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舒展身体,早上柔和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感觉暖洋洋的。我就是赵梦,今年１８岁,虽然我的年纪不是很大,可我在白杨镇可是一等一的名人。这个白杨镇大到官员小到小商贩,哪个见到我都要给我几分面子。风光是风光,可我知道那都是大家看在我的老父亲赵流云的面子给我的风光。没有办法,三十岁前看父敬子,三十岁以后就要儿子敬老子了,没有办法谁让我今年才十八呢。r
我照例做我日常的早课,朗诵诗歌,阵阵的诗歌声充满了豪气,我的心随着诗歌而陶醉,从小到大,我几乎过目不忘,我已经把父亲的所有藏书都看完了。父亲很多的书属于古董一样,有些陈旧,那里的观念我也不以为然,感觉根本不适合这个朝代,不适合我。r
现在都什么什么世界了,到处是争霸的诸侯,那些理论有些酸而迂腐。但这些话,我可不敢对父亲的理论妄加评论,我父亲可是当今天龙国的权威,他的话被很多文人当作金科玉律的研究。我也不羡慕武者的威风,那种威风是建立在血的基础上,所谓的大英雄,哪个不是双手沾满了鲜血。这些人和那些被称为恶人的人又身区别,不过观念不同,做事的风格不同罢了。所以,我坚决不学武,但我喜欢研究五行八卦,奇门之术,这些看起来不登大雅之堂的歪门邪道却是和天地的奥秘联系在一起。我喜欢山水,我想尽情的融化在山水之间,整日的玩乐,与大自然一体,我对道家的思想很是崇拜,无为而无不为,能够做天下事,却放下天下事,这是多高的境界啊,这也是我的目标。我对医学也很感兴趣,救活死人是我的最大的成就感。不过,目前为止,我还一个人没有救过,根本没有机会啊,我接触的人都是没有半点伤,半点病的健康人。再说,人家也不是很相信我,认为我文学方面还可以,但其他方面就不用提了。r
“小梦!”r
“哦!”r
我惊讶的向院子的墙头看去,小黑正在墙头叫我。r
“你又走这条路,当心我父亲看到把你送到衙门!”r
我笑了,这是我儿时的好友小黑。小黑本是一个铁匠的孩子,体格生的健壮无比,虽然没有我的飘逸,但多了份豪迈。小黑姓吴,名亮,小名叫小黑。我俩小一起长大,也经常的一起胡闹。也就因为小黑的存在,我没有成为父亲想象的书呆子。不过,我可很会伪装的,我在父亲面前绝对的是知书通礼,形象好的不得了。可一离开父亲,我的真面目的就露出来了,我可是白杨镇的孩子头,这里什么都我说的算。我可不喜欢和那些每天之乎者也的书生们在一起,那些人每天为了自己都弄不懂的道理,争个面红耳赤。r
我小心翼翼的活动着,我身边的孩子大部分是没有什么文化的。和他们在一起虽然有些俗气,但很开心,都是真性情,我看的出他们是真的尊敬我和崇拜我。r
小黑,很敏捷的跳下墙,快步跑到我的跟前道：“小梦,今天咱们出去玩吧,你已经三天没有和我们在一起了。”r
我眼睛一亮,随即暗了下来,无奈的道：“好是好,可父亲说过两天朝廷的张大学士来这里,让我好好准备下,别丢他的脸。”r
小黑转圈看了看我,目光古怪,但一言不发。r
我被小黑看的浑身的不自在,有些生气道：“我又不是磨盘,你绕着我转圈作什么!”r
“你……你……居然骂我是驴……”小黑被我气的说不出话来。r
“哈哈,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骂你是驴。再说驴也没有你黑啊。你要是黑天出现在我面前,不露牙齿我都发现不了你。”r
我开心的笑着,我身边的人想和我斗口,那可是千难万难,就是我父亲也会被我的歪理气的不知道怎么应付。r
“你小子别拿你父亲应付我了,你哪次真正听过你父亲,我们出去吧!”r
小黑知道和我打嘴架,是永远无法取胜的,赶紧转移话题。r
“那到是,我们去什么地方去玩？”我想了想问道。小黑说的没有错,我确实从来没有听过父亲的,基本都是阳奉阴违,表面上父亲对我还是满意的。在家里我绝对是乖小子,可出门麻,那就不好说了,看和什么人接触了,我可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把什么人都能说的很乐和。r
小黑表情诡异的看了看我,手腕神奇一转,一块银子出现在我的面前。r
“天啊,你抢劫了啊？这么多的钱绝对不是你父亲给的!”我表情惊讶,但很肯定的推断道。r
“嘿嘿,不是我父亲给你,是我用你教我的空手之术,在那个恶员外张老财那里拿的。”r
我眼睛更大了,指着小黑语无伦次的说道：“你居然这么拿钱,那样的技术我还没有试验过呢,你竟然用了。不许说是我教给你的空手术,否则我杀你了灭口!”r
空手术,是我无意中在一本古书看到的,我反复练习过,感觉很神奇,但没有经过实践。说空手术就是偷东西,但偷东西听起来很难听,我改名空手术,寓意手之空空,人物皆我物。为了这个空手术我还和小镇上最有名的小偷阿三交流过,结果这个小子看完我的空手术,说什么都要拜我做师傅。r
当然,我不可能答应,我要是收了个小偷的门徒,我父亲知道肯定活活的打死我。我父亲的古板就如同大铁板一样,根本无法融化。r
“呵呵,灭口,恐怕你没有这个能力!”小黑挑衅的看着我。r
我叹气,我身体很是虚弱,确实无法和强壮的小黑相比,人家能灭我口,我却无法灭人家的口。r
“去哪里？”我看着白晃晃的银子,也心动了。我家庭条件虽然不错,可父亲从来不给我什么钱。我家除了房子多,也没有什么钱。没有办法,父亲清高,对人家的馈赠从来不接受的。我研究这个空手术也是被父亲逼的,经常没有钱,我只能想办法了。r
“百花楼怎么样？”小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r
“什么？去妓院!”我眼睛差点没有瞪出来。r
妓院可不是什么好男人去的地方,这种地方我虽然经常听说,但不敢去。书本上可把妓院说的一无是处,更主要的是我去了这个地方,父亲根本不可能原谅我,肯定把我逐出家门。我不想得什么功名,只想整日和充满童贞的人在山水之间感受大自然的呼吸,我的性格决定了我不知道怎么赚钱。我不是很在乎父亲把我赶出去,但出家后我根本不会生活。从小到大都有人伺候我,让我在街头生活上生活,这个我可接受不了。我不是什么清高之人,我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承受那种苦的。空手术我虽然会,但用来谋生我还是不屑的。r
“你难道不想去吗？”小黑声调很怪的说。r
我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还小,那种地方……”r
“还小,我们都成年了啊。嘿嘿,你是怕别人告诉你父亲吧!哈哈,放心,象你父亲那样的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去那种地方的。”r
还是小黑了解我,看出了我真正的想法。百花楼和太和赌坊是我最想去的两个地方。我今年１８了,每天早上起来我不自觉的有生理反应,百花楼的诱惑对我是无穷的,那里神秘,因为神秘而想了解,真不知道那么多漂亮姑娘在一起是怎么样的感觉。想着想着,我不自觉的就有了生理反应。r
“哈哈,不要说了,我们走!”小黑明显的注意到了我的生理反应,不由分说,拉我就走。r
我害羞的假装不愿意的样子,可脚步却走到了小黑的前面。一个快步,很敏捷的一个空翻,我俩出到了墙外。不要以为我俩轻功高,那是我设计的小机关,就为了出墙的方便。墙的这边是一个弹簧装置,墙外也有,具体地点只有我和小黑知道,也只有我俩敢这么大胆的在空中表演动作。我的设计不敢说天下无双,但绝对的精奇,更主要的是安全,我才敢这么表演的跳出。r
如同棉花一样的落到了墙外,脚下的弹簧让我俩又一个鱼跃飘出很远。r
啊,我差点叫出声音,我的小黑面前竟然有一个黑瘦的大汉,满脸的横肉,眼露精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男的样子。r
大汉诧异的看了我俩一眼,低声叫了声‘好功夫’,然后很快的消失在我和小黑的视线外。r
“不是本地人!”小黑肯定的说道。r
“管他呢!”r
我也注意到了对方是生面孔,也不担心我的鬼伎俩被父亲知道,赶紧催促小黑快走。r
百花楼很快的到了,虽然是早上,这里已经很热闹,来往的人很多。看起来都很有钱的样子,从肚子的大小就知道了。r
“这么早就这么多人？”我诧异的问小黑。一般这种场合应该晚上才热闹才对啊。r
“今天是天龙国最出名的才女,鲁燕在这里献唱,所以很多人,包括外地人都来观看。”小黑显然早有调查,很随意的解答了我的疑问。r
鲁燕这个人我是知道的,虽然出于风尘之中,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歌舞更是一绝,是天龙国三大才女之一。其余的两位一个是位公主,另一位是位高官的女儿。对这两位才女的名声我很是不以为然。我相信从风尘出来的女子能够被称为天龙国的才女,一定是凭借实力。而那两位呢,不过是靠着父母的权势而被天下人追捧罢了。r
传说,鲁燕的歌舞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这个人必须给足够的价钱才能,是典型的的财女,但听了她的歌声看了她的舞蹈的人,永远也无法忘怀,即使花费再多的钱财也值得。我很不信这个邪,我的乐器的水平,相信不比天下任何的一个大师差,我到想看看这个鲁燕到底什么水平,什么才貌让天下的男人都痴狂。我感觉今天来百花楼不虚,对小黑的这次安排也无比的满意起来。r
很拥挤,我和小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挤到了前面。白花楼的大厅早已很满了,很多人根本没有座位,这里几乎当地的有钱人都来了。哎,也不知道这些人这么肥胖的身躯居然能这么灵巧,我和小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浑身的臭汗终于冲到了前面站立起来。r
我目光扫视,前面的台上还没有人,节目还没有开始,我满怀期望的等待着。看的出,来的客人都等的很焦急,但没有人说什么,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有这么大的魔力。r
半个时辰过去了,台子上终于走上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浓装淡摸,看起来很亮丽。我眼前一亮,我从小到大看过的女人不少,但眼前这个女人绝对很会打扮,苗条的身体,配合着华丽多彩的服装,胭脂轻摸,让人有一种清新的感觉。果然不同凡响,我暗叹。r
“各位久等了……”那女人微笑说道：“我家小姐请各位点歌,谁出的价钱最高我家小姐就为谁最先演唱。”r
那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就如同百灵的叫声,光丫鬟都这样的容貌,我不禁对这个鲁燕越发的感兴趣起来,但同时我也一阵的反感,音乐是一种艺术,是神圣的,有怎么能用价钱来衡量,这个女子想来很出色,可不免浑身的俗气。我向往中又有些失望。r
丫鬟环视四周,那百灵一样的声音又响起：“请各位出价,各位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家小姐愿意为他唱第一支歌。”r
“我出５００两!”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很着急的喊道。r
天啊,连屠夫也跑了凑热闹,这样的人要是听第一支歌曲,我气愤的抓狂。没有办法,人家有钱,真不知道多少猪可以换来这一曲,我真替死去的猪不值。r
“我出１０００两!”r
“我出２０００两!”r
我越来越被后来的叫喊声吓倒,这些人疯了吗？要知道１０两银子就够普通人家过一年,他们所叫喊的数字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r
“我出１００００两!”一个低沉但大家都听的到的声音响起。r
１００００两的声音出现后,全场都静了下来,花１００００两银子听歌谁人有如此大的手笔。我愕然的看去,可惜不认识,那人华冠玉服,微笑的摇着折扇,满脸的得意。r
“还有出更高的价钱的吗？”丫鬟温柔的问,眼睛乐的都眯成了缝。哎,这么多钱,我眼睛也会产生变化的。r
“还有吗？如果没有我家小姐将为这位公子先来一曲《乐人间》”r
“我出一文!”r
所有的人目光被我吸引过来,接着轰然大笑。r
我有些被看的不自然,我都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目的叫了一声,大概我对鲁燕的如此做法很愤慨吧。r
小黑,悄悄的从我身边走开,装做不认识我的样子。r
“你出一文？”丫鬟怀疑自己听错了,再次看着我问道。r
“是,我出一文,请转告你家小姐,我只出一文,但我想听他最拿手的歌曲!”我肯定的说道。r
“这个人是疯子!”r
观众更加哗然,小黑离我的距离更远了,我注意到楼上的窗帘一动。r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为出价钱最高的人演唱,请不要扰乱!”丫鬟眉毛皱了下眉毛说道。r
“哈哈!”我笑了,我在所有看着我的目光中笑了,笑声中我发现小黑离的更远了,都要夺门而去了。r
“乐生天而落人间,人生地而仰看天,本是无价物,一闻已忘人间!”我在众人差异的目光中说道：“请把我的话转告小姐,我赵梦想用这一文钱听第一首歌曲。”r
我说完,很潇洒的把一文钱放到了丫鬟的手上,丫鬟愕然的看了看我,然后又拿起那１００００两的银票,径直上了二楼。r
我在众人的鄙夷的目光中,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这些世俗的人又怎么能知道理解我,我叹音乐被如此的糟蹋,我说的本是《乐人间》的精要,这些俗人又怎能知道。r
在众人的目光中我感觉身上火辣辣的,我忽然感觉身上的那种火辣的感觉没有了,我惊讶的抬头看去,眼睛也不禁呆住了。尽管我看了很多的书,可以说满腹篇章,可眼前这个人的美貌我却形容不出来,我脑海里一片空白,这是人吗？这简直是仙女下凡,人间的任何语言来形容都显得俗气了。我注意到别人也呆住了,本来要跑的小黑又悄悄的挤了回来,口角明显的有些分泌物的存在。r
是鲁燕,鲁燕出现了,但我看到他手上的１００００两的银票后,立刻心凉了许多。这样神仙一样的美女,却充满了金钱的铜臭,我神情由痴呆转向了鄙夷。r
“大家好,今天的第一首歌曲《乐人间》我为这位出１００００两银子的兄台演唱。歌曲本无价,这位公子能够给这么多的银子是对小燕的抬爱,小燕在此感谢,请问公子如何称呼？”r
哎,我感叹,拥有这样的有魅力的声音的人,唱歌不好听才怪。光听声音就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骨头都轻了几斤,我感叹中拉着小黑就要走,这样的女人已经不是我想象中要看的女人既然看到了,也就心满意足了。r
小黑满脸陶醉,身子一动也不动,根本不理会我的动作,或者是根本没有感觉到我的动作。尤物,我暗叹,这样的女人如果所跟非人,绝对可以形成一场灾难。r
“小生姓钱,名生,区区１００００两银子能听到小姐为我唱的歌实在是在下的荣幸。”那华冠玉服的人得意的说道。r
“请问这位公子怎么称呼？”r
我惊讶的看着出现在我面前的鲁燕,难道这个女子想奚落我,拿我的一文钱和人家的１００００两相比一下。r
“小可赵梦,人生如梦,百年之后和姑娘同样是一副白骨,到是希望姑娘的美妙的音乐能长存此世间。”我不卑不亢的说,但暗中也讽刺着鲁燕,一个只看金钱的女人,长的再漂亮死后不也白骨一堆吗!r
鲁燕听了我的话,身子一震,幽幽说道：“公子好见识,《乐人间》本是失传已久的乐谱,既然公子能说出它的精要,一闻忘人间,那就请公子配合奴婢,用这一文钱帮助弹奏一曲《乐人间》,奴婢用歌舞配合,不知道公子可赏脸。”r
我诧异的看了一眼鲁燕,看到对方很真诚的面孔,欣然的答应。r
众人哗然,一文钱竟然能和名满天下的才女鲁燕同台演出,这是何等的荣耀。那出１００００两银子的钱生更是愤恨的看了我一眼。r
我接过那一文钱大步的走上台去,拿起那古香古色的琵琶,端坐在椅子上,随时等待着鲁燕的开始。r
鲁燕看到我坐在那的姿势,看我拿琵琶的手法更加惊讶,眼睛里充满了震撼。我微笑的示意,可以开始了。r
我拿琵琶的手法和普通的乐师不同,我是采用上古的原始派别的半抱样式,这样的姿势几乎已经失传。r
我用琵琶挡住自己的半边脸控,手指轻动,铜钱拨动,一串美妙的音乐从我的指间飞出,鲁燕更加惊讶的看着我,但随即身子舞动,美妙的歌声从那诱人的小口传出。r
音乐的美妙,我很快的沉醉在其中,我手指不听变换着姿势,神情随着音乐的变化而变。鲁燕的身资在琵琶声中舞动越来越快,一会儿身子如同柔软的面条,一会儿又充满了阳刚之气,歌声的旋律也不断的变化。舞动中的鲁燕不时的把目光投向我,我隐藏在琵琶后面的半张脸也充满了柔情,这一刻,我似乎有些能够读懂鲁燕。音乐水平达到这个造诣的人,又怎么会对金钱动情。r
“乐人间,人间乐,人间没有仙,人间处处仙。仙女偷下凡,思汉到人间,人间男子多奇志,引得无数仙女争下凡。天上神仙苦,各个到人间。人间乐,乐人间。凡人何必羡慕仙……”r
满场的观众都陶醉,我也被这歌声带到一个不知道境界,也情不自禁的唱了起来,琵琶声越来越急,我竟然不知觉间站了起来,边舞动,边弹琵琶,琵琶的声音越发的有感情,鲁燕身体也舞动更加优美,我俩竟然互相配合的舞动起来。我看着鲁燕,鲁燕看着我,我在舞动中,不时的用琵琶做着各种的动作,但声音一丝的没有停顿的感觉,反而更加高昂。r
不知觉一曲已终,我微笑着回到了座位,鲁燕微笑的给大家鞠躬。r
全场没有任何的声音,大家呆呆的看着我和鲁燕,眼光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呢。r
大厅里静的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我惊讶的看着大家,难道我刚才的忘情表演真的不怎么样,这还是我头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表演。要是父亲知道我这么抛头露面不气死才怪。r
“好!”小黑怪叫,他傻傻的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崇拜。r
“好好!”r
众人都跟着叫了起来,满场如同开锅一样。r
我长出一口气,原来刚才观众是看呆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r
鲁燕回身很温柔的看着我说道：“赵公子,你是我见过弹琵琶最好的人,奴婢的水平已经无法和你比,不知道古筝您的造诣如何？”r
我微笑道：“也略知一二!”r
“请先生表演!”r
鲁燕说着,命令那丫鬟捧来古象古色的一个古筝。r
“啊,是天骄!”我惊讶的叫道,这个古筝我只在传说中听说过。r
天骄乃无价之宝,传说古时曾经因为天骄而发生过一场战争,多个国家被卷入,很多君王因为天骄而走到了末路。天骄因此而成名,天骄身上更有着美丽的爱情故事。传说一位美丽的姑娘是个很好的乐师,他遇到了一个知音,两个人在一起讨论音乐,一起演奏,日子比神仙还快活。两个人死后,他们的灵魂就付在这天骄身上,传说,天骄遇到一定的场合可以自己弹奏出美妙的音乐。这音乐绝美,比天上的仙曲还动听。r
“公子说的对,这是天骄,可事过境迁天骄已经很多年没有发出美妙的乐章了。天骄很怪,只有真正醉心于音乐的人才能弹奏出美妙的音乐,一旦弹奏的人被世俗的世界污染,无论你有多高的技术都无法通过他弹奏出美妙的音乐了。”r
“呵呵,感谢小姐抬爱,我也是世俗之人,但我愿意为小姐弹奏一曲。”我微笑的说,我果然没有看错,这鲁燕不是世俗的人,是世俗的人又怎么能拿的出天骄,知道天骄的宝贵呢。r
“奴婢愿意同公子合奏,我就用这琵琶配合下公子。”鲁燕说着叫人搬来一个椅子,坐在了我旁边。大厅里人都羡慕的看着我,那钱生目光向刀子一样投向我,假如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r
我浑然不在乎,这些俗人又知道什么,我和鲁燕那是遇到了知音感觉。r
我调整身型,端坐在古筝面前,手指一动,铿锵的的声音传出。声音悲壮而雄伟,我很快的醉心于《十面埋伏》的古战场中,杀万人,到场是凯歌……r
鲁燕的琵琶声音也响起,阵阵的杀戈声从她柔弱的的手指传出,所有的人随着我俩的乐曲神情变得激昂起来,不知觉之间我俩已经合奏完。我雅兴大起,手指谈动不自觉的转到了《风求凰》,鲁燕的琵琶声也从杀戈声转到温柔。我目光看着鲁燕,鲁燕看着我,我俩把全场的观众都忘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