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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北路征途(3)


写在编前的话:

上章说陈明仁将军充其量一流上层的名将,主要是因为陈明仁将军所经历的战斗,主要都是关乎于种花家(大家应该懂什么意思吧,不懂得请移步《那年那兔那些事儿》)领导权的争夺,所引起的战争。其他也就是在抗日战场有一定表现,但是对日军作战的表现远远不够成为一流名将。

所以,陈明仁将军最出色的战斗还是四平争夺战,这一点已经毋容置疑。

另外,陈明仁将军的实力,当然不止是防御作战中体现出来,在某个意义上,他可以说跟赖歇瑙有些共同点,也属于比较全面的那种将领。

一些历史人物的刻画,本狼会尽可能的按照自己的感觉,来描绘出他们的特点。

也许有些书友会觉得有失公允,但是,该怎么说呢,一百个人眼中就有一百个哈姆雷特王子,所以,这方面一般情况是不会做出不必要的修正,希望大家见谅。

下面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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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赖歇瑙的出场一样,张士心也就是在吃饭的时候,跟洛莉丝她们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陈明仁。

对于这个跟张士心一样,来自东方的中年人,洛莉丝她们的感觉,比起整天板着脸,做事情相当一丝不苟的赖歇瑙,要好上不少。

尤其是两个见习的副官,现在正处于赖歇瑙的严苛训练当中,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相当凄惨的胡安以及安格尔,甚至已经将陈明仁看成是一个天使……

他们甚至打算将陈明仁的本事也学过来。

张士心不知道这两个家伙的盘算,要不然会直接让赖歇瑙将两个笨蛋,来一次地狱式训练。

因为张士心很清楚,赖歇瑙可以作为一个好老师,但是陈明仁就算了。

不是说陈明仁的能力不行,而是与赖歇瑙称得上是一个及格的严师相对,陈明仁就是一个不折不扣,教人的话绝对是误人子弟。

张士心回想起他在以前那个世界当中,看到过关于陈明仁在陆大进修的时候,成绩是抄袭出来的(这个事情是确实发生的)……

好吧,与赖歇瑙这种教科书式的将领相对,陈明仁已经被张士心归纳为天赋型将领。

不是说天赋型将领打不好仗,而是天赋型将领更倚重即场发挥,而不是选择一些更稳妥的战术方式。

至于陈明仁以及赖歇瑙,这就好比是霍去病跟卫青之间的对比,卫青的战斗方式基本都是稳妥为主,有迹可循。而霍去病,则是基本都是依靠即场发挥。

当然,赖歇瑙跟陈明仁之间的实力对比,以相同的配置而言,张士心盘算出三个情况:

在遭遇战的情况下,陈明仁可以说基本会被赖歇瑙压着打,两人之间的水平在这个方面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

换成是陈明仁防守,结果应该是赖歇瑙会像林某人那样的下场。

换成是赖歇瑙防守,陈明仁同样讨不到什么好处,甚至有可能被赖歇瑙找到机会全歼。

这就是张士心对两个人的评价,同样也可以说是超一流将领对一流上层的将领,之间的实力体现。

当然,有一点张士心同样无法忽视的,那就是多了一个助手,张士心觉得他的担子貌似轻松了不少。

尽管陈明仁不属于那种统率型将领,但是管理部队的能力还相当不错。

不过,张士心很快就了然,因为陈明仁本身就带练出几支实力不错的部队,这一点小部队,对于他而言还是相当轻松的。

唯独有一点,那就是张士心听到了对方对他说的一句话,差点没有从椅子后翻到地上。

“委员长,我不是太懂指挥装甲部队……”

张士心呆愣了好一会,才想到一点,那就是陈明仁的经历确实是这样……

在那个环境下,陈明仁可以说没有指挥过装甲部队,因为当时的装甲部队在中国可是相当稀罕的玩意。真正称得上装甲化部队,就只有所谓陆军装甲兵司令部(实际上编制还没有一个师的装甲部队,也好意思叫司令部……)。KMT五大主力,也有一些战车部队。

但是其他,要么就是混编部队,要么就是只有两条腿的纯步兵。

陈明仁的经历,跟装甲部队根本完全不搭边,而所谓的不太懂,事实上就可以划归为一窍不通的范畴。

不过,这个情况对于张士心而言,不是问题,因为虽然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的三脚猫,但是,站在陈明仁对面的赖歇瑙,可是一个不错的教官……

下定主意的张士心,对陈明仁说道:“你等会就跟赖歇瑙请教下那些事情吧。”

“……”

“……”

赖歇瑙跟陈明仁对视一眼之后,陈明仁露出了一脸苦笑,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赖歇瑙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像是猎人盯看着猎物一样的眼神。

……

在第二天清晨,张士心再次听见似曾相识,类似于鞭炮声音的枪声。

“……”

张士心张开了眼睛,坐在床上,看了一眼还一片漆黑的营帐门口,好一会才喃喃自语:“嗯,还是继续睡吧。”

张士心继续倒在床上,然后呼呼大睡起来……

他并不知道,事情跟上次的情况有大不同,那就是这次在营帐里面开枪的人,不是赖歇瑙,而是胡安跟安格尔。

而在一个营帐外面,两个人拖曳着一个中年人,缓缓地向着远方的某个营帐,一步步的走去。

地面上,除了两个人的脚印之外,还有两条被鞋子磨刮出来的浅浅轨迹……

而在另外一个营帐,帕蕾雅跟艾丝,无语的偷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做出的这种举动。

然后她们随后望了一眼几个用手捂着双眼,但是实际上却同样在偷看某个方向的女孩子,露出了一丝她们无法评价的苦笑。

因为这几个女孩子看着的方向,是张士心的营帐……

中午吃饭的时候,张士心看着两个“国宝”,差点没有将嘴里面的热饭喷出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张士心下意识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但是,包括赖歇瑙在内的当事人,都没有说话,而是径直扒拉着食物,然后往嘴里送。

而张士心疑惑的同时,却听见了对面的女孩子们在吃吃的笑着。

“……”张士心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但是,他很快的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不可能的吧。”

但是,张士心不知道,他的猜测,就是事实。

张士心的猜测,就是赖歇瑙让两个家伙叫陈明仁起来,结果演变成真人PK,结果,不言而喻,陈明仁虽然也有一定的自卫技巧,但是,哪怕是有着一定格斗实力的陈明仁,同样不是两个年轻人的对手……

张士心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尽管想到了事实,但是结果并不这么简单,因为……

陈明仁是被打晕之后才拖曳出营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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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张士心依靠着部队的高机动能力,不断地转换位置,寻找数量不多的海灵顿王国军的麻烦。

在十几天的战斗中,张士心让这些异世界的军队,再一次领教到改良版游击战的十六字真谛:

敌弱必击,敌强必退,情报至上,进退自如。(原版是: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退我追,敌疲我打。)

可以说,张士心的战术是不可复制的,因为张士心的部队,已经脱离了常规的后勤补给体系环节。完全不虞补给因素的张士心,只要能够做到情报方面的有效掌握,就能做到进退自如这个地步。

当然,张士心可不是来这个地方进行武装旅游的。

在十多天的时间当中,张士心采取机动为主的战斗方针,消灭了总数超过两万人,坦克战车之类的装备超过一百辆,运输车辆……张士心懒得数了,因为你总不能将畜力牵引的车辆,也算是正式的运输武装吧?

总言而之,张士心在十几天的战斗中,总体实力得到了相当高的提升,除了人数已经到顶的5000个召唤兵(等级限制)之外,大量的新型战斗装备,被张士心列装到部队当中。

重型装备主要是IV-WT-128mm自行榴弹炮,这玩意的威力比起SU-122而言,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一次战斗中确切了解到什么叫做“苏联制造”的张士心,看着一辆SU-122将七百米外射击,差点直接将一辆在前线突破敌人营地的T-34-76菊爆事实,让他深感蛋疼。

“有这么离谱吗?”张士心很疑惑,但是,经过他实际测试之后,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不是战后的苏联火炮,要看着情况使用。

因为,他让几个人在一辆SU-122A的七百米外,放置一个由木板搭建起来,体积约等于一辆T-34-76的模型。

开始的时候,张士心缓缓地将调整着炮口位置,发现还比较正常。但是,一旦超过所谓的三百米界限,落点圈猛然变大了很多。

张士心皱了一下眉头,因为他没有想到会真的出现这样的事情:

“还以为是传闻来着……SU-122射击300米外的目标,命中率几乎小得不值一提。”

张士心想到这里,加快了炮口位置的调整。

好吧,虽然说是调整,但也就是用一只手一支按着上键,系统的坦克不是那种要调整各种摇杆的古老玩意。

让张士心惊讶的是,当他将落点中心放在目标上面的时候,他看到了落点圈居然是半径超过三十米,也就是说,炮弹有可能会飞到30米外。

“……”

觉得无语的张士心,好一会才按下了炮弹发射键,结果,一秒多之后,一发122MM榴弹在那个模型东北方约十六米的地方爆炸开去。

“…………”

张士心这个时候相当无语,然后,他再次发射了九发炮弹……

最后,张士心下达了一个命令,那就是:“火力支援的炮兵,一旦发现落点圈之内有友军存在,如非必要,禁止进行炮击!”

以这个事情为契机,张士心决定还是以德国火炮作为现在榴弹炮体系的主体。

德国火炮有弱点吗?有,威力不怎么样以及常规炮弹的射程不足,就是一个比较为人熟知的缺点。

但是,系统在他的火力以及化工等级达到了十五级之后,给了他一个不错的折中解决办法。

那就是中口径榴弹炮(120MM~203MM)炮弹可以选择近程炮击使用定装炮弹,远程炮击使用分装弹这样的发射方案。

分装弹头的发射药,并不是原来那种发射药包,而是小型可以叠加在一起的发射药罐头(看起来像是罐头的那玩意)。

这种玩意能够按照射程需求,添加一整个发射药罐头而不需要在发射药装量上,进行繁复的计算。(发射药因素同样会导致炮弹超出射程,打不到目标区域甚至是炸膛,但是这种误差基本可以忽略不计,炸膛的因素主要是发射药太多,而炮膛底部承受不住超出极限的膛压而引起的。)

系统表示,战后有很多发明,事实上需要的科技水平都不高,就好比是一些战后的武器,例如AK-47,这玩意的工艺需求甚至比STG-44要低,换句话来说,有些武器在相当后期才出现,主要是当时没有这样的想法,而不是当时做不到。

只不过,有喜就有忧,张士心发现了这些发射药罐头的价格,比起普通的发射药包要高不少之余,装药还是原来那种玩意。

系统对于这样的情况,给张士心的答复,就是:你认为二战甚至是之前的火炮,能够使用动能太高的发射药吗?你不怕炸膛?

对于系统的答复,张士心最后只能沉默以对。因为他自己都很清楚,系统的答复,是正确的。

……

其他方面,张士心对于原始版本的巴祖卡,也就是所谓的M1巴祖卡根本没有太大的兴趣。

没射程(有效射程虽然标榜270M,但是能够稳定垂直飞行的距离只有100米,都不知道飞哪了你还算什么有效射程?),没威力(根据很多二战老兵的回忆,M1巴祖卡发射出去的HEAT弹头,甚至连四号坦克的正面装甲板都无能为力,装药约227克,貌似一些大型手榴弹的装药都比它多。),甚至是装填比起坦克杀手更加麻烦。以上的种种因素,让张士心对于这玩意的评价相当低。

要不是赖歇瑙看中了这玩意对步兵的重要性,张士心才不会进行列装。

张士心听到了赖歇瑙的口中,说出了一句他很熟悉的话:

“巴祖卡的作用并不是去击毁坦克,而是不让坦克随意欺凌步兵的最后手段。”

张士心听到了这句话之后,沉默好一会才说道:“你认识乔治?巴顿?”

赖歇瑙疑惑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元首,那是谁?”

张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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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灵顿王国军指挥官对于多支部队遇到张士心袭击,甚至是被敌人全歼的这个情况,表示相当恨之入骨,但是他根本无能为力。

因为集结大规模部队,对于他而言,是相当困难的,而且,就算是你能在基本是平原的地区,找到一支装甲程度相当高的全机械化部队,你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封堵住对方?

这同样也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对方不会拼死突围。

可以说他对张士心这一支神出鬼没的部队,根本没有太好的办法。

“那支部队不需要补给的吗?”

一个参谋军官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很多人事实上都对这个事情抱有相当怀疑的态度,但是,不得不说,他们的思考方向错了。

张士心的部队不是不需要补给,而是不能够用平常的思维思考张士心的部队,他自身的补给体系。

可以说一句,只要张士心不死,哪怕是他全军覆没,张士心都有东山再起的实力。

所以,这个参谋的疑问,让很多人都陷入沉思,但是与事实相对,根本就是南辕北辙。

因为大多数人思考的,张士心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有补给基地,或者是对方本身就是卡帕尼王国军的特别部队,拥有一份标记卡帕尼王国在这个区域所有隐蔽仓库的地图。

这个时候,一阵猛烈地敲门声响起。

很多人听到了这样的敲门声,眉头不禁一皱,因为敲门的人都应该知道他们在进行军务会议。

但是,这个指挥官看着大门一小会之后,示意门边的警卫开门。

出现在所有人眼前的,是一个通信员。他在大门打开之后,直接进入到会议室当中,然后将一份电报递给这个指挥官。

后者在接过电报之后,迅速浏览起来,但是不到一小会,他狠狠的将电报啪到了桌子上面:

“各位,吉雷斯帝国大举进攻本国领土,陛下要求我们抽调一半的部队回援。”

这个消息,让很多人都错愕了一会,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在这关头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他们甚至是就差那么一点,就能够完成本来的出兵目的,那就是占据卡帕尼王国北方的产粮区。

虽然说不知道为什么卡帕尼王国少量的驻军全部调走,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样反而更加省事。

除了张士心所发起的多次袭击之外,他们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有点规模的抵抗。

接下来,这些人在商议到底该怎么样抽调一半部队回援海灵顿王国。

他们绝大部分人都不想回去送死,但是,他们不得不回,因为他们的家人,基本都受到了海灵顿王国的禁卫军人员监视。

在这个情况下,这些人除非放弃了自己的家人,否则,他们只有回去一条路可以选择。

最后,这个指挥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断了这种根本就是没完没了的讨论,他说出了一句话:“既然这样,我们抽签吧。”

……

在当天晚上,一支支部队从卡帕尼王国的境内各个临时驻地开始向北移动,他们的目标就是返回海灵顿王国。

而在一条桥梁的旁边,一个中年人默默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年轻人,露出了一丝笑意:“华兹,别这样难过了,因为我是司令,我也要做出表率才行。”

“叔叔,同样因为你是司令,你更有资格留在这个地方而不是回去送死啊。”

年轻人说出了这句话,让中年人哈哈大笑起来,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一封信悄悄地插在了年轻人的裤子口袋之后,抱了一下对方就转身离开了。

年轻人看着中年人坐上了一辆装甲车,然后一直看着这辆装甲车,消失在延绵不断的北行车队当中……

……

年轻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作为一个团长,一个单间的福利还是有的。

他在脱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裤子口袋里面有一封信,他急忙打开来看:

“致亲爱的华兹: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也应该作为一个腐朽的国家,最后一批忠诚于它的人,而去自己需要去的地方。我知道,这次,很多人将会死去,其中很有可能就包括我。

但是我没有后悔过,就在我当年在国旗下面宣誓的时候,我就预备好这一天的到来。

你不必为我伤心,因为我是一个很蠢的人。

接下来,我要跟你说两件事情。

第一件,那就是你要小心那支神出鬼没的部队,如无必要的话,千万不要跟对方硬拼。而且,有可能的话,你最好能够加入到他们当中。我有一种预感,那就是这一支部队,将会影响这个大陆甚至是这个世界的发展走向。你的才华,我很清楚,假如你希望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指挥官,那么,他们也许就是你最好的舞台。

第二件事情,我跟你叔母一直瞒着你,其实你并不是我哥哥的儿子,而是二十三年前被灭族的王国宰相艾尔泽奥?海格斯的亲孙子。二十三年前宰相被灭族之前的一天,海格斯家族的管家,连夜冒雨将你送到了我哥哥的住所,我哥哥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所以他决定冒险收留你,并且将你的名字改成华兹?黎塞留,避人耳目。

所以,我才一直默许你跟伊莉莎之间的关系而没有横加干涉,因为你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我以一个女儿的父亲的身份,请求你能够在以后的日子当中,好好的对待伊莉莎。

海灵顿王国已经完了,所以,死去的人,只需要是依旧忠诚于它的人。你,跟伊莉莎有着更好的人生,假如有可能的话,我还是想听你叫我一声父亲。

最后要说的事情,就是,你的名字叫做卡瑞恩?海格斯,而过几天,你去西北方的一个小树林,我已经让人将伊莉莎接走,到时候,你们商量一下该何去何从吧。

爱你的叔叔——普林西斯?黎塞留。”

看完这封信的华兹,或者应该称呼为卡瑞恩的年轻人,他发现了信纸上,已经被点点的水珠所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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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的部队,在昨天正式发起对海灵顿王国的大规模攻势。

仅仅是一天的战斗,海灵顿王国多年修筑起来的边境防御体系,以及相当数量的驻军,成为了已经消失的历史。

面对着属下军官们的恭维,威廉用一贯的微笑,来应对。

他向前线发出了一份份嘉奖电报,并且许诺战争结束之后,所有有功劳的人都得到他们应得的奖励。

但是,眼下的威廉却疑惑的看着一份希雷安三世发过来的电报。

这份电报上面写着的是:“威廉,有机会的话,你尽可能跟一支活跃在卡帕尼王国北部,不知所属的部队进行联系。”

“祖父他对这一支部队,难道有什么想法?”

放下电报的威廉,看着房间的天花沉思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的祖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东西值得自己的祖父注意。

但是威廉很清楚,希雷安三世不是无缘无故让他这么做的。

最后,威廉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笑意:“也许,祖父是希望我能够接触更多不同的人吧。”

威廉站起来,走到了窗边,然后看着房间下面的司令部花园,他看到了几个穿着一身不同颜色的长裙,正在闲聊着什么的女孩子,他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那几个女孩子是帝国南部的几个贵族家的大小姐,在上次见面之后,再次跟希雷安三世吃了一顿午饭的威廉,被问及他对几个女孩子的想法,他随口说了一句:“还行吧。”

结果……就发展成这样的局面……

他记得很清楚,祖父在给他送行的时候,露出的****笑意:“威廉,有可能的话,祖父更加希望听到你有了意中人的消息。既然你自己都觉得还行,那么不妨努力相处看看。有些规定要是不合时宜,祖父会改变一下的。”

好吧,挥了挥手跟几个女孩子打招呼的威廉,一脸微笑的同时,心中却在微微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