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墨嘴角的笑慢慢的收敛。
“子凡啊，是不是不喜欢爷爷选的女人？”
曾子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猛的将女人按到桌上，双唇堵住她的。
辛辣的酒液顺着食管一路向下。
女人被呛的咳嗽起来。
眸子里浸出眼泪，蒙了一片水雾。
“咳咳……”
女人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
曾子凡伸臂，将她揽到怀里，制住她的胳膊，连连喂了几口酒。
直到最后，女人的双颊绯红，身体瘫软。
他起身，将女人扛在肩上。
“我先走一步。请各位见谅。”
苍墨笑：“走吧走吧，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活法。”
台下也是一片哄闹。
“春宵苦短！”
“允爷太偏心，也不给我弄个纯的！”
“小子，悠着点……”
在一片哄笑声中，曾子凡扛着女人走出了包房。
手下紧跟着出来。
“不用跟了，今个放你们假。”
曾子凡挥手，示意他们不用跟随。
“少爷，让我们跟着吧，你一个人恐怕会有危险。”
“他们不敢擅自出手。”
来到停车场，将女人丢到车上。
车子如箭一般开了出去。
夜晚的X市，格外的美丽。
降下车窗，任晚风，吹走胸口的痛感。
身旁，传来女人不舒服的嘤咛声。
女人在座位上不适的扭来扭去，两上小脸蛋红的像火烧的一样。
他将车子开到江边，慢慢停下。
推开车门。
静静的站在江边。
不一会，身后传来摇摇晃晃的脚步声。
女人只走了两步，就蹲到地上呕了起来。
他席地而卧，托着腮，看着一脸痛苦的女人。
表情天真的像个大男孩，那一身的戾气早己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女人吐完了，脸色惨白的站起来。
长发随着风而起舞，缎子一样。
他微微失神。
然后，向她招招手。
“过来。”
是命令的口气。
女人一脸戒备，不住的后退。
他失去了耐性，声音变冷：“过来！”
女人慢腾腾的走到他面前。
下巴，猛的被他抓住。
他抬起她的下巴，扭来扭去。
又放开。
“说话。”
“…..求求你，放了我吧。”
“换一句。”曾子凡沉呤了一下，道。
“……换，换什么？”女人的声音有些打颤，许是冻的，许是因为他身上的冷戾。
“臭小子，谁让你对老人家这么说话！”
女人愣了愣，结结巴巴的学起来：“臭，臭小子，谁让你，对老人家，这么说话…..”
不像……
一点也不像……
“重来！语气要重，很生气的说。”
“臭小子，谁让你，对老人这么说话……”
“再来。”
“臭小子，谁让你对老人这么说话……”
曾子凡托着下巴，微微皱眉。
倒底是哪里不一样？为什么换了人就是不行？
为什么，就是不行呢？
“眉毛抬起来一点，嘴巴，要抿直，眼睛，瞪圆，再大一点，手要比来比去，同时要甩头，要让你的头发碰到我的手指。”
女人有些纠结了，比划来比划去，也没办法满足曾子凡的要求。
他的眉，越皱越深，眼里的不耐，也越来越明显。
“够了！”
女人抖了一下，瘫软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