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有这回事么,本大小姐一概不知哇。”某女一副爱莫能助的缩缩肩膀道。
某爷瞬间面如土色大声说着:“你,你,你可千万跟我说那是王府安排的啊?”
“呵呵,不好意思哇,关于这个恐怕你得亲自己向贵府侍女咨询好了,姐全不知情。”白心心脑中闪现一些信息,似乎听香香说是在某个婢女连蒙带坑着来的,关于被坑的人是谁,她就不晓得了。
擦,北堂墨那黑如锅底的脸当真是越发精彩了。
某爷虽火大,但仍保持着理智,果断伸出手动动,向着白心心示意银两拿来,眼下某爷才不管什么破绅士风度,尼娘的,钱钱方是王道,钱都木有了还拿着破里子、面子干什么呢,很是不爽的说:“东西你都吃了,速速将银两拿出来,否则要你好看。”
某女原来被人占了便宜心里已不爽着,现瞧着某男那态度和话音,先前压下的火也暴发了,疯狂炸毛走到北堂墨那,双手叉腰恶狠狠的大力对着某男开火着:“你丫丫丫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有你这样做男人么,比女人还小气、斤斤计较着,还真不知道你们皇家的颜面往哪搁呢?
不过也是的,皇家出了您这样一位会过日子的子孙,想不富到流油都不行啊。北堂墨啊,你老人家脸皮也特么的比防御外敌城墙还强大哦,怪不得你会不知丑到伸长手向女儿家要饭钱,可悲的皇家祖宗。看来你是诚心一大早要跟我扛上的,是吧?”
北堂墨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被人骂得那么狠的女人,瞬间气得连话也说不清着:“白心心,白心心,你,你……”
“切,不就是钱嘛,给姐等着,姐马上去家里拿给你,满意了没,铁公鸡。”
哼,臭铁公鸡你丫丫的继续想钱想疯掉吧,姐滚回家后还会来才是傻叉啦。
于是某女边说边潇洒往外走,在某女抬脚刚走一步时,果断被北堂墨出手止住了,其实某女早就料到某爷会这样做的。
这时,某爷像斗败的公鸡样低着头。唉,若是自己这下真惹白心心不爽回娘家的话,到时会给老大逮到小辫子,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家老大回复呢,万一将来自己想再婚,那他该去哪找比眼前这个身家更丰厚的娘子呢?
再说了,她若真跑路了,那么自己所花的几百两岂不是要打水漂了么?搞不好到时白守财到时向他悉数收回所有花费及嫁妆,那样自己岂不是亏得连娘亲大人也不认得了么。
更苦逼的是,关键是白守财除了四朵金花,并没任何子嗣,而且白守财是杭州富商之首,身家还真不有多厚,得罪说句它日他瓜了,想来白心心也会分到价值不菲的遗产。
若她真的离开了,自己岂非白白少了一只会生金蛋的货罗。好吧,为了财富爷哪怕是打下门牙和血吞了,怎么着,爷也忍了你。
“娘子,娘子,别走吧。咱们有话好好说,再怎么样我们现也是合法夫妻,娘子请大量。”北堂墨内心大受打击,可面上仍笑面牵着某女的手一起坐到椅子上,边赔笑边用协商的口吻说着。某爷瞬间面容很憔悴,一脸旧社会的模样,这次也是打他出娘胎至今以来如此失威对人,唉,有何法子呢。吃得咸鱼要抵得渴,谁让自己爱财如命,天下间独银两超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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