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天晚上我在这里还碰到了赫连承,他好像也是来找你的。”r
赫连承,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宛金年微微恍了下神,“哦。我看到他了。”r
重新静下心来想一想,那一天发生的事变得连贯了。r
南尘风要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她签下了名字,然后出了别墅群,她去赫氏找他,有人给了她宾馆的地址,说他在那里。她去的时候,他正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他似乎有对她说他被下了药,她记得他当时的体温高的吓人。她还记得他的嘴角挂着讽刺的笑。r
难道是他,南尘风?现在想起来,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在她这边,南尘风可以囚禁她,逼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她记得,他有对她说过,赫连承不适合她。那么,对待赫连承,是不是都是他故意为之?r
南尘风是不是拿着自己签下的离婚协议书找他了?r
我们都要离婚了……r
你后悔了?……r
是不是这个原因他才会那样突然的提起,她却没有察觉他不对劲。r
她知道他爱着自己,所以他才会一次次的忍让自己,迁就自己,每次想对自己发狠一些最后又软下心来。r
自己就像是飞在天上的一只风筝,即使累了,他也不愿意丢下那根线,他总是牵着那根线由着她飞来飞去,他静静的看着她飞翔,等她飞累了,他就会微笑着拍拍自己的胸膛,将她扯进他的怀里休息。r
他的动作虽然粗鲁了点,却让你上瘾似的贪恋着他的怀抱。r
风筝扯断了那根线,和牵线的那个人失了联系,不怪那个牵线的人没有等她,怪只怪风筝曾经自大的责怪,那个牵线的男人为何不肯放自己自由。r
得了自由,却失去了你……r
“关楚扬,我出去一下。”r
宛金年去赫氏集团,被告之赫连承已经很久没来赫氏了,打他手机又是停机状态,赫氏府邸也空无一人。r
宛金年记起来文姨好像是赫氏旗下香港会森酒店的负责人,辗转又去了会森酒店。r
文姨告诉她,赫连承一个月前已经离开了香港,他没有告诉大家去了哪里,也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r
宛金年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坐在公园的草坪上,泪终于止不住的流下来。r
关楚扬想起宛金年离开时神色恍惚的样子,有些担心,夜色渐深,他起身穿上外套准备去找她。r
远远的看到赫氏府邸前的公园里宛金年娇弱的身影窝成一团,关楚扬轻轻舒了口气。r
“阿年。”关楚扬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的披到她身上。r
“哥……”r
“我爱他,我爱赫连承。”r
“可是,我赶走了他。”r
关楚扬看着妹妹眼睛红红的,刚刚应该是痛哭了一场,疼惜的纳她入怀,“那就去把他找回来,告诉他你爱他。”r
“他走了,我找不到他。你说,他是不是再也不愿意见到我了?”r
“怎么会。赫氏前段时间出了些事,赫连承是执行总裁,为了稳固大局,忙一些也是很正常的。等赫氏稳定了,哥陪你来找他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