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白依姗靠着墙,坐在地上,头发都快被扯断了。
咔嚓。
门开了。
她急忙迎上去。
曾晨睿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疲惫。
“他己经睡了,明天再来看他吧。”
白依姗张张嘴。
管家随后也出来了,随手把门关上,最后,竟然还用钥匙从外面锁住了门。
好像是妨止她偷偷跑进去似的。‘
对方表现的这么明显,她当然不好再说什么。
可是,却步仍然停留在房间门口。
“药效刚开始,你进去,只会影响他休息。白小姐,请你明天再来吧。”管家道。
“好吧,我先去睡了,曾先生,晚安。”
“晚安。”
白依姗摇摇晃晃的走了。
曾晨睿转身离开,管家一直跟在身后。
曾晨睿停住。
“说吧。”
“老爷,少爷。。。。。的身体,己经对药物过份依赖了,我怕会留下后遗症。”
“呵,你在说什么?什么药?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他在用药。”
“是。”管家低下头,神情却是担忧的。
曾晨睿冷笑了一声:“现在担心未免太晚了,当初,你把第一管药扎进他的体内里,就该料想到这个后果,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管家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曾晨睿咄笑了一声,转身上了楼。
刚回到卧室,芳安就迎了上来。
“这么晚了还找你,以后这种事情就让管家去做吧。”
一边帮他脱了睡衣,拿到衣架上挂好。
曾晨睿神情淡然,走到椅子,悠然的坐下。
拿了一颗烟,轻轻点燃。
袅袅的烟雾中,他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
“你跟了我多久?”
芳安征了一下,忽然有些不安,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
“五年。“
“五千万,会有专门打进你的户头,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芳安瞬间抬起头,眼里布满了难以置信,他在赶她走!他不要她了!
她跟了他五年,这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她打发了?
“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吗。”
芳安没有再说话,颓然的坐在床上,一脸精致的面庞,惨白如纸。
“我警告过你,不要多管闲事,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呵。”芳安突然笑了一声。
“借口,这些都是借口。”
她的声音忽然嘶厉:“你早就厌恶我了,你从头到尾就没有看起过我,因为我是个婊,子,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嫌我脏,你从来没有主动碰过我,在你心里,我就是个鸡,一个不要钱,还会为你送上大把情报的鸡!”
“你清楚最好。”
“哈,是啊,我早这么清醒该多好。”
她笑着起身,弯腰,一件一件的捡起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就好像在拾起,她一片片掉落的自尊。
整理完毕,她抬起手,轻轻抹了一下眼角。
没有眼泪,还是没有眼泪,她为什么就是不会哭呢?
“曾总,请您信守诚诺,尽快将钱打进来,我们可不像您,如果没有顾客上门,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曾晨睿挑眉,因为她的态度,而莫名的恼火,过去那个唯他是从的女人,仅仅一个转身,就划分的这么清楚,果真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于是,声音越发的冰冷:“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