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狠狠地砸在墙上,泛起阵阵刺痛的感觉,让他浑噩的脑子,清醒了许多,地板上,一地的碎片,阵阵酒香,蔓延整个卧室,麻痹了空气,却麻痹不了他的心。r
白清澈明明就是一个弱小的女子,为什么就是这么倔强?r
他要怎么才能磨掉她的菱角?r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君临重复着这句话,拿起酒瓶,猛烈的往自己的嘴里灌酒。r
萧浩在门外,听到一声声轰响,也没敢进去敲门,他知道,君临现在正在怒火之上,除了白清澈,没有人劝得了的。r
但是白清澈又是那么倔,他无奈的摇摇头,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就要这么彼此折磨着?r
爱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情?r
像他和苏浅浅这种老死不相往来?还是像易曦跟凌丝丝的猫捉老鼠?r
每一个人的爱情,似乎都是不同的展现方式,但为什么还是要彼此折磨着对方的心呢?r
萧浩突然也有了一种想要大醉一场的冲动,假如君临此刻正常的话!r
唉!r
白清澈梳洗完毕,换上了苏伯地给她的女佣装,唯一不妥的是,没有内衣裤,她为难的看了看刚刚换下来的内衣裤,已经湿掉了,而且那个内衣BAR,是很厚的那种,是在是不适合穿在女佣服里面。r
现在已经接近晚上了,应该没事吧!r
白清澈这样想了一下,果断的弃掉湿掉了的内衣裤,轻装上阵,只身着薄薄的女佣服,就往自己的房子走去。r
幸好一路上都没有碰到其他人,白清澈胸前紧紧地抱着婚纱,挡住了不断跳动的胸部,小跑步回到了之前的小房子。r
小房子在苏伯的收拾下,看上去舒服了许多,苏伯还十分贴心的点了一支熏香,让霉味不至于那么严重。r
但蟑螂,似乎还在,很顽固的在那些黑暗的角落里徘徊,白清澈咬了咬唇,只能一狠心,,迈进了这间将来的栖身之所。r
有个地方住,总比没有地方住好。r
她记得苏浅浅曾经说过,君临年幼的时候参加训练,常常栖身在野兽密集的荒岛上,几天几夜没有食物,只能吃野菜和打野兔充饥,比起君临现在给她的地方,已经好很多了。r
她又想起那个,因为救她而被那群人狠狠暴打的小哥哥,心里一酸,眼泪落了下来。r
在这个君临给她安排的房间里,白清澈屈膝抱着自己,倚在床上,闭眼响起那些不断播放的过去,心里一阵苦涩。r
君临跟她,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对不起,君临,她只能说这样的话。r
对不起,一句句对不起,都换不来过往的美好了。r
只能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沉沦,游荡!r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清澈几乎快要睡着了,连日来的担忧与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她已经疲惫得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r
哪怕,现在房间里各个角落都有蟑螂,也阻挡不了她的困意。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