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什么好吃的菜?能给我尝尝吗?”一个淳厚有力的声音传来。r
宛金年抬头便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走到她身边,朝她友好的笑着。r
看着他没有恶意的样子,宛金年却没打算给他好脸色看,“你就是南先生?”r
中年男子只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客厅内的一片狼藉,自始至终是一副绅士可掬的模样。r
他的语气带有些歉意,道:“让关二小姐久等了,是南某的错。”r
“快去背一些饭菜给关二小姐接风洗尘。”他向门口的保镖吩咐道。r
“关二小姐想必饿坏了吧,请随南某一起先去用餐。”r
先前别墅内能砸的都被宛金年砸碎了气都出的差不多了,加上真是饿了,宛金年也没废话,直接跟着他去了。r
一来,看这个南先生对自己也不像有什么恶意,二来,人都被他绑过来了,他以礼相待已经算是给足她这个阶下囚的面子了,在他的地盘里,他若是对她来横的,她也只有接受着不是。r
她是个明白人,而且能不受罪的时候她会尽量享受着生活。r
宛金年没打算开口找他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吃,俗话说的好,吃饱了才有力气活嘛。r
南先生在一旁一直不停的给她夹着菜,偶尔吃一口菜。r
一桌子都是宛金年平日里喜欢吃的菜,有以前在国内吃的家常小菜,也有场面上稀有的可口菜系,宛金年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是震惊不已,关楚扬都未必这么清楚她的饮食喜好,这个人却对自己下了功夫,这般的了如指掌。r
这个南先生自己却从未听说过,目测他的年龄,应该长自己一个辈分,他称呼她为关二小姐。r
她记得赫连承的爸爸也曾叫她关二小姐,关,不是她的姓,而且她从小和母亲在北京长大,很少有人知道她已逝父亲姓关。r
……这样想来,他应该是认识自己已逝的父亲。r
“南先生为何要请我来?”饱肚七分,宛金年终于开口问起心中的问号。r
“南某不久前刚回国,重游故地,非常想念多年前的一位好朋友。”r
“南先生的那位朋友难道和我有些关系?”r
“正是你的生父。”r
“我对父亲没有太多印象,我从没见过我父亲,只听哥哥说,在我还没来得及出生的时候,我父亲就去世了。”如果只是想她的父亲,他应该先找她哥哥来不是,怎么滴把她绑来了。r
“你可以去找我哥哥,或者少叔。”r
南先生表情有些凝重,缓缓问道:“少莫有没有和你提到过我?”r
“少叔很少跟我们提起以前的事情。”r
他像是暗自松了口气,却又跟着叹息道:“你父亲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兄弟。”r
宛金年自小和母亲一起生活在北京,从没有见过亲生父亲,母亲也很少和她提起自己的父亲。r
大了的时候,母亲因病去世了,就是少叔和哥哥记挂着自己,少叔和哥哥那时候都希望她能搬到香港来。r
母亲早年就教她生活独立,她也习惯了北京的生活,就一个人生活在了北京,少叔和哥哥时常去看望她,她一有时间也常常去香港看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