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承赤裸裸的眼神看得她毛骨悚然。宛金年支吾着开口问道:“我睡哪间房?”r
赫连承掐灭了烟,起身朝她走去。r
宛金年吓得蹲在地上,眉毛一拧,抱着肚子诉苦道:“我肚子好痛!可能是晚上吃坏肚子了,好痛!”r
赫连承二话不说,轻松就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放在□□,动作温柔的帮她盖好被子。r
宛金年整个过程都紧闭双眼,眉头紧锁,一动不动。r
“好好睡觉。”r
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宛金年才敢睁开眼睛。r
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她盯着一扇门发呆,今天她曾在这扇门内化妆换衣服。r
化妆台上摆放的花瓶里,满天星簇拥着一朵盛开的玫瑰花。r
她的手轻轻攥着被单。r
可能今天真的累了,没过多时她便睡着了。r
第二天早上,宛金年找不到昨天自己换下的衣服,只好穿着睡袍出去了。r
文姨是赫氏旗下香港会森酒店的直接负责人,客厅里的液晶显示频,文姨正在工作。r
“文姨。”宛金年打着招呼。r
“宛小姐早。小承上班去了,让我转告宛小姐可以去试衣间里挑一件喜欢的衣服穿。厨房里准备了早餐,宛小姐一会儿换好了衣服记得先用餐。”r
不在家?很好。她终于可以挣脱他的魔爪。r
“文姨,请问我昨天换下的衣服在哪儿?”r
“不好意思,宛小姐,小承让我扔掉了。”r
宛金年眉头微皱,转念一想,反正待会就走,衣服也就避体的一块布,到家换了就是。r
宛金年上身穿了一件乳白色的雪纺衫,下身搭配一条黑色的铅笔裤,脚蹬一双坡跟鞋,手里拿着自己的挎包,离开在即。r
宛金年使劲推拉,怎么也打不开。r
呼!r
宛金年又重新走到液晶视频前,“文姨,大门的钥匙放在哪里了?”r
文姨歉疚的说:“宛小姐,不好意思,小承把钥匙带走了。”r
她就知道,这男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r
不由手心紧攥,灵光一闪,她在包里翻找着手机,可以打电话找人来开锁。r
可是包里什么都在,除了手机。r
“混蛋!”r
宛金年一扬手,泄愤的将包摔在地上。r
不用说,整个府邸所有与外界联系的通讯设备都短路了。r
情绪稍稍平静下来,宛金年想到文姨可以帮忙联系赫连承,“文姨,可不可以帮忙打电话给赫连承,我有事要跟他说。”r
文姨为难起来,“小承上班时间不便打扰,他说过中午就会回去,宛小姐还是先吃早餐吧,无聊可以看电视或打游戏,健身房也可以练瑜伽。”r
宛金年哪里还吃得下,脚一踢,踢中旁边的原木摆架,摆架上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应声摔落地上,碎了一地。r
宛金年蓦地觉得这一摔,摔得心里痛快了许多,也舒服了不少。和着那碎地的声音就好像砸在了某人身上,真是痛快!r
哼!她早警告过他,她不是好伺候的主!r
只要是觉得值钱的,管他瓷的铁的,铜的木头的,只要能搬得动的,宛金年一个也不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