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城出来,我们一行三人一路向南,《徐氏》数次提到徐山,此山在彭城(徐州周古称彭城)以南数十里。r
艰难地赶了一天山路,来到了一个岩石山头,眼看夕阳西山了,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看来这夜只有在山脚将就一晚了。把马宣在石头上,肥子就忙开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光秃秃的山头找来木柴,生起火来。卫清定定地往这肥子刚生起的火苗,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就开玩笑地对她说:“怎么这么望着肥子,不是日久生情,对肥子种下情根了吧?”话一落,肥子立刻扭过他那满是口水的脸望着卫清,双眼放光。卫清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着我,夕阳西去,火光飘忽,照在她麻木的脸上,突然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立马向肥子靠去,对肥子说:“肥子,你看看,卫清有点不正常,好像是冤死鬼。”肥子一听我的话忙对我说:“权哥你没事吧,哪不舒服啊?卫清还是那么国色……卫清你干什么?”话没说完肥子就跑了过去抓住卫清的手。原来卫清用双手紧紧地叉着自己的脖子,我和肥子把吃奶的力也用了就是怎么拉都拉不开她的手。冷静,冷静下来,我对自己说,对了祖父说过烦事遇见一些人做出一些难以理解的事,就用龙涎。我立马咬破舌尖,向卫清脸上吐出一口龙涎,卫清马上晕死过去。我探了探卫清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脉搏,还好没事只是晕过去而已,我和肥子把卫清放平让她好好休息下,肥子一安顿好卫清就问我:“权哥,刚你吐的是什么来着?刚我怎么拉都拉不动卫清,你吐个东西就搞掂了。”r
“龙涎。”r
“龙涎?权哥那是什么东西,红色的,不是血来的吧?”r
“跟你讲讲也好,或许以后能用得上,所谓龙涎,道家学说里认为男子属于两仪中的阳,而生相对于死人来说也是属于阳,维持人生存的三把阳间之火分别位于两肩及头顶,而舌尖是位于三把火的交接地,那里的血是人身中阳气最重的血,只要男子咬破舌尖连着唾液吐出来就是龙涎了,相对于龙涎,还有一个叫真龙涎的,就是男子还保持着处子之身,吐出来就是真龙涎了。”r
“什么阳不阳的,一句不明白,不就是要破舌头吐口水嘛。”r
“也可以这么理解,只是卫清竟然对真龙涎有反应,看来她是给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惹上了。”r
“怎么可能,她不是神巫吗?哪可能给那些东西惹上。”r
“我也不清楚,也许……等卫清醒来再说吧。”r
话没说完,就看见一支飞箭由远而近,直向我左胸飞来,看样子无法躲开了,我只好侧身尽量避开要害,却见肥子飞身过来用手帮我把箭给挡了,我心痛地望了肥子一眼,大声向箭飞来的方向吼道:“什么人出来,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