情况,如果小燕子了解到重大问题,小燕子爸爸会了解多少呢?女孩子想来想去还是针对小燕子提出一些问题,希望她回答。可是小燕子并不把这种情况放在眼里,她只想离开是非之地,离开让她产生痛苦的地方,结果表明她的努力并没达到目的,相反每次努力过后她都离失败更近一些,这是她没想到的。
小燕子如此,小燕子爸爸又是如何呢,闲不住的时候,女孩子提审小燕子爸爸,这是难对付的角色。他并不承认自己有过错,更不承认自己犯罪事实,面对指控他的犯罪事实他全部否定,而且美其名曰是为自己辩护。面对这种犯罪嫌疑人,女孩子也有自己的处理方式,她不急于询问犯罪嫌疑人有什么犯罪事实,而是与他谈心,谈小燕子的事。
“小燕子的事我想帮助,可是不知如何帮忙,你是小燕子爸爸有办法吗?”女孩子问,很关心的样子,果然小燕子爸爸社秘地说:“她不是怀孕了吗,可以保出去的,你如果想帮她就从这里入手吧……”女孩子说:“可是小燕子说想把孩子打掉,她不能要这种孩子……”小燕子爸爸说:“这种事必须问小警察,他是孩子父亲他能同意吗?”女孩子突然加上一句:“可是小燕子说这孩子不是小警察的,所以她不能要这种来历不明的孩子,你是小燕子爸爸你有什么办法?”
小燕子爸爸果然一惊,他没想到小燕子会这样对付肚子里的孩子,他振振有词地说:“她这样做我也没办法,可是她不能这样做,如果这样做了她就出不去了,如果我们父女都在这种地方,我妻子会怎么想,小燕子妈妈会受不了的……”小燕子爸爸的头终于低了下来,他问女孩子:“你不是说相恢复她吗?你肯定有办法,你说吧……”女孩子说:“不是我们不能帮助她,而是看你的态度如何,如果你的态度恶劣对小燕子来说是不利的,如果你的态度端正对小燕子来说是有利的,何去何从关键在于你们父女是否同心同德,是否站在人民一边,站在政府一边……”小燕子爸爸说:“我们当然站在政府一边了,你说吧你想让我们干什么……”女孩子见小燕子爸爸没有了刚刚的趾高气扬,也没有了飞扬跋扈,有的只是温柔敦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女孩子说:“其实有些事已经一目了然了,比如有关无头案的事,他已经承认是他了十几个人,梅子的罪孽减轻很多,欣喜也会被释放,其他涉及到的人渐渐放开他们的手脚,只有你们……”
女孩子欲擒故纵,压低了声音说:“只有你们还蒙在鼓里与政府对抗,其实他们该招的都招了,对抗是没好果子吃的……”小燕子爸爸一听慌忙说:“我们也招,我们也招,我们不能与政府对抗,我们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女孩子没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小燕子爸爸,拿下了小燕子,这一审判效果至今没有人能打破。很多老警察说她审讯有方,他们审讯了一辈子也没她这种方式,实在是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女孩子只是笑着说:“这没什么,功劳是奶奶。”
其实这一切全是老太太功劳,她早看出小燕子不地道,小燕子爸爸不地道,更看出三脚架不地道,于是她找小警察和女孩子等人,精心设下一局等待他们父女上钩,等待三脚架来上钩。可是老太太发现小燕子来了后小燕子爸爸并没有及时露面,这说明他还对这局产生怀疑,为了稳住小燕子,稳住小燕子爸爸,老太太不得不让小警察与妻子装神弄鬼,引出无头案现出原形,结果一切如入无人之境,把隐藏的无头案抓住了,接下来小燕子,小燕子爸爸,还有三脚架相继落网。
老太太利用小燕子,设了一个里应外合之计,她知道小燕子经过三番五次要公司要钱财是不甘心失败的,她们一定会卷土重来,而当她们卷土重来时,小燕子爸爸,三脚架等人一定会不甘寂寞前来观战,到时她们就可一网打尽了。
果然不出所料,一切计划都在缓缓进行,女孩子审讯梅子以及甚犯罪嫌疑人也在紧锣密鼓进行中,没有谁知道警察们去了哪里,也没有谁了解情况,一切都在默默无闻中。如果不是小燕子的飞扬跋扈,不是小燕子爸爸迫不急待,不是三脚架贪小失大,不是无头案过于愚蠢,公安局是不可能顺利得到这些线索,其实不是线索了,而是结果了。
当女孩子拉着小警察回家看奶奶时,奶奶游侠地问她们:“奶奶的计划怎么样,有没有泄密现象?”小警察说:“我是一直被蒙在鼓里,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作我的妻子对我也是保守秘密,如果不是小燕子闹哄哄的我们可能至今蒙在鼓里……”女孩子说:“对你当然要保密了,小燕子是你的关键人物,万一她对你产生怀疑我们的计划就会落空了……”
话说到这种份上,奶奶也谦虚地说:“这种事并不是奶奶的功劳,奶奶只不过是顺其自然,小燕子想怎么折腾是她的事,只要我在关键时刻推她一把就行了……”女孩子说:“奶奶这一把推她进了火坑……”奶奶说:“不是火坑,是天堂,如果我不推她,说不上她会变成什么人了,你看看她得寸进尺的样不是太欺负人了吗……”奶奶说这种话是给女孩子听的,她知道小警察还在怪自己,可是如果她不说小燕子如何如何,小燕子可能会占上风,到时没办法收拾她们了。
小警察说:“幸亏奶奶处事果断,才没让小燕子阴谋诡计得逞,否则最倒霉的就是我了……”女孩子说:“倒霉的是我,你跟小燕子有关系最后让我抬不起头,你说倒霉的不是我又是谁?”小警察对奶奶说:“看见没有,现在开始找我算账了,幸亏我什么事也没有,否则我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女孩子说:“别以为你是奶奶孙子就偏听偏信,在女人面前永远是女人第一,男人第二,我跟奶奶也是如此,别看你是奶奶孙子,可是奶奶还是偏向我的,毕竟我们是女人……”
这是什么理论,小警察弄不明白,可是他知道这是为自己好。又谈了一些其他事,小警察问奶奶:“我跟小燕子处了这样久我为什么没有发现她吸毒,奶奶是如何发现的?”老太太说:“小燕子在我办公室久了我发现她总是没精打采的,有时流鼻涕,每天象感冒似的,我关心,可是她说吃片药就好了,于是我观察她,果然吃片药就好了,后来有员工悄悄告诉我,小燕子可能是吸毒,当我详细询问有关吸毒人的症状后我断定小燕子吸毒,可是我没声张,面是设了这计……”
小警察说:“奶奶的里应外合之计真好,我还没有完全符合剧情就被打入冷宫了,可是我渐渐发现小燕子爸爸来了,三脚架来了,当时找不到无头案我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于是有了这种突飞猛进,算是对我的补偿吧……”女孩子说:“没想到这种案子让我们捡了一个大便宜,你我互相接案子,结果表明我们配合不错,到底是两口子配合默契……”
老太太说:“有了你们的配合我们在办公室也开始施展才华,我们不能让小燕子看出我们在干什么,每天隐瞒她把注意力集中到公司外来人身上,让她误以为是三脚架来逼我们交公司,让她迫不急待把她爸爸调来,结果掉入陷阱……”
就在祖孙谈话时,小警察的手机响了,又有任务来了,小警察只好马不停蹄执行任务,女孩子在家也闲不住,公安局长电话话请她继续担主审。女孩子说:“这种事还是请老警察担主审吧,我不能用胜任,随随便便当书记员吧……”公安局长说:“我怎能让你当书记员呢,你的聪明才智说明你是适合干这种工作的,不能推辞了,如果再拒绝就是对组织有想法了,你不会对我们有想法吧?”女孩子笑着说:“你们当领导的就是有理,我们永远没理,好吧,我服从就是了……”
女孩子迅速调整审讯结构,调整被审犯罪嫌疑人,了解情况,她知道审讯这种人光靠问是问不出什么的,要对他们说,而说的艺术是双方的,不只是审讯一方,有时也是被审一方,或者说是犯罪嫌疑人一方有什么说什么。在专业的讯问方法中,限制询问法就是通过对犯罪嫌疑人的心理限制来控制他心理思维的活动量,不让他得到机会通过自己的联想来解脱困境。心理学认为男性在七秒钟之后,记忆联想会帮助他解脱回答问题的困境,所以一旦强制性追问嫌疑人,必须限制他在七秒钟里回答问题,这样才能割断他的联想,避免联想帮助他解脱困境,问者才能得到真实情况。
其实女孩子掌握的知识绝大多数是从书本上得到的,说明她没有实战经验,可是有实战经验的老警察们不熟悉书本知识,于是给女孩子这种年轻人一个机会,让她在审讯中迅速成长起来,意外成为审讯主力。公安局长对女孩子说:“有一个犯罪嫌疑人就是不肯说出他犯罪事实,其实已经掌握了他的犯罪事实和犯罪经过,可是他就是死扛到底,你说怎么办?”
女孩子说:“我见见他本人吧……”公安局长马上吩咐人将犯罪嫌疑人押来,女孩子一见对他说:“你有事不想说是不是?”犯罪嫌疑人说:“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我说如果说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的兄弟们会如何看我?”女孩子说:“你还自以为是干什么,你离开后你的兄弟们全离开了,你还在为他们着想可是哪个兄弟为你着想了,自作多情……”
“你说什么,我自作多情?”犯罪嫌疑人侃侃而谈:“我十三岁就跟他们在一起混了,如果不是我救他们现在我可能早离开他们了,是他们害了我,现在反过来对我不尊敬,你说是我不要兄弟了,还是兄弟不要我了……”女孩子说:“你自以为兄弟对你好,实际上人非草木熟视无睹的人还是有的,你看看你到这种地方哪个兄弟看你了,你不行,没人缘……”
女孩子就这样刺激犯罪嫌疑人,逼他一次次恼羞成怒,愤愤说着以前犯罪事实,结果凡事他们的事都招了,而且是清清楚,这种案子在女孩子面前不过是一个小例子,可是在其他人面前就是典型示范,值得所有人研究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