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有什么好玩的?r
除了白天里看海浪,晚上就是舞会,多少为了保持身材的女人见着会上精美可口的食物要付出多少的忍耐力?r
可是偏偏,就因为有钱人没事就旅游的坏习惯,登上游轮是不可避免的事。r
旅游多了,又何尝不乏味?r
古艾诗环顾四周,豪华的空间里飘荡着与她格格不入的欢笑声,她不懂商,自然没人理睬,独自坐在一旁的酒桌边,看着无聊的人们把酒言欢。r
脚崴了,压根不想下来,行走间都会引人注目,不知道这些西方面孔的认知里,会不会觉得她像极了东亚病夫的招牌?前几日的刮伤,现在又是腿伤,她就不该出来外面丢人现眼,应该为了安全乖乖坐在家里,否则一碰就会碎!r
要不是安妮斯顿再三请求,说脚歪更应该下来透透气,接触人,不然独自坐在房间里,只怕还会瞥出病来。r
现在想想,安妮斯顿的话是错的,她既然有了不愿和周围气氛融合的打算,在房间呆着还是在舞会上呆着,结果都一样!r
半天也没瞧见左凌毅,忽然觉得窒闷,她避开人群,一瘸一拐地上了甲板。r
海洋上吹拂的晚风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带着丝丝的凉气,就像欲落未落的雨天,偶尔有些水滴落在胳膊肩上,让人不时寒颤!r
她想回去找条披肩,刚转过身,暖黄的灯光下,那抹昂扬的身影出现了,还是与夜一样的黑色,长长的风衣未系扣,晚风吹拂着衣袂,令他健硕的身形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凌然抖擞。r
古艾诗找不到理由来解释他冷酷的容颜在面对她时出现的微微柔和,只是一瞬,晚风将他额角的发丝拂乱,那一丝野性无意中显露,古艾诗觉得心脏又有了无法承受之重,这才急急地别开眼。r
他走到她跟前站定,目光扫过她如雪一般白皙的脸颊,之后瞧见她莹白双肩上的反应,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略有点温柔的光。r
他解下了身上的风衣,裹在她身上,“外面风大,你也好本事,就这么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