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随着一声长长的刺耳的声音,“擦不掉?”r
“是痣!”一种思想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这么说来,死在横滨旅馆的萝丝的右耳下也有,怎么回事?’r
“咔咔咔......”随着突如其来的一串一顿一顿的声音。一只惨白的手,从古铜色的镜子里伸了出来,抓住了他正贴在镜面上的手掌,几乎只是瞬间,镜中的再也不是自己的像而是那个那苍白的脸色,披散着头发的恶魔只见她的毫无表情的脸很快被圆圆的眼睛和张的圆圆的嘴所取代。r
“我的脸颊下有痣,萝丝的脸上也有,是萝丝将她从美国带到了上海,再带到了北京?那么我.....”一种可怕的思想沾满了他的脑海。r
“脸上像她一样被点上痣的人,难道是靠这样传递的?”r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活着的气,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够挽回,死亡的定局,也或许,从第一次沾染上它时,就已经决定了未来,只不过,白婉的参与,将大家从恐惧的中心转移到了四川,为了帮助我们,也同样帮助她依然深爱着的张冬生,也或许她也参加了。r
“哈哈哈,但是,如果我是现在被你加上去的,那我就是你杀的最后一个人了,你也到此终结了!”他轻轻的摇摇头,嘲笑着眼前这个可怕的恶魔,用力的一阵甩脱,他将那只苍白的手甩开了。r
“晴晴,你在哪儿,已经进入天堂了吗?我们还能相见吗?”不自觉的和那个人的事还有她的脸又在脑海中一点点的晃过。r
他不自觉的微笑着仰望头上已经腐朽的屋顶,没有目的,没有希望,只有一丝丝难以抹去的恐惧,像空气一样弥漫在脑海里。r
“咔咔咔……”寂静的房间里,像约定的那般,响起了这个熟悉而可怕的声音,他将眼光从屋顶上收了回来。r
“滴嗒、滴嗒......”r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这一声声液体滴落的声音,几滴粘糊糊的东西掉下来打在了他的头上,他搁下笔下意识的往头上抹去。r
‘是血?’看着满手的鲜红,仰望头上已经腐朽的屋顶,他的心里没有目的、没有希望,只有突如其来的一丝丝难以抹去的恐惧。r
“咔咔咔……”,忽然,不及细想,寂静的房间里像约定的那般响起了这个熟悉而可怕的声音,他迅速将眼光从屋顶上收了回来。r
“咪嗷——!”那个熟悉的仿佛猫叫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惊恐的一个转身,只见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正如梦中的那般蹲在了楼上木制的护栏后,毫无血色依然童心未去的脸上此刻所浮现的是一种漠视一切的恶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