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好一会儿,老板才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絮絮叨叨的说,表情上看似乎依然心有余悸。r
“有几个人要住进来啊,小妹妹?”当时我问过她两遍,而她则只是支支吾吾地没有说,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楚。r
“因为她是外国人,所以没法听明白,这并不奇怪。”姜警官仔细地听着,一面笑着打断了老板的报告,“那她是怎么作答的呢?”r
“还记得,他起初是伸着两只手指,还向周围东张西望,像个小偷。”老板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不,不,我记得她忽然又摇头,伸了一只手指,当时我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就马上给她开了一间房。r
“你也没要过她的身份证,或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么?”陈慕从尸体旁转出来走上去责问到。r
“她只登记了一个名字,我们这只是普通旅馆,没这么多规则。”说着老板有点惊慌的将眼神一开,一面似乎转移注意似地将一本老旧的笔记本递上来,“那孩子看上去好像是受了惊吓,也怪可怜的。”r
“你刚才说,她一开始伸了两只手指,是吗?”身旁的张焕警官端着手上的本字一边写着什么一面轻声问。r
“是啊!”老板点了点头答道。r
“看来,死者似乎还有一个同伴,姜警官,陈慕。”从尸体旁走开,一位满脸胡渣的监视员用白色手巾抓起从尸体上找出的一张照片指着我们说,“起初指出两个手指应该就是这个意思。”r
“应该是这样没错。”接过老板手上的本子,我翻动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当时的那个记录,“萝丝.克丝莉蒂,似乎也不服英文命名规则,是两个人的英文名除掉姓凑到一起合成的。”r
“这本登记簿,你先保存好,或许可以作为证物。”姜警官接过我手中的登记簿,仔细的看了看示意身旁的张焕记录,便转身将它交环给了旅店老板。r
“对了,她有带行李吗?”老监尸员走过来将手中装着照片的证物袋递给了姜警官,一面追问老板。r
“有,有带,”老板若有所思的答到,“我当时也觉得奇怪,她一个小女孩,一个很大的皮袋子,就不知她一个人怎么带来的。”r
“是那边那个皮袋子吗?”姜警官指着正横躺在大木床旁边的一个足有一米五长的大袋子问道。r
“对,就是那个。”老板重重的点了点头应道。r
“小张,麻烦你过去检查一下那个大袋子。”姜警官向张焕撇撇头笑着说。r
过了好一会儿,随着老人蹒跚着步履从小门走出,两位女服务员在一位警员的陪同下慢慢的走了进来,一位则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服务员半边脸还躲在警员的后面,撇着头紧闭着双眼。似乎一刻也不愿再看到死者那可怕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