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陈近南似乎想到了什么,也拿出手机来录像了,他跟李温昀只是合作关系,一旦事成,就各奔东西,如今拍下了这些东西,他就能拿捏住李温昀。
“原来你有这等爱好啊,真是变态,”宁静瞪着眼睛羞脑骂道。
她生平最喜欢给别人添堵,对于这种欺负她的人,更加是毫不手软。
陈近南的眼光冷冷射过来,她当做没看到,而一旁几个男人看向他的眼光,变得怪异复杂。
原来老大有这等爱好,真是与众不同。
陈近南的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他总不能说拍下视频来是用来对付李温昀的吧,那样很损他的面子。
他的羞怒化作冰刃狠狠射向一旁的宁静,都是这个女人,狡猾又可气,更可气的事,她居然当做没看到他的怒火。
他决定了等刘华一屈服,马上送她去男人堆里,看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赶紧把她嘴巴堵住,省得惹事,”陈近南冷冷命令道。
立马有人直接拿茶几上抹布堵住她的嘴巴,毫不怜香惜玉。
宁静只得乖乖的,而脑中想着如果刘父不来她怎么解脱才好,真是个头疼的问题,陈近南势利财富都不差,身上肯定带着枪,而这副身体又不行,看来只得靠着刘父了,希望那俩个保镖把消息传达回去。
真正祈祷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除了地上还在缠绵的人以外,个个的心都提了起来,警惕到极点。
谁,谁在外面?众人不由得看向宁静,难道她传递的消息?可是也不可能啊。
“送外卖的,有没有人开门。”
宁静一听就知道刘父安排的保镖有多蠢,老子就是来吃饭的,谁会叫外卖?一桌子菜还在饭桌上呢!
果然,陈近南也是聪明如思的,他警疑地盯着宁静,恨不得把她看穿,脑子在飞速思考到底谁暴露了。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门外的敲门声依旧在,陈近南示意几个男人上前开门,做好抓人的准备。
一个男人轻轻扭动开门的地方,后面站着几个早已拿出手枪的男人,只要不对劲,立马制服。
宁静已无眼看这一幕,真是蠢到家了,她趁一旁的人放松警惕,一头撞到墙壁上,“哎呀,好疼啊。”
蠢蛋快跑啊,搬救兵来救我!她在心里呐喊。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刘父说过情绪波动过大,他立刻能感应到。
于是乎,就想出了这个自残的办法。
陈近南杀人般的眼光盯着她,然后示意几个男人,赶紧冲出去劫持人。
没想到立马的人还没冲出去,外面的人倒先把门踹开了。
外面的俩个保镖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着急地找要保护的小姐,小姐不能有毫毛损失,当初签下的生死合同,所以他们俩个才那么焦急的。
然而人刚看到,来不及欣喜便被架住了,一把冰冷黝黑的手枪直指脑袋。
宁静给他们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而那俩个木头却严肃慎重地看着她,似乎在说,我们已经把消息传给老板了,现在是按约定来到你身边保护好你。
宁静给他们一个白眼,蠢蛋,两个人怎么斗得过八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