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姗点点头,管家替她端好了茶后,就静立在她身边。
坐在这样毫华的别墅里,还享受着这样高等级的服伺。
白依姗觉得自己的动作都要僵硬了。
对了,那个臭子呢?
应该也被带回曾宅了吧。
“请问一下,曾子凡回来了吗?”
她回过头,随意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管家的表情,似乎变了一下。
“少爷正在卧室里休息,可能现在己经睡了。”
“哦。”
白依姗无意插手他们的家事,听到他没事,也就放下心了。
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正要放下。
“咦?”
扑鼻的清香,满嘴溢出的甘甜,让她忍不住又喝了几口。
果然是曾府,连茶都这么好喝。
白依姗百无聊赖的坐在大厅里,不知道等了多久,眼皮突然开始打架。
“对不起,我好像。。。。。”
很困。
话还没说完,人己经倒在了沙发上。
静立在一旁的管家,看到这个情景,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
他抬起手,挥了挥。
一个黑衣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送过去吧。”
黑衣人点点头,抱起白依姗,往楼上走去。
走到四楼一个房间外,黑衣人敲了三下门。
“先生,人送来了。”
门里面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进来吧。”
黑衣人推开门,屋里子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遮挡住所有的阳光。
一个男人,坐在窗子旁的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一只手里,拿着一只皮鞭。
而不远处的大床,上,一个男人正在用力的挣扎着,想挣开手脚处捆绑的绳子。
黑衣人视若无睹,径直的走向窗旁的男人。
“先生,人我带来了。”
话毕,双手一松,怀里的女人软软的躺倒在松软的地毯上。
“出去吧。”
黑衣人点头,出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男人站起身。
他赤果着上身,仅披了一件银丝镶纹的上衣,每一次走动,银光都像流动的水波。
皮鞭轻轻拍打着手心,缓缓走到床,边。
睨视着床,上的男人。
对方因为他的靠近,而警惕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绷紧,像只准备拼死一搏的小兽。
“还是不敢认错?”
低哑的声线,优美的仿佛大提琴的音乐,尾音轻轻上挑,多了几分邪气。
蓦的,伸出皮鞭,抬起男人的下颌。
“呜~~~`”
被捆绑住的男人,被迫抬起优美的下颌,但是眼里却布满了倔强和愁恨,仿佛想用眼神杀死他。
他的上身扣子全数解开,露出白皙的胸口,上面有几道浅浅的伤痕,裤子的腰带也被解开,金属扣虚虚的挂在腰间。
他布满了愤怒和愁恨的目光,紧紧盯着头顶的男人,双手,无时无刻不在挣扎着,哪怕手腕己经磨出一道鲜红的伤口,仍然像只小兽一样奋力的想要挣扎。
男人轻笑了一声。
突然扬起鞭子,用力的甩下。
“呖。。。。。。”
鞭子甩到男人的胸口上,同先前的鞭痕吻合在一起,男人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额头上渗出了细汗。
这种靴子是经过特制加工而成的,别看它又细又小,但是打在人身上却是极疼的,而且只要手法好,还不会在身上留下伤痕,只需要休养几天,伤痕就会消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