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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社备份文件 (22)


姜仁豪拿着拷贝的笔记,“的确有让一个记者深入调查的价值。”r

“长辈们都说,当时有很多人自愿投入这项实验,但几乎都是家境贫穷的人。我比较好奇的是,这项实验到底在实验什么。”r

杨佑达说。“关于这点,我们没有文献。恐怕,朱旻文和他老爸都是因为知道了些什么,才会落得失踪下场,这其中必定有个幕后黑手操控着。”r

“幕后……黑手?”王慧茹又混乱了。姜仁豪微点了头,说:“我们将步调减缓吧,慢工出细活,这件事情不能急,还得等钟警官那里的资料到手,我们才有办法推测。”r

整了整桌上的资料,他又道:“你们先把这些资料拿一份回去吧,如果有进展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的,到时候就到商店街转角的星巴克咖啡集合。”r

“遵命。”r

他知道,事情若有轻重缓急之分,这件案子该是属于『迅急』的等级。姜仁豪的心里虽然有了底,但仍有些重要的连结片段无法组合起来,而令他最在意的是,还魂大法究竟对它有什么帮助?眼前能做的搜证全都做了,接下来,他得亲自去确认剩下的疑点才行……杨佑达的顾虑依然存在,他只打算在大家失踪之前破解这件案子,如此一来,不会有人有危险的……王慧茹叹了叹气,埋怨自己的办事能力。花了几个小时搜证完成的科学研究社的社员们的谈话,竟是对案情一点进展也没有的废纸几张而已,她心想,是不是没办法了呢?自己又该做什么,又能帮助什么呢?踢着空铝罐,她独自一人走向阴森的小路。许常宪呆坐在公园的木椅上,把玩着狼人面具,引起在沙堆里游玩的小孩的注意。钟志成接到了讯息,分尸命案中死者的随行同学,陈世贤,已在医院因心脏病而休克。“结果连一句话都还没问出来。死得真没价值。”r

按下按键,删除通话记录。怪诞,陈世贤的资料上,一直是个健康宝宝啊。天色渐暗,世界自顾自地运转着,不管人类死活。“谢谢。”r

姜仁豪退出铁门,向里头的人道了谢。是的,最后搜证总算完成,最大的疑问也迎刃而解,剩下的就只有扬升制药这个谜样的公司了。“剩下的……。”r

满载凉意的微笑。绕过转角,他在一家小杂货店前停了下来。靠近冰箱,取了一瓶饮料。面容和蔼的阿嬷笑着,挂着的是岁月的痕迹。“十元。弟弟也是阳明高中的啊?”阿嬷笑着,牙齿没剩几颗。“对啊。”r

他把硬币放在桌上。“旻文也是阳明高中的学生,以前常常会来我的杂货店买东西吶……现在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r

“阿嬷是说朱旻文吗?”“是啊,你也认识阿文吗?”“认识啊。我正在找他呢!”阿嬷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哦,神明要保佑你赶快找到阿文啊,这样我一个人才不会无聊。”r

姜仁豪笑道:“阿嬷最后一次看到阿文是什么时候呢?”“忘记啦,总之总之是好久好久啰。”r

老人家记性总是不太好,“阿文每天都会来我这里买鱿鱼丝,一边吃一边跟我聊天吶。”r

“阿文他乖吗?”“很乖喔,是一个很乖的孩子,我都把他当自己的孙子呢!”那张嘴笑得更开了。“阿文都跟阿嬷聊些什么啊?”姜仁豪问。阿嬷说:“还不就是他在学校上学的一些趣味嘛!看他讲得这么开心,连我也跟着高兴起来了。”r

“也对,朱旻文在学校的人缘不错,功课也维持得很好。”r

他看着立在街旁的大圆镜。“可是他好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说吶!”阿嬷嘟起了嘴来,“有时候我都会注意到他的眼神看着别的地方,问他在想什么也不跟我说。”r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忙问:“看着哪里?”“就是那里啊!”老阿嬷指着大镜子中的一条马路,“他常常看着镜子发呆呢!”摇晃手上的空瓶子,丢入垃圾桶,他跟阿嬷道了谢,转身离开。站在三条小路汇集的交叉口,他背对着镜子,望向那条朱旻文曾经凝视的路。一阵冷风吹了过来,旧报纸从肩旁卷去。锐利的眼神,在风中格外阴森。姜仁豪一步步靠近,走着,踏上灰阶的柏油路。爽啊!毕业旅行来啦!我要脱光他们的裤子啦!全部拍起来放在无名啦!﹝八﹞离别──上雅房内,员警们仔细勘查,在可疑之处拍照存证。地毯旁的泥块用封锁线围住,闪光灯擦出。“加上他们两个人,这一家人就全数失踪了。”r

杨佑达抬头看着木质阶梯。铁门拉开,现场指挥的员警看见钟志成走了进来,说:“队长,他说是你让他进来的。”r

朝着员警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钟志成笑着说:“嗯,没关系的,我认识他。”r

走近杨佑达身边,他问:“有什么发现?”“没有。只是,在这间房子里,有种诡异的味道,你闻到了吗?”钟志成嗅了嗅,说:“好怪的臭味。”r

“臭得我好不舒服”他苦笑。“根据现场所作的勘验报告,似乎只是强盗勒赎。不过在这个敏感时刻,你来了我也不惊讶。”r

杨佑达笑道:“所以我才说警察破案有点慢,你还是自己亲自绕绕这里吧。那几张报告没用的。”r

他指着钟志成手上拿着的资料。这一间家俱摆设都非常熟悉的民房,在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奇异的臭味,像是腐败的食物酸味,又像是秽物的臭味。没有人会猜想得到,朱旻文的家人,没有预兆的失踪了。现场只留下凌乱的书房、被捣毁的计算机、空无一物的珠宝盒,以及门边地毯旁的泥块和鞋印。一对母女就活生生在这间民房内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疑迹和求救讯号。说是挥发掉了也不为过。巡视完现场的钟志成,坐在沙发上,问:“这不很明显是个强盗勒赎吗?”“我并没有看见挣扎打斗的迹象,所以严格来说,很牵强。”