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大门,这个老院落相当的陈旧,诺大的院子里泥土的地板坑坑洼洼,到处都零零星星的散落着枯黄的叶子。院子的左边一棵十米来高,已经没有几片绿叶的老树和有点倾斜的墙面,让这一切像是已经埋藏了几千年的遗迹。r
房檐石下湿漉漉的淤泥里有淡淡的绿色的青苔,与上面湿润的松木柴块一起隐隐散发出陈腐的气息,潮湿而阴凉。r
白海是一个已过半百,大约六十岁的老人,他的脸上像大部分的乡人一般除了拥有着纯朴的脸颊,同样的因为劳累而显得格外苍老。此时,他独自一人坐在门栏上,一手端着旱烟呼呼的抽着一面好奇的望着我们一步步朝他靠近,神色忧虑而又深沉的让人难以捉摸。r
索性的是我们刚到达了白海家不过多久,天空中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山间的天气便是如此的善变,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r
“我们是从上海那边过来的。”我们一行人借着避雨的借口顺理成章的与这位已经古稀之年的老人攀谈起来。r
“上海?”老人用很不标准的语音惊诧地反问到,“从那么远的地方来这儿做什么?”r
“我们在那儿打工认识了两个朋友,好久不见了,今天来这儿看看她的。”r
“朋友,从这么远来看朋友?”r
说着,老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仔仔细细的上下瞅着我们,仿佛可以从我们的穿着里审视出些什么。这着实让已经撒了谎的我有点慌乱,要是被发现了可不是开玩笑的。r
“叫什么名字啊?”好一会儿老人才又接着问道。r
“她,她叫白婉。”r
“小婉?”老人似乎不大相信,用奇怪的语气反问。r
“是啊!就是她,她在这儿吧?”r
“听你们这么一说,倒的确有这么一件事。”沉思良久,老人敲了敲烟杆说,“那孩子和我们村另一位小伙子,是出去过两年。”r
“他们在哪儿?”家宇忙不迭的追问道。r
“她已经死了,两年前的事了。”r
“你们找那家子有什么事儿吗?”r
就这样,在那儿,如我们所想我们顺利的见到了琦玉村村长白海,在这一阵短暂的寒暄后,晴晴,露露和他的谈话核实了我们的推测,在梦中所潜藏的真相似乎也开始慢慢地浮出水面。r
“我们这么久都不见她回去上班,所以特地来看看,怎么会这样?”r
“是这样的!”老人叹息着点了点头,一面往还冒着烟气的烟斗里添了些烟丝,神色黯然的说,“那孩子已经死了,还有她的家人,前年的地震她们家的房子塌了,全都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