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滚滚似懂非懂的点头示意,细声说着:“得令,爷,奴才马上去张罗。”
当刚金滚滚脚刚跨出一步时,被自家爷喊停:“慢着,爷有吩咐。”
“爷,未知您有什么交待呢?”金滚滚丈二和尚摸不到头的咨询着。
“爷婚礼当天,安排人端坐在门两侧,一组负责收喜帖,一组负责将礼金记录在本子上,记得以上任何少了一项跟你没完,还有喜帖若弄皱或不见一丁点,唯你是问,长耳性了么?”某爷怕这没脑袋的管事,怕比米贵的叮嘱着。
金滚滚非常蛋疼,羞红着脸:“听明白了,奴才会吩咐着最近不用购置柴火,我们循环利用资源,喜帖当柴烧,若用不完直接当草纸……。”
说时迟那时快,某爷拿着扇子果断狂狠狠的,往还没说完的金滚滚头上招呼去了。
“爷真是个看错你了,你还果然是败家败得够可以啊,若王府往后再给你摆弄下去,恐怕没几天就玩完了,如此下去我宝亲王府怎要兴旺昌盛下去啊?
记着喜帖上光写上个名和备注就好了,全部收回后好好包装起来,等爷的娘子生儿育女时也能用,娃儿满月后和娃儿成亲时也用,到了娃儿又娃儿时,还有爷的孙们后代们也能用得上,知道么。?”北堂墨恨不得拿扇子拍醒金滚滚,愤愤不平的道。
“爷,奴才对你的敬佩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断,您真是奴才的偶像,请受奴才一拜。”金滚滚对某爷服了个五体投地的,满目尊崇死盯某爷不放道。
“废话少说,快去快回。”
“得令,奴才先去订做喜帖,再去办其它吧。”金滚滚边走边说着。
这回又是当他走到一半时,某爷又下令了:“本王差点忘了,去新荣印刷店印喜帖吧,先付一小小部分定金,然后跟他说,最后大额款项本王会帮他存放在咱家银号里。”
金滚滚听完后,如释重负的夺门而去。这下好了,某爷心里快笑花了,现在马上出发去坑老大去。
上天既然给了那么好的机会他坑,不坑真会对不起祖宗。对于自家未来老婆,某爷压根没想过她是圆还是方的,她喜好、五官外型,脾性都不知道,假设是自家未来老婆与他同是节省派,理念一致除了吸财和节流那就非常完美了。
假设总是十分美好的,再怎么样也充其量是个假设,并非真的,若当潇洒多金又厉害抠门的爷知道即将迎娶的是枚银两梵化炉,还真不知道某爷会是何表情。
不知还会否有如此闲情逸致听琴望月、静静赏风观鱼么,想来不吐吐几斤血都难了。
一响眼功夫过后,某爷乐滋滋来到宫中。
“老大啊,人家可想你了,这回来是有事与共商。”某爷正愁思满腔地施施然一屁股往自家老大写字台上一坐,搞得坐在椅上北堂光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北堂光如临大敌的瞧着自家弟弟,对于这兄弟他可是知得透透的。往常出个圣旨和口谕也搬不动他,那家伙仿佛整个脑都是吸财和节流,而且他向来出手都是无宝不落的。真大意怎的忘了初八他要娶妻呢,想来是要好好坑自己一笔记吧。
俗话说得好,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事吧,不然他怎会自动自觉往宫里蹭呢,这回事情一定很大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