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爱了。
就这么轻松松的就放手了。
就好像一出舞台剧,他铺陈了那么久,演员却罢演了。
他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了。
不,她怎么能?!她怎么敢!
他以为她是迫不得己才和曾晨睿订婚,原来是她心甘心愿!
他是什么?是个傻瓜吗?
被他们两个玩在掌心!
不,他不会了!他不再是过去的曾子凡了!
他有实力和他对抗!
想要弄跨她是那么的简单,他只是不舍……
二十年,他能回忆的东西那么少,她占据了多半。
她陪着他在小巷里四处的游走……寒风中,等着他把他捡回温暖的宿舍,她陪着他养猫,给他擦头发,大风天冒着危险去找他,挑走他不喜欢的菜,和他一起去看奶奶,和他私奔,为他吃醋…….
纵容他,宠着他,把他拉长卷在手心,揉化了塞到心里。
怎么就不爱了。
怎么就不爱了!
蓦的,周身寒气暴涨,双眸血眸,愤怒烧尽了他所有的理智。
“想要和他双宿双飞?做梦!你们两个,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反抗,一手扯落她睡衣的带子。
沉重的身体压上去,灸热的唇野兽一样的发泄着。
“放开!不要,不要碰我……”
“他也是这么吻你的?”男人恶意的问,又吻下去。
“滚开!”
她不停的乱踢着,却无济于事,男人抓她的腿跨在腰上,一只手探到双腿间,胡乱的搓揉。
“不要……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眼泪,从眼角流下,沾湿了头发,她不停的摇着头,躲避着他的亲吻。
黑发散发,如同一张弥天大网。
他吻到她的眼泪,咸的发涩。
胸口的怒火更加高涨。
拉开她的腿,将身体压下去。
女人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眼里的屈辱和不苦深深的刺痛了他,他索性盖住女人的眼睛,用力的冲刺。
蓦的,脸上一痛。
他抬手。
湿润的液体,在指间散发着腥膻的味道。
他正要抬头,头上又是一痛。
白依姗从他身下逃出来,抓着手里的台灯,向他挥舞:“不要过来!”
血,从额头流下来。
慢慢淹过双眼,眼前的世界变得一片血红。
一片血红中,一脸惊恐的女人是那么的刺眼。
他根本不理会额上的伤口,死死的盯着白依姗,又向前一步。
白依姗闭着眼,将台灯扔出去。
他躲过,继续向前走。
一脸的血污,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这种场面太过震憾。
她的双腿有些发软,还是扶着墙,想要逃出去。
这时,门突然开了。
浩浩荡荡十几人,被一个人带领着,站在门外。
当她看清打头男人的面孔,她一瞬间愣在了原地。
曾晨睿己经换了一身休闲的家居服,他上前一步,将一脸震惊的白依姗搂过去,笑着看向窗边的男人:“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侄子。”
男人血红的面,好似修罗。
“曾先生,有人擅闯曾府,我们己经报警了。”
“总算没白养你们,抓住送去警/局,让警/方处理吧。”
十几个男人得命,向男人走去。
男人仰头大笑,尖锐刺耳:“凭你们,也想抓住我?”
说罢,转头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