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没有任何声响,只有三三两两的黑影,似乎是狼群。小警察扶起老警察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叫起来了?”老警察说:“我看见前面有一群人,以为是袭击我们的,没想到看走眼了……”村长说:“你看见的可能是狼……”
一听是狼群,小警察紧张了,在这种陌生的地方遇到狼群不是什么好事,他对老警察说:“我们是不是打电话对局长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老警察问:“打电话汇报什么,要求撤出吗?”小警察不好意思地说:“我是有些担心暗箭难防……”老警察看着小警察说:“暗箭难防是有,可是我们也是防不胜防,不管是什么暗箭,如何难防,我们也要防……”
老警察知道打电话是容易的,可是局长听了只能劝他们回来,即使是遇上狼也是正常工作,想来想去,没打电话。小警察有些担心:“如果不汇报我们遇上狼群怎么办?开不开枪?”老警察说:“如果有狼朝我们突然袭击当然开枪了……”
小警察说:“如果我们看见狼就能开检该多好,我们受伤的时候就会少很多……”老警察笑着说:“如果我们想吃狼肉时可以提前开枪,可惜这种时候极少……”小警察不满地回了一句:“这种事不可能发生,说了等于没说……”
然而话音未落,就见一个黑影朝他们扑来,小警察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枪,啪,枪声清脆,划开了夜的寂静。随着枪声,黑影倒地,村长吓得躲在他们身后,老警察镇静地上前仔细查勘,结果不是狼,是一条狗。
小警察充满疑惑,狗怎能扑人呢?他问老警察:“我们还是要进村吗?”老警察问:“怎么了你怕了?”小警察不慌不忙地说:“我怕什么去就去……”说完,小警察走在前面,老警察跟随,村长已经吓得尿了裤子。三人朝村里走去。
如果是在白天遇上狼也是平常事,可是在晚上遇上狼问题不简单了,随时随地都有危险。路上,村长不停地在他们中间穿梭,他害怕,不敢走在前面了,本来他是带路的,现在成了累赘。小警察嘲笑:“就你这种样子还能成气候吗?”
村长说:“我不想成气候,我只想平平安安度过一生……”老警察说:“想平平安安是好事,可是想要平平安安度过一辈子是不容易的,你看眼前我们能平安吗……”小警察也说:“一条狼就把你吓成这种样还能平安吗……”村长说:“我们也是人呀,也有害怕的事……”老警察说:“害怕是正常的,可是这种狗怎能扑人呢,是不是狼呢?我们返回看看……”
小警察不同意回去,他说:“我们不是白走一趟吗?”然而老警察坚持回去,小警察无奈,只好跟随。
再次来到打枪的地方,这时派出所的人来了,他们询问刚才为什么响枪。小警察说:“遇到狼了……”派出所的人说:“你说的就是这种狼吗?”小警察边说边走上前:“是呀我们走得匆匆忙忙的没把狼带走……”派出所的人把一卷皮扔在小警察眼前嘲弄着:“是不是这种狼啊?”小警察上前一看惊叫:“怎么是狼皮呀,你们这样快就把狼皮扒了……”
派出所的人说:“什么我们扒了狼皮,这不是狼,是一个假狼皮,是狗皮……”小警察不相信:“什么,是狗皮?这怎么可能呢?我打的明明是狼怎能变狗呢?”派出所的人说:“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是有人想袭击你们……”
是什么人想袭击警察呢?其实不用猜也能猜出八九不离十,肯定是秘书长灵魂搞的鬼,他不是没走吗,此刻就隐藏在村里,如果不是老警察有意避开可能他们现在早与人遭遇了。这狼皮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案件越来越复杂,涉及到的人越来越多,地域越来越广,如果按这种案情分析研究,可能会有更多的人参与其中,起码眼前这种小村子成了案子中心。
老警察问派出所的人:“你们怎么来了?有人打电话吗?”派出所的人说:“没有,我们是巡逻听见枪声就来了,我们担心发生意外,尤其是你们我们能不来吗?”老警察说:“谢谢了,我们也是没有注意到情况发生了变化,不是狼就是狗,可是这种狗皮怎能扑人呢?”派出所的人说:“这种狗皮不是扑人的,是有人晒在这里的,你一走恰巧被拦住了……”
原来,这是一张狗皮,是在晒太阳,因为晚上没有收回,所以有人走过时恰巧迎面遇上,造成一种拦截。老警察听说后悔地说:“我说这种狗怎能扑人呢?原来是人扑狗,有意思……”小警察说:“可是我分明看见它跳起来我才开枪……”
派出所的人解释:“狗皮被老警察弄飞了,表面看是跳起来了,所以你以为是狼在跳起,所以开枪击中要害……”小警察笑着说:“就别提击中要害了,这一枪空了,哪里也没打着……”派出所的说:“不是没打着,打到了狗头……”
小警察仔细检查狗皮,果然在狗头处有枪眼,他解嘲地说:“都说我枪法好,原来不是狼也当狼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这时村长胆量渐渐恢复了,他走到狗皮跟前仔细检查,当他看到枪孔时嘲弄着:“果然如此,跟眼睛似的……”
几个人笑了,小警察感到脸上发烧,幸而是在晚上没人看得见脸上是红是白,可是他的心里有一种感受。
“这是谁放在这里的狗皮呢?”终于有人提出来一个关键问题,老警察反复观察狗皮认真说:“这种狗皮放在这种地方晒太阳实在是可惜了,它的肉呢,我们没吃到,可惜可惜了……”村长说:“你们想吃我们去找,听说有一家夫妻在杀狗,不知现在杀了没有……”小警察抢过话说:“什么时候了还没有杀,难道是在等到我们来吃吗?”
小警察俏皮地把狗皮披在自己身上,朝众人扑来,嘴里还汪汪地叫。老警察说:“到底是一个孩子在哪里都出小相……”
派出所的人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继续巡逻了,有事打电话找我们就行了……”老警察挥手说:“谢谢你们的支持,我们有事一定找你们……”在老警察谢天谢地中,派出所的人走了,距离很远了他们还响着警笛,清脆而渗人。
眼前寂静,片刻,老警察对小警察说:“走吧我们去村里……”小警察问:“干什么?”老警察说:“送狗皮呀……”
小警察不明白,找到狗皮的主人就是找到了梅子,因为只有秘书长灵魂在杀狗,而这狗皮极有可能就是他们的。
奇怪的是,当村长带着他们来到一家屋子时,里面果然有一张狗皮挂在墙上,屋子空荡荡的还是没人。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扑空了,老警察说:“又扑空了,这家主人可能知道我们要来,躲了……”小警察一听慌忙寻找,可惜没找到。
老警察说:“不用找了,找也没用,如果他们躲避我们是找不到他们的……”老警察边说边动了劝鼻子,实际上一进屋子他们就闻到了一股狗肉味道,村长走进里面打开锅一看,一碗狗肉放在中央,这可能是主人特意留给客人的。
吃着狗肉,小警察高兴地说:“这家主人很够意思,还为我们留下一碗肉……”村长也吃了几块,他说:“这狗肉做的不是太好,我们村有一个老汉做狗肉是一流的,外地人听说都找他做狗肉,还有人高价请他上门做狗肉汤呢……”
听说有这种人,老警察说:“能带我们看看这种人吗?”村长说:“这个人不在,可能出门了……”
三个人一边吃狗肉一边谈着,天渐渐有些亮了,周围的景色已经有了轮廓。夏天的夏夜很短,村子里的夜更短了,碗里的狗肉渐渐光了,这时,村长说:“哎呀忘了,拿瓶子酒好了,怎么没想到喝酒呢?”小警察说:“我去买……”老警察说:“算了我们吃到狗肉是一种享受,没喝酒不是更好吗?现在都在禁酒禁烟,我们作个典型示范吧……”
小警察没动,他在想小燕子,不知她在干什么。老警察到时他的心里变化问村长:“你们村拍戏的剧组走了吗?”村长说:“还没走,可能还有几天就拍摄结束,你们有事吗?”老警察说:“我没事,他有事,他有朋友在剧组……”
村长一听惊喜交集地说:“哎呀你们的能人太多了,还有人认识剧组明星,我们村里有人想跟明星拍照都没机会,你能帮忙说说情吗?”小警察一嘴狗肉没咽下慌忙说:“行啊行啊,我说不行的再打电话联系,肯定行的……”
老警察对小警察说:“你现在就给小燕子打电话问问她在干什么,能不能来一趟……”小警察有些奇怪:“现在就打电话让她来吗?让她来干什么?”老警察说:“不干什么,就是让她来帮忙找到我们要找的人,你没发现我们找不到吗……”
小警察说:“我们找不到她也找不到,让她来不是小看我们了吗?”老警察说:“你说错了,她来有她的作用……”
小警察说:“好吧,我打电话问问她来不来?”老警察说:“不用问肯定来,而且是迫不急待……”
小警察就打电话,还没说话,小燕子就说:“你让我去你们那里如何,我想现在就去……”小警察说:“行啊,我给你地址……”当小警察把地址给了小燕子后,她马上告诉他:“我现在就坐飞机去……”小燕子真的飞来了……
“你是如何判断小燕子要来的?”小警察问老警察,可是老警察笑而不语,小警察说:“你不说我也会知道……”
屋子里空荡荡的找不到人,村长慌忙派人找结果还是没找到,他自言自语:“这家人呢,平时这家人总是不离开,现在怎么都离开了……”老警察说:“平时他们是害怕有人来,现在他们是害怕有人找到他们,所以他们才离开的……”村长说:“看你胸有成竹,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老警察说:“我们干什么的,我们干的就是这种工作,怎能不知道?”
老警察的确知道,他的眼睛就是探照灯,耳朵就是雷达,哪怕屋子空荡荡的他也能判断这屋子人走不远。的确,梅子就是这屋子的主人,她刚刚离开,可能脚步都是新的。当她准备离开时,有人通知她来人了,她知道可能是秘书长灵魂派来的人,于是她披上狗皮匆匆忙忙离开了。还好,她刚刚离开,老警察他们就到了,几乎是脚跟脚同时到达。
披着狗皮的梅子跑到山坡上,恰巧与迎面下来的老警察相撞,她一慌乱把狗皮扔下,老警察误以为是狼袭击自己于是叫喊,恰巧小警察就是一枪。梅子倒在地上,其他人只顾看狗皮,并没注意到暗处有人,梅子有幸没被发现。
实际上,老警察听到耳边有人了,只不过是他没有声张,因为他断定身边的人是女人,还有一股脂粉味道。他判断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梅子,可是他不能抓她,这是事前定好的计划,如果他抓她一切不是前功尽弃了吗?老警察早就判断到秘书长灵魂会离开公安局,而且是带着梅子一起走,为了找到线索,他决定跟踪他们,以他们为钓饵引出后面的人。
现在已经有人来了,而且是越来人越多,梅子不走,秘书长灵魂不能走,小燕子一来,这里将是一个热闹的场所。现在的情况是,如果小燕子来了其他人没有来是什么样,如果说小燕子来了其他人也来了又是什么样,这真是未知数。
在此前,他已经给公安局长打电话了,请他跟其他战友商量到一个地方旅游,召开战友见面会。现在是不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然而这东风迟迟不到,真的是难坏了他,没办法,只好嘱咐小警察让小燕子来,以此吸引来人。果然不出所料,小燕子刚走,向北也跟随而来,当然他有他的借口,剧组朋友找他吃饭,聚会,他不能不来参加。小燕子在飞机上,向北也在飞机上,小燕子在车上,向北也在车上,他们一路飞飞停停,彼此之间谁也没见到面,只是打电话联系。
当小燕子见到小警察俩人搂抱在一起时,小警察问:“你自己来的吗?”小燕子说:“不是,还有一个尾巴……”小警察问:“是谁跟踪你?”小燕子说:“能有谁呀,是向北这种混蛋,除了他还有什么人敢跟踪我?”小警察问:“他跟随你的目的是什么?”小燕子说:“他说剧组有朋友们聚会他不能不来,可惜他来有何用啊?”小警察说:“来有来的用处,我们拭目以待……”小警察说:“好吧只要他来我们就监视他,看他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正说着,向北到了,他一面说自己不该来一面说没办法不来不行的。还说如果不是为了小燕子他是不能到这种地方的,小警察见他虚头巴脑也不再说什么,小燕子嘲弄他借口太多,向北说着自己的的算,为自己寻找开脱的理由。
还有谁没来呢,还有谁不来呢,老警察在琢磨,眼下这几个人并不是他想要的,还有重要人物在路上。可是他不能不琢磨,梅子是否与他们见面,秘书长灵魂是否与什么人联系,现在有了这种环境谁会心甘情愿沉浸于幻想中呢。
小警察忙着与小燕子见面去了,既然让她来就要给她们时间约会,可是向北去见谁呢,老警察作了周密安排。向北谁也没见,他只是住在乡宾馆,而且是村长安排的,乡长说不论是什么人来到乡下都在住在乡宾馆,这是特殊招待。老警察年龄大,不可能与年轻人住在一起,他要求住在百姓家中,这样他想干什么随便,不至于打扰其他人。
一切安排稳妥后,老警察找一个地方休息了,接下来谁是主角主谁是副角即将上场了。
在乡宾馆,小燕子问小警察:“说吧我不在跟谁有关?”小警察说:“你不在我跟能有关啊?”小燕子搂着小警察:“想我没?”小警察说:“能不想吗,如果说说不想你不是又生气了……”小燕子又问:“哪想了……”小警察说:“哪都想了,你满意了吧?”小警察说着就搂抱小燕子,抚摸她,小燕子哪管这些了开始脱衣服,两人干柴遇烈火拧在一起了。
就在小燕子与小警察搂抱在一起时,早有一个镜头对准了他俩,两人的动作迅速被拍摄下来。可是两人谁也不知道,小警察也没往这方面想,小燕子更是狂妄,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镜头被拍摄,为他们日后留下了隐患。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从沉浸于****中拔了出来,小燕子问:“知道让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小警察说:“不知道,既然是让你来就有你来的目的,我相信他们会有安排的……”小燕子说:“我想也是他们不可能浪费时间请我来的,我们要作准备……”小警察问:“准备什么?”小燕子说:“你想想照片上的十三个人,他们是干什么的,能善罢甘休吗?”
小警察搂着小燕子恍然大悟:“是呀我们想到的是十三个照片上的人物,我们的目标就是他们,现在我们来了他们能不来吗?可是他们来了能隐藏在哪里呢?”小燕子说:“你说向北这种人是不是,我怎么看他都是坏东西,值得怀疑……”
小警察说:“在此之前我也怀疑,认为他是三脚架一伙的,可是跟踪他一段日子后感到他不是这种人,可能隐藏更深,你说他这种人能是干什么的……”小燕子问:“他不会是地下党吧?”小警察笑逐颜开:“现在还有地下党吗?”
小燕子又问:“没有地下党了,可是我越看老警察越是地下党,你看他安排咱们如同安排儿子似的……”小警察说:“我爸爸跟他是战友,他安排我不同安排儿子一样吧,你这种感觉很好,我支持……”小燕子说:“可是我感觉他跟我爸爸不一样,我爸爸说他最狡猾了,你要防着他……”小警察说:“我防他不是防我自己吗?他是我师傅怎能防他呢?”
“可是你不防他有一天你会吃苦头的,你不能防他就是不能防自己,不能防自己怎能防别人?”小燕子对老警察不放心,说着自己的怀疑,可是小警察宁原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老警察,两人为此产生矛盾,对此小燕子恼火地斥责:“如果你对他不防范,以后你吃亏时别对我说,告诉你我的脑子是没问题的,你说让我来是不是他的主意,他想干什么……”
见此,小警察说:“你不想来可以回去谁也没请你来呀,不是你主动要求来的吗?现在后悔了是不是?”小燕子冷静了一下,忽然提出一个要求:“我能不能到处走走,不会把我圈在这种地方吧?”小警察说:“你愿意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没有人限制你呀……”小燕子说:“可是我总是感觉不对劲随时随地会发生什么……”小警察说:“你多心了能发生什么?我看咱们走出去看看吧……”小燕子只好跳出他的怀抱,对他说:“跟随你就是受限制,真是暗箭难防……”
小警察也站起来:“不会吧,我们到一起并没有人限制,你怎能有这种想法呢,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小燕子慌忙掩饰:“没有呀,没有人对我说什么,我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不影响你的工作吧……”小警察说:“没有影响工作,我们在一起是自愿的,并没有人强求……”小燕子说:“这样就好,我担心有人对你进行威胁利诱,到时会吃苦头的……”
小燕子的话让小警察感到莫明其妙,她怎能有这种奇形怪状的想法呢,他想琢磨一下,这时小燕子催促:“走吧,我们到外面散步……”小警察只好装聋作哑不再说话,由着小燕子说着,可是心里仍在想着小燕子的话里有话……
小燕子的几句话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是有所指的,小警察不得不防,不得不多思考一些问题。本来他是到这里跟踪寻找梅子和秘书长灵魂的,没有找到他们自己陷入困境,老警察为了解脱困境把小燕子调来,他是有意调她来,还是别有用心,她来干什么,是为了案子来的吗?此时此刻,小警察不能不多想一些,小燕子怀疑向北,他也怀疑,可是小燕子怀疑老警察,他不能同意。老警察是谁呀,是自己的恩师,自己怎能随随便便怀疑恩师呢,这不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可是小燕子说的是对还是错呢,小燕子是谁,小燕子的爸爸又是谁,他们与自己有关吗,与自己的爸爸有关吗?小警察想了又想还是不能正确理解老警察的意图,看来他有必要对小燕子隐瞒什么,小燕子是谁也是嫌疑,在案子面前,谁也不可能是一清二楚的,或是对的,或是错的,或是犯罪嫌疑人,或是侦察员,都有自己的意见,都有自己的见解。
小警察忽然感到自己是危机四伏,他说不上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他也不可能判断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因为现在他没办法判断。一切都在朦胧中,一切都在观察中,一切都在行动是,可是谁在行动,谁在观察,谁在掌握,他不知道,如果不知道就是被怀疑对象,也可能是被暗害对象,起码是一个不能让人相信的对象。自己是不能让人相信的人吗?小警察开始怀疑自己,怀疑别人,也怀疑他最相信的老警察和小燕子,现在他连小燕子也不能相信了他还能相信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