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红药的说辞并无异常,但雪冽怎么瞧她的表情都有点怪异。r
况且要娶人家女儿若是连拜礼都不去,似乎也于理不合。r
红药见他犹豫,走上前,拿出了长辈般和颜悦色与他说道:“不妨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母,璃儿的婚事我做得了主,只是这礼数可一样也少不得。”r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母”雪冽稍加权衡也确是这个道理,随即认真地承诺道:“这是自然,三媒六聘之礼绝不会少。”r
红药满意地点了点头,敲定了正事,她又恢复了嘻笑的态度,朝雪冽眨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促狭他道:“你小子还真是雷厉风行!难不成昨晚被刺激的?”r
眼瞧着红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雪冽汗颜,他站起身,恭敬地向红药施礼道:“谢前辈成全,我这就去准备下聘的事。”r
话音落地,赶紧步出屋内。r
红药见他逃的快,在后面撇了撇嘴,嘀咕道:“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忽而她又似自我琢磨,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该出手教教他呢?”r
而她这算计的嘴脸正好被进来的夜璃瞧见,夜璃鼻尖蓦地出了一层细汗,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询问道:“师父,您老人家又要拿谁开涮?”r
“当然是那个呆子雪冽呀!”红药理所当然地回答,完全无视夜璃突然变傻的表情。r
夜璃心头一跳,赶紧上前撒娇道:“不敢劳动师父大驾,徒儿自己来就好!”要是把他交给您,还指不定得脱几层皮。不过这句夜璃也只敢在心里嘀咕,面上则做足了乖徒儿的谄媚。r
怎料,红药突然冷哼她一声,瞟了她一记冷眼,不高兴地说道:“这还没过门呢,就护得严实,这要是明儿成了亲,八成连师父都得忘得一干二净,真是女大不中留。”r
夜璃听她碎碎念也不敢顶嘴,嘻嘻陪笑,转到她身后边为她按摩肩部,边甜甜笑道:“瞧师父说的,徒儿听着都伤心了,忘了谁也绝不敢忘了恩师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