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有人擅闯曾府,我们己经报警了。”
“总算没白养你们,抓住送去警/局,让警/方处理吧。”
十几个男人得命,向男人走去。
男人仰头大笑,尖锐刺耳:“凭你们,也想抓住我?”
说罢,转头跳了下去。
“追,一定要给我抓住!”曾晨睿淡笑着,下了命令。
料他曾子凡也逃不出去,今晚不但是这屋里的十几个人,连院子里都布满了他的保镖,他就算插翅也难飞。曾子凡,你的软肋还是太明显了,这么简单就被他激怒了。
待到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他感觉怀里的女人冰冷的像个冰块。
“吓到你了,没事了。”
拥着他走到床边,按住她的肩膀,想压她坐下。
双肩坚硬如同铁石。
白依姗冷冷的的目光迎向他。
声音里,毫无情绪。
“你给我吃了什么?”
曾晨睿笑,她还不算太笨,知道是食物里出了问题。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你。”
“就当是我吧。”
“那你是谁?”
“我是曾晨睿。”
她垂下头,似乎被一个很解的问题困扰了。
他爱怜的摸摸她的头,被她推开。
她敲敲头,用力眨着眼睛,再看他。
“不对…..倒底哪里不对……”为什么有两个他?他是曾晨睿,那个跳窗是……
她被自己猜想的答案吓住,不住的摇头。
曾晨睿玩够了,缓缓的吐了一个答案。
“致幻剂而己。”
致幻剂?!
“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
他看到她眼里的震惊,好脾气的解释:“会让人的意识产生偏差,你或许是太妨备我了,所以才会把见到的人看成是我。”
“所以……刚刚跳窗的……是……子凡。”她的声音很冷,说完,自己都开始泛冷。
“我的好侄子,叔叔订婚当晚,跑来婶子的房间欲行不轨,出狱后不知悔改。你觉得这个标题怎么样?”
说完,看到她裙下的狼狈,眸光一沉,冷笑:“也许不是欲行,而是实施!”
她开始抖起来,抬起双臂抱住自己。
他慢慢在她面前蹲下,欣赏着她懊恼的神色:“再度犯案,加重处罚,这个道理警/察可比我懂。”
“说来,这里面可都是你的功劳,如果不是你,他也不会那么愤怒,更不会失去理智。”撩起她的一缕长发,气息温柔,又有说不出的阴冷:“过去他说恨你,我一点都不相信,我了解子凡那个人,他不轻信于人,却也不轻易的放手,他的缓兵之计,难道我看不出来?只不过,这次估计真的了,果然,能让他放手的,还是你,我的姗姗,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我该怎么谢你?”
她越来越冷,冷得牙齿发颤。
她骂了子凡!
她竟然骂了子凡!
不但骂,她还用台灯打了他!
她都做了什么啊?!
她忘不了子凡离开前那仇恨的眼神,她亲手,将她们的爱扯断了!
“你们几个,把她洗干净。”曾晨睿挥手,几个佣人进来。
拍拍她的脸,曾晨睿温声细语:“好好休息中,明天还有好戏看。”
(今天就这些,要准备考证的资料,明天要出去办事,晚上回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