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孩子,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曾晨睿阴冷的声音,让管家一阵寒颤。
曾晨睿的计划是制造一场意外,或者干脆让什么也不做,让那个孩子因为她的固执而流掉,可是接下来的时间,他突然开始忙碌起来。
归根究底,是曾子凡的报复开始了。
整整一个月,白依姗都没有见到曾晨睿。
不禁让人感觉惊奇。
从前,不管他怎么忙,至少会在周末回来,陪她吃一顿相顾无言的晚饭,拉上她看几部无聊的电影,给她讲那些她并不感兴趣的故事,再趁机挖苦她几句,才肯放她离开。
突然多出这一个月的自由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帮些什么了。
吃完了早饭,她看着外面的阳光很好,想出去看看。
管家竟然签应了。
而且罕见的,竟然没有人跟着她。
她在花园里转了一会,弯腰捡起一些小木条,这些可以成为武器的东西,平时都是被管家严令禁止的,如果身边有佣人,不但佣要要被责罚,她还会被罚连卧室都不许出去。
拿着木条,在手里掂了掂,没有人。
用木条敲了敲椅子,还是没有人。
不出来是吗?都躲起来了?又要玩什么把戏?
她有些搞不清曾晨睿想干什么,也许她这辈子都无法理解他的作为,正常人是永远也无法理解一个疯子的世界。
又坐了一会。
她起身,拎着木条走到一块宽敞的地方,把木条随意的往脖子上笔了笔。
她不会自杀,她只是想看看大家的反应。
换成是从前,一定己经有仆人扑上来,夺过她的木条,并且第一时间通知曾晨睿。
等啊等,等的手都有些发酸,除了扑面而过的风,什么也没有。
她甚至没有看到园丁,偌大的园子,安静的仿佛一座空园。
人呢?那几十个佣人呢?管家呢?保镖呢?
她在园子里乱转,希望能找到一个躲在树丛后面的人,几乎将整个园子转便,还是没看到一个人影。
她知道,一定有人,就是不肯现身,他是笃定她不会逃走是吗?
她突然有些愤怒,难道他们认为她就像只被驯服的狗,完全被曾晨睿驯化了吗?
把手里的木条丢掉,她大步的走向围墙。
那棵老树还在,那个她辛苦刻下来的完痕也还在。
百米之内没有人,就算他们现在跑出来,也无法阻止她逃出去。
她只要披过这棵树,跳过那道围墙。
双手,轻轻放到树干上,她抬起脚。
风在树叶间穿过,一片沙沙声。
她迟疑了一下,又将脚轻轻的放下。
......管家找到她时,她正坐在花园里阳光最充足的地方。
长椅上被她挪动了,面朝着太阳,她靠在椅背上,眯着双眼,尽量的舒展开身体。
听到脚步声,她睁开眼睛,金灿灿的阳光,将她的长睫闪上金色。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然感觉白依姗在笑,那笑一瞬即逝,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时间到了?”白依姗问,用手轻轻扰起长发,从口袋里掏出发套,松松的绑起来,纤毛的脖颈泛着玉一样的光泽,一根根的小绒毛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才来会电,说一会还会停,主电缆断了要修一段时间,我在充本本的电,争到码字,那几个说看不下去的,慢走不送,少在这惹人烦,枫不差你那几分钱,少在这恶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