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姗感觉心跳骤停。
本能的跳下地,但是脚踝一阵巨痛。
“喂,你没事吧?你脚上有伤,快上去。”
白依姗摇头,忍着疼,把他的头抬起来,抱在怀里。
曾子凡紧闭着双目,唇色有些黯淡。
“子凡?子凡?”
她拍着他的脸:“不要玩了,你再装我就要生气了!”
“让我看看。”
护士小姐愣了半晌,才上前。
大致检察了一下后,她松了口气。
一抬眼,就看到女人紧张异常的神色。
“他只是身体太虚弱了,他是不是几天都没吃饭了?嘴唇也有些干裂了,还有,他身上有伤,应该是新伤,为什么昨天晚上不说?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伤,有伤?
白依姗手忙脚乱的检察起来。
一眼就看到他胸口处,几条新鲜的伤痕,己经青紫的厉害。
她竟然到这时才发现。
“医生。。。。”她突然撑想起什么,向门外大喊:“医生,这里有病人!”
“不要急,伤口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他的身体很虚弱,需要留院观察。”
白依姗勉强点头。
护士叫来了几个护士,合力把曾子凡抬起另一张病床上,不一会,医生也过来了。
白依姗被他们排挤在外,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等到医生检察完,她急忙迎上去。
“他怎么样?”
“真是胡闹,这样的伤口怎么还敢在昨晚出来?又是风又是沙尘,伤口己经有一些感染了,幸好发现的早,而且他的身体很虚弱,再加上伤口感染,很容易引起休克,你是他什么人?”
“我。。。。。”
她是他什么人?老师?旧怀人?名义上的姐姐?
“算了,你跟我过来一下,把他的入院手续办一下。”
她愣了一下。
有些羞愧的低下头:“能不能,借我一下手机,我的包丢了,只能让朋友把钱送来。”
“这样啊,那我们只能先停药,等你朋友送钱过来再说吧。”
“这怎么可以?!”她情急之下,拉住医生的衣服,尽乎哀求道:“请先帮他用药,我一定会把钱拿回来!”
“对不起,这是我们医院的院规,现在不付医药费逃跑的病人太多了,我们也是万般无柰。”
眼看着护士就要帮他撤药。
白依姗忽然咬咬牙,伸手一掏,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
“用这个做抵押。请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筹到钱!”
医生抬起头,看了眼面前的坠子。
那是一个极普通的心型项坠,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是极有光泽,项坠的中间,镂空雕刻着一个小巧的水晶天鹅。
“我们这又不是典当行,不行不行。”
医生说着要走,白依姗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医生拉的差点摔倒。
“你倒底想干什么?”
“医院难倒不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吗?你难道想眼睁睁看着他这样下去?我又不是不给你钱,我是一名老师,我的证件都在这,难道我还能跑了不成?”
“证件也有造假的,这种事情我们见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